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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巢在窗外看着两人云雨,也是情动高潮了一回,但是毕竟是自个儿取乐,未免有些寂寞和寡淡。
若是能同那丰神俊貌的陛下操上一番就好了。
乌巢意淫着自己骑在新帝身上,腰肢扭得如同麻花一般,将新帝的龙子龙精全都榨出来。
到时候她必定要千娇百媚地缠住新帝,叫他无暇顾及三宫六院中的其他妃子,若是宫中有像薛贵妃这般敢跟她作对的女人,她一定会毁掉对方容貌,再用红花堕去其腹中胎儿。
乌巢这般想着,并不觉得皇后多仁德贤惠,反倒有些轻蔑。
屋里这个窝囊废,都是皇后了还得畏惧个妃子的眼色,若是换成我来当的话,必是母仪天下。
乌巢洋洋得意地想着,再往洞中望去时,屋内的两人都已经不在了,再一看屏风后头,正搭着皇后的凤袍,想来皇后是去了旁边的温泉里沐浴去了。
乌巢看着榻上方才新帝泄下的一点白浊,转了转眼珠,悄悄推开了窗户,翻了进来。
因为新帝叮嘱过不要来人打扰帝后亲热,因此暖阁四周都空了出来,再加上如今的皇后云清衫体恤下人,因此沐浴也未唤侍女过来,因此乌巢这般闯入,竟无人发觉。
乌巢轻手轻脚地走到塌前,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那一小潭白浊。
于此同时,在温泉池子里沐浴的云清衫也将手伸入温暖的池水里。
“好温哪。”乌巢和云清衫同时慨道。
云清衫垂下眼眸,用纤细雪白的玉指分开下体两瓣花唇。
乌巢腾开带着陈年粪点的裤子,挖弄开黑亮的阴毛间。
云清衫闭上眼睛,两指并入,插入花园里,再将两指如剪刀般张开,顿时,原先残存在阴道壁上一点微许的精子,被突如其来的热水冲刷,在高温中失去活性。
乌巢用两指将榻上那点龙精狠狠挖下,然后大张开腿,送入泥潭般发出阵阵骚臭的肉洞里。
二女皆发出舒爽的喟叹。
乌巢得意地笑了,若是她能得怀龙种,别说什么云清衫,薛贵妃,她便是未来的帝母,这些什么世家贵女也好,丞相爱女也罢,都要被她狠狠踩在脚下。
如此甚好,云清衫也暗自欢喜,只要她不怀上龙种,皇后的位置就不算太稳,薛贵妃就不会将她放在眼里。便敢对她使绊子,顶撞她。若是这时候薛贵妃怀上龙种,那薛贵妃便更有骄横的资本,说不定到时候,薛家便能将自己弹劾下来,而薛贵妃便成了她夫君的嫡妻,而自己则沦为妾室。
“呵呵,云清衫,你不过只是一名小小的嫔妃而已,竟然敢与本皇后争皇上,来人啊,将她扒去衣物,丢在长门宫外,跪上两个时辰。”
想象中的“薛皇后”,穿着凤袍佩着皇后仪带,一声令下就将自己赤身裸体地扔在了长门宫外。
来往的下人对她则指指点点。
“真是不知羞耻啊。”
“堂堂的皇后竟然沦落至此。”
“失了后位的皇后还算什么皇后,如今薛贵妃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等生下皇上的嫡长子后,地位便无从动摇,到时候谁也不会记得宫中有过这么一位皇后,我们还不是可以尽情羞辱了?哈哈哈哈······”
云清衫拨弄着阴唇,手指按着阴蒂,在想象中又是心痛,又是舒爽。
可若是薛贵妃怀上龙种,薛家恐怕势大。
云清衫眉目一顿,若是一位小小的答应,或者是小小的侍女怀上龙种,那便再好不过了。
云清衫呼吸一窒,心跳猛然加快了速度,尔后一边堪称折磨般揉弄自己的阴蒂,一边疯狂地想象着。
那小小的答应长得娇美,捧着肚子在她面前福了一礼,然后抬起眼眸,楚楚可怜地冲着上首说道,“臣妾给皇上皇后请安”
那姿态一定很惹人爱怜吧。
不知道元明会怎么想呢?
多半是又爱又怜,小答应生得貌美,又会勾人,惯会使得那一套狐媚招数,就像她姨娘一样,父亲是寒门之子,年少得身为世家贵女的母亲喜爱,凭借岳家的助力仕途一路顺风,官至丞相,然而自从姨娘进了府后,娘的地位就不在了。
姨娘出自秦楼楚馆,乃是舞姬出身,父亲不过在酒席上同她见了一面,就不能自拔,硬是将她迎入府中作了二夫人。
自从姨娘进门后,父亲便再也没去过母亲房里,母亲那时只她一个女儿,而二夫人则是一胎胎不断,先后生下了三男两女,又从外头找来了自己原本在青楼的几个姐妹,一同霸着父亲,父亲同他们生了好些弟弟妹妹们,而母亲,只有她一个女儿,还被送进宫中巩固盛宠。
想起登基前父亲叮嘱她,记得向皇上多为她弟弟们讨要些爵位分封,若是有合适的少年才俊,记得为妹妹们多谋算。
当时她怎么说来着?
对了,当时她唯唯诺诺地对父亲说,皇上新登基,正是礼贤下士的时候,不宜偏袒外戚寒了臣子们的心。
可父亲却冷声说她自私,“便是触
', ' ')('了圣怒又如何,陛下不是还没废你么,你要懂得为家族谋划。”
可她为家族谋划,谁来为她谋划?父亲从来不关心她在宫里过得如何,那些也从来都不是她的弟弟妹妹。
而自己也许就同娘亲一般,和夫君一起共患难,然后等到夫君飞黄腾达之时,再由一个美艳的女子代她享受一切。
这是不是才是属于她,云清衫的未来?
而在外间的乌巢操弄了几下,确定用手指将半凝的龙精塞入阴腔顶部,方才满足住手。
乌巢又看了看适才帝后滚过的暖榻,心想,不知道和陛下在这里欢好是什么滋味呢?
她便一屁股坐在了榻上,顿时,榻上绣着龙凤,针脚细密典雅,被内务府用上等的鹅梨帐中香熏足着,如今却被压在满是粪味的浊物上。
乌巢觉得不舒服,便将自己的外衫和裤子去了随意丢在一旁,将鞋脱了,踩这皇后的凤鞋上了榻,美滋滋地拱了拱身体,躺住了。
她将皇后玉颈每日都要垫着的软枕拿过来,夹在胯下,一边挺动着下体,一边幻想着自己在跟新帝做爱。
她的性欲旺盛得很,骚水儿很快透过衣料,浸湿了枕头。
“嗯嗯,啊啊······”
乌巢很快陷入情欲中,声音放肆了起来,传入正在里间享用温泉的云清衫耳中。
“这是什么声音?”
云清衫心下疑惑,穿好衣物,披了凤袍,循着声音走过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她顿时一惊,只见一个宫女正躺在方才她与萧元明欢好的榻上,那宫女长得极丑,脸上有半块酱色胎记,眼睛细小又上挑得厉害,嘴边还有颗硕大的媒婆痣,光裸的双腿间夹着她平时午休时睡觉的软枕自渎,那阴毛和淫鲍正贴着她每日脸颊贴着的布面上摩擦,银哒哒得看上去好生潮湿肮脏,口中还吟哦地喊叫着,“陛下,不行了,陛下,臣妾要去了,啊陛下——”
云清衫心中一阵,脑海中仿佛什么炸开一样。
那丑宫女似是要高潮了,高高地挺起胯骨,嘴里喊道,“哦,陛、陛下,把您的精给臣妾,皇后娘娘不生,臣妾愿、愿意生、生太子······哦——”
云清衫呼吸一滞,她几乎不敢想象,自己脑海中连想象都不敢涉及的地方,如今竟然在眼前化成了实质。
她的面色飞快变得潮红,腿脚仿佛被人抽去骨髓一般,竟面朝着那宫女的放下,酥软地一下跪倒在地,若是没有屏风作为阻隔,看上去就像是身为皇后的云清衫正在同身为辛者库的宫女乌巢行大礼一般。
乌巢却没有听到那窝囊皇后跪地的“噗通”声,她正欢愉得要死,因她适才想要便溺的欲望一直没得到解决,高潮后抽搐了两下,竟然直接在榻上溺尿了。
那可真谓是“清泉一股流银线,冲破绿苔痕,满地珍珠溅。”
乌巢哼着,黢黑的阴唇抖了两下,打了个尿颤,挤出了最后几滴,皇后的软枕和苏绣精巧织作的榻面也被那一圈尿渍毁了。
正在这时,暖阁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玉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玉鸢伺候娘娘洗漱。”
这一声将屋内两人都惊着了。
乌巢登时从床上窜起,胡乱将裤子穿着,正要钻出窗外,却不小心碰到了窗台上的并蒂莲瓷瓶,瓷器碎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玉鸢自小伺候云清衫,是故不像他人那般拘泥于细礼,她没听见皇后声音,反倒听到内里响起碎裂声,疑心有刺客,于是推门走进,看见乌巢正站在窗台前,衣衫不整,地上还有一只碎裂的瓷瓶。
玉鸢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是这样一幅景象,她双唇颤抖,瞪大眼睛,“大胆!”
乌巢见是玉鸢,心当时就死了,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玉鸢姑娘饶命!”
玉鸢往前走了几步,忽然闻到一股骚臭,往旁边一看,只见榻上端绣的龙与凤,如今都被泡在一堆黄汤里,差点没气得昏过去,“你!好你个贱婢!竟敢在弄脏贵人的寝殿,你这项上人头怕是不想要了!来人啊!”
乌巢急忙膝行爬过来,抱住玉鸢的脚,“玉鸢姑娘!不要喊人!求你了!我给你磕头!”说完便“嘭嘭嘭”磕了好几个头,直把额头磕出一圈紫血,干嚎道,“玉鸢姐姐!玉鸢奶奶!玉鸢姥姥!您行行好!行行好!”
玉鸢是家生子,和云清衫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半个小姐,本就爱洁,如今却被一个终日与屎尿为伍的贱婢抱住,臭得她几欲作呕,“滚、滚开!来人啊!”
私闯宫闱本是重罪,玉鸢要杀乌巢本是常理,云清衫本不想管这事,然而眼下却见这丑宫女哭得稀里哗啦,心中却动了恻隐之心,想这丑宫女虽然在她的榻上和枕头便溺,但也没对谁有什么损害,如此便要杀了她的命,实在不合君子之道。
于是道了一声“慢着”,接着从屏风后走出来。
乌巢跪在地上,听见云清衫的声音,更是不敢抬头,浑身战战栗栗地发抖。
云清衫瞟了一眼乱七八糟的榻上,
', ' ')('脸上顷刻间如蒙大辱般红了,然而下体却诡异得,如同被只虫子咬了般抽了一下,叫她心窝子又痛又痒,思绪乱糟糟地,“算了,放过她吧。”
玉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娘娘,这贱婢将龙凤被糟蹋成这样,怎能算了。”
啊,龙凤被,被糟蹋了。
这龙凤被乃是她和当时身为太子的萧元明新婚所用之物,她一向珍而重之。
如今却被泡在一汪奴婢的尿液中。
云清衫感觉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强烈了,她胡乱说道,“这不关她的事······是本宫方才、方才不小心弄出的。”
玉鸢瞠目结舌地呆在原地。
云清衫却恨不得吞下自己的舌头。
即便是为这宫婢开头,随口找个理由便是,她怎么一开口就自污了,玉鸢又有些大嘴巴,估计没两日薛贵妃那边也会知道,到时候她又能好生羞辱她了。
乌巢却有些疑惑地偏了偏头,她不明白为何皇后怎么突然为自己说话,但是既然云清衫这般承认下来,她没有理由放弃这个机会,便赶紧借坡下驴道,“玉鸢姐姐,你都听见了,是皇后娘娘尿的,你能放过我了吧。”
云清衫又羞红了脸,心想这宫婢好生无礼,自己帮她开脱,她竟然直接将便溺的事扣在她头上了。
玉鸢有些挂不住面子,但又怕继续追究下去,让云清衫不虞,便另寻了个罪名说道,“纵然如此,可你不在我叫你呆的屋子里好生带着,出来这里做什么!”
乌巢眼珠转了一下,讪笑道,“我一个辛者库的宫女,还能来干什么,当然是来这里拿恭桶啊。”
说完她便低着头,在床头床尾找起恭桶,但遍处都寻不到。
玉鸢又是冷笑道,“找不着?我看你是打算手脚不干净到此处来偷盗吧。”
乌巢求救地望向云清衫,然而皇后却把脸偏开,不做声。
见她支支吾吾说不上来,玉鸢便上前扇了她一个巴掌,“问你话呢,眼睛咕噜咕噜乱转什么!”
这一耳光又狠又重,打得乌巢眼冒金星,脸一下滚烫起来了。
乌巢连声陪着小心,“玉鸢姑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贱婢、贱婢就是因为刚刚没有找到,所以才一时心急,不小心碰碎了花瓶。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请贵人们饶命啊!”
见她求得实在可怜,头磕得如同撞钟一般想,云清衫开口说道,“玉鸢,算了,放过她吧,倒恭桶已是最大的惩戒了。”
玉鸢听后立刻温声点头,“是。”
扭过脸来对着乌巢却换了副表情,极尽厌恶地说道,“蠢物,恭桶在里间,还不快去拿。”
“是!是!”乌巢连滚带爬进了里间去拿恭桶。
见她如老鼠一般狼狈的身影,玉鸢嫌恶地摇了摇头,然后对云清衫问道,“娘娘,我看这贱婢獐头鼠目的样子,肯定心怀鬼胎,娘娘为何不将她狠狠发落一下。”
“玉鸢,”云清衫不好说刚刚那宫婢糟蹋龙凤被,自己也被刺激得爽了一番,便说道,“她只是一个小宫女而已,没必要和她一般计较,若是传出去,恐怕会寒了宫人们的心,并不是什么好事。你啊也是,不要总是喊打喊杀的,明白了吗?”
“是,奴婢知道了。”玉鸢嘴上说着,心里却想,难怪外头都说娘娘是扶不起的阿斗,以前怕薛贵妃也就算了,现在发落个宫女都要怕被嚼舌根,皇后娘娘果真是懦弱至极,
玉鸢想着,心中对自小伺候的这位主子也轻视了三分。
玉鸢心中又想,我帮她出头,她反过来还数落我的不是,行吧,你既然要当“贤后”,那这个烂摊子你自己处理吧。
便说,“娘娘,玉鸢想起皇上有件东西落下了,您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说完也不收拾乱七八糟的床榻,直接便离开了暖阁。
只留云清衫一人和乌巢在里面。
另说这乌巢进了里间拿恭盆,心中却忿忿不平。
“皇后真是个贱人,明明说句话就能摆平的事,硬是让我受了一巴掌才开口。”
只是她一贯来欺软怕硬,刚刚被玉鸢扇了一巴掌,她不去恨玉鸢,反倒恨上了帮她遮掩过的皇后。
正所谓升米恩斗米仇,云清衫还不知道自己好心没好报,被这宫女记恨上了。
乌巢揭开恭桶的盖子,其实说是恭盆,其实是一个有如小茶壶般的夜壶,专为皇上留宿时备下的,宫中人自然不得使用,现在里面什么也没有,干干净净的。
乌巢却起了坏心思,她刚刚便溺了,如今正好有些屎意,干脆屙在里面,因这几日西瓜吃多了,因此有些汤汤水水的。
她心满意足地盖上盖子,提出去后见只有云清衫一人在外头,心想正好,便朝云清衫福了一福。
榻上的污物无人清理,被西晒的阳光一照,整个屋子里头都是股尿味,熏的云清衫有些昏沉,再加上刚刚泡过温泉,身体有些缺氧,身子有些晃荡。
“唉,娘娘。”乌巢见她打起
', ' ')('摆子,心中暗喜,假装去扶,却是暗中用力,将云清衫摁坐在自己方才尿过的榻上。
云清衫晕晕乎乎的,只觉得自己下体一凉,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坐下了。
她低头一看,自己原本就只是浅披着一件外衣,如今直接坐在尿中,无异于整个阴部都泡在尿里。
乌巢还故意往下暗了暗,云清衫只感觉下面两瓣阴唇被压得扁扁的,尿水似乎正顺着阴穴,倒灌进了自己的腔道里。
云清衫被欺辱得一下就眼睛红了,她仰着头看着丑宫女,“你——”
但不知是因为她性格太过温和贤淑,还是此刻她失了力气,就俩这声音也是柔柔的。
乌巢见复仇得如此顺利,心中不由有些得意,“娘娘,您先好好在这儿坐会儿,奴婢啊,去倒恭桶去。”
她笑着说完便离开,可是那手,也不知道是有心的还是故意的,提着夜壶稍稍一歪,壶嘴里洒出几滴黏稠的浊物,竟然直接浇在了皇后方才沐浴过,粉红嫩滑的脚趾头上。
云清衫猛地睁大了眼睛,她何曾接触过这种污物,一下子没喘上气,向后晕了过去。
做完这些事后,乌巢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出了门外。
这真是太爽了,乌巢收拾恭盆时都忍不住笑,她得意地看着身边凤藻宫的宫女,心中却想,你们再怎么骄傲有什么用,不都是在伺候皇后吗?可我今天不但偷了龙精,还尿了凤床,不仅如此,还往你们主子身上泼屎泼尿,皇后又怎么样,那般高高在上不还是任我羞辱,哈哈哈······
云清衫晕了一会儿,渐渐醒转过来,觉得鼻尖好生难闻,脸上湿润润的,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却觉得又苦又涩。
她睁开眼一看,只见自己半张脸颊都贴在龙凤被上,不仅如此,自己整个背都潮湿得很。
她急忙起来,龙凤被上已经干了大半,倒是她身上又湿又臭,想来泡了有一会儿了。
云清衫愣愣地想着,脸上却露出一丝迷离的神色。
皇后睡在宫女的尿里了。
她的脸开始发热。
身上还被倒了夜香。
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一种比被薛贵妃教训,和被想象中的宫妃欺负的,更刺激,更强烈的感觉在她的体内出现了。
“我被倒了夜香······”她口中喃喃,然后伸手下去,揉按着自己的阴蒂,发着抖。
“我还被人尿了一身。”
“皇上,你看,衫儿已经······已经如此了。”
“你是不是很恶心啊······”
一想到少年成婚的丈夫发现她这一面时的难以置信、鄙夷,云清衫便觉得快感似乎又加重了几分。
“对,就是这种眼神——”
“嗯,臣妾、臣妾不配为皇后了。”
“陛下,要立他人为后了吗?”
“臣妾,再也不配做陛下的妻子了呀。”
快感越来越强烈,云清衫另一只手不停地在榻上抓挠着,不知怎么,抓到了一团宫婢的旧衣衫。
上面还带着一些骚臭的粪味。
云清衫已是意乱情迷,干脆将布蒙住头,胯骨如同鱼一般在榻上反复挑起再落下。
几个来回后,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显然已经快到极点。
然而这时。
门被推开的声音忽然传到她的耳朵里。
紧接着一个女人尖声说道。
“你在干什么!”
云清衫脑海一片空白,她的高潮最高点时,如同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被人狠狠捏住。
她可笑地维持着挺胯的姿势,抽搐了两下,然后一阵热流顺着她的臀瓣的沟壑,流向她的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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