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瑟尔森存的量也不少,射了两次把我的小腹弄得鼓鼓的。他故意按了一下我的小腹,我体内的淫液混合着他的精液从我被肏得合不拢的小穴里流了出来,像失禁一样,流得我两腿之间和甲板上到处都是白色的精渍。
真是恶趣味啊。
我白了他一眼。
“卧室里有洗澡的地方。”里瑟尔森一边给我揉着腰,一边把我带到了船舱里的房间里,他打开花洒试了一下水温,“有点凉。”
“那就简单擦一下吧。”我刚刚在船头吹了风,身上的热度褪去后感觉有些冷。
里瑟尔森让我坐到床边,他极其不熟悉地从房间里的某个抽屉里翻出了毛巾。他将毛巾用水打湿,然后蹲在床边,一点点给我擦拭着两腿间的精渍。
我低头看见他的发顶,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揉了揉他铂金色的发。
就像揉巴顿一样。
我被这个想法逗乐了,轻笑出声。
里瑟尔森抓住我在他头顶作乱的手,装模作样地放在嘴边咬了一口,没留下一丝痕迹,“又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
我摇摇头,“就是觉得你挺可爱的。”
里瑟尔森闻言也笑了,他猛地将我的双腿分得更开,埋头进去狠狠地吸了一口我红肿的阴阜。在我惊叫声中说道:“你也是。”
他帮我清理完,我们两个人又在床上缠绵了一番,即将再次擦枪走火之前,里瑟尔森停了下来,“你昨天没睡好,又很久没有吃东西,我怕你一会低血糖。”
看看!什么叫成熟!
在床上把人做晕算什么本事?很危险的好不好!
想起来自己上次在床上晕过去的性爱经历,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那种在快感中觉得自己要猝死的体验我不想有第二次了。
里瑟尔森带我出来看鲸鱼的决定做得匆忙,实际上是他在赶回来的路上临时想到的。这架游艇也停在这里的港口很久没有用过了,船上的东西配置的不是很齐全。他在船上找了半天,也只翻到了酒和饮用水。
我喝了点水,身体越发感觉到了冷。实在没办法,我又喝了一点里瑟尔森先前倒的已经被成常温了的酒,身体才暖和了一些。
“原来你会喝酒。”里瑟尔森见酒杯空了,又从水吧拿出一个玻璃杯,从酒柜里抽出一瓶白葡萄酒,“尝尝这个,你会喜欢的。”
我赶紧打断他献宝一样的行为,“我喝不了多少,我现在喝是因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