主分别,领着折梅折兰回家。
而白令望则是亲自送含章公主回公主府。
马车有些颠簸,含章公主回到府中,突然扶着红漆木门干呕了起来。
白令望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含章公主的背脊,替她顺气,漆黑的眸子里布满了担忧。
“殿下,你怎么了?”
含章公主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无碍,可能是晚膳吃得有些多,所以晕车了,歇息一阵就好。”
白令望皱眉道:“不行,得请个太医看看。”
长史听到了白令望的吩咐,很快就将太医请了过来。
太医将红线搭在含章公主莹白如雪的皓腕上,用红线号脉。
“恭喜公主,公主有喜了!”
白令望闻言一愣,立刻欣喜若狂道:“殿下,你有我们的孩子了!”
含章公主听到太医的话之后,双眸失神,娇容有些怔忪。
“劳烦长史带太医下去,我有话要对白公子说。”
“是,殿下。”
长史带着太医离开,宫殿里的众人全都退了出去,替他们二人关上了殿门。
金云凤纹香炉里燃着沉水香。
轻烟袅袅,缠绕而上,细烟缓缓消失在空气里。
满室香气,馥郁而清幽。
白令望握住含章公主的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双眸熠熠生辉。
“殿下,我要做父亲了!”
含章公主将白令望的手从自己的手背上拿开,清冷的眸光落到了白令望的脸上。
“你不是孩子的父亲,孩子的父亲是驸马……”
白令望闻言,丰神俊朗的俊脸,突然变得有些惨白。
他愣愣地说道:“殿下,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含章公主轻轻地抿起了红唇,美丽精致的面容,冷若冰霜。
“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我和驸马之间的故事?”
白令望闻言,眼睫轻轻颤动,他抿紧了薄唇,没有说话。
含章公主用毫无温度的声音说道:“当年,我之所以会与驸马决裂,是因为他害得我失去了一个孩子。但这么多年来,我对他的恨早就消失了……”
白令望脸色惨白地打断她道:“我不想听……”
含章公主没有理会白令望,而是用一种非常冷漠的声音,继续缓缓说道:“我一直都在后悔当时因为逞一时之意气将驸马伤做了太监,我想要一个孩子,用来修补我和驸马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