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跟锦绣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眼下,解释了也是无人相信,他索性就破罐子破摔的承认了。
最好能把锦绣与刘家的亲事退了,他也不介意锦绣已经……
错的不是锦绣,错的是那混账刘玉昇,锦绣是被迫的。
“你,你……孽障,你糊涂啊!说的什么糊话……”
长宁侯夫人被他的话惊懵了,她没想到下人说的闲话都是真的。
她没想到她的一双儿女竟然搅和在一起。
即便锦绣不是她的亲女,可现如今她就是自己的女儿,且还与刘家定了亲,日子都定下了。
却闹出这样的事。
丢人,真是丢人啊!
长宁侯夫人捂着脸,觉得已经没脸见人。
“听听,你儿子都承认了……”
刘家二夫人,毫不客气的嘲讽着。
她本就不喜这总是高高在上,抬着鼻孔见人的小姑子。先前又强逼着她认下孟锦绣这烂货做儿媳,这让她更是心生不满,现如今出了这等丑事,她既高兴也愤怒。
高兴于可以甩脱,这门她本就不满意的亲事。
又愤怒于这长宁侯府欺人太甚,愤怒于孟锦绣这贱货,耐不住寂寞,还没过门就红杏出墙。
弄得好像她儿子有多不堪似的。
孟锦绣觉得自己完了,彻底完了,她没想到二哥哥竟然冲动说出这样令人误会的话。
不行,不能让他们把偷情□□这样的丑事盖到她头上。
“你冤枉我,你冤枉我……”孟锦绣怒瞪着刘二夫人,委屈又可怜的喊着,又决然的朝一旁的柱子撞去。
碰的一声,人就软倒在地,人晕了,额头流了血,不知死活。
“装模装样,别以为死了,就可以掩盖你做的丑事。”刘二夫人并不吃她以死证清白这套,反而先声夺人,占据优势。
说罢,又看向已经愣住的长宁侯夫人,嘲讽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养的儿女,竟然无视纲常搅和在一起……”
“刘家二媳妇,慎言。”
话落,齐嬷嬷扶着老太君走了进来。
“老太君明鉴,我可没胡说什么……”刘二夫人不满道。
老太太瞥了她一眼,淡声威胁:“今日不管是退亲还是如何,总有个章程。怎么,你是打算要老身去府衙击鼓,告你家儿子乘着宴席,奸污良家女子?”
“老太君这怎么说的,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你可不能害了我儿……”刘二夫人一听,立马急了起来。
“既不想,便闭上你的臭嘴。”
老太君横着眉眼,不怒自威。
刘二夫人被吓住了,也怕她真的破罐子破摔,再把她儿子牵扯进去,只能暂时偃旗息鼓。
见她老实了,老太君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
转过脸,满是不悦的看着这一室混乱。便让人把孟锦绣送回房,又让请了大夫,便没在多管。
……
孟锦绣还没醒。
与刘家的亲事已经退了,孟文瑞被打了一顿,没死却也被打得皮开肉绽的。
长宁侯亲自动的家法。
长宁侯夫人软跪在地上,一脸的失魂落魄。
今日发生的事,于她来说打击太大。
她养的女儿,她当亲女儿养的锦绣,竟然这般的不知羞耻。
已经有婚约在身,却又勾得她儿子对她言听计从,百般维护。
两人竟然违背纲常伦/理,生了情愫……
长宁侯夫人觉得自己快疯了。
“看你教的好儿女,竟教出这般不知羞耻的人来。你真是……若不是为了卿儿,老子非把你赶出去不可,哼……”长宁侯皱着眉头,沉着脸指责,最后因为太过气恼,又顾及长子,到底没说太过分。
他现在真是休妻的念头都有了。
但是为了长子的前程,却又不能这样做。
老太君端坐在哪里,并没有开口,脸色也着实不好看。
长宁侯夫人被那句赶出去吓住了,她是他的妻子,赶出去便就是要休了她。即便侯爷为了儿子没这么做。
但是夫妻情分也到此为止了,他对她已经彻底失望。
“母亲,都是儿媳的错,儿媳未能及时发现……都是儿媳的错,母亲怪我怨我都是应该,请母亲责罚!”
任由长子扶着自己,长宁侯夫人气弱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