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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吧(谢之宁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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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一场暴雨突如其来。

雨点激烈地打在落地窗上,沉闷的漆黑时不时被一道狂暴的银色闪电撕得四分八裂,看起来触目惊心。

转瞬即逝的电光闪烁,映出房中的人影。

噼里啪啦的雨水声好像要冲破那道透明的防线,破坏屋里的沉寂,搅乱有些诡谲的气氛。

屋里只有四个角落点亮了暖黄的灯光,因为屋子宽敞,所以那点光找不到屋子中间。那里摆着一张古典的欧式高背椅,男人就坐在椅子上。

他看起来四十出头的模样,看起来东方人的长相中,带些欧洲血统的深邃,充满优雅和神秘,脸上戴着一副银丝边眼镜,给原本外放的男性魅力添上几分反差的禁欲味道,却只会让人更想探究。

岁月给予他足够的沉淀与厚爱,男人看起来成熟而让人捉摸不透,他姿态悠闲,一手托腮,像极了西方油画里翻云弄雨,掌控一切的皇帝——如果另一只手不是在爱抚怀里的少女的话。

少女乌黑柔滑像丝绸一样的发丝散在他的胸膛上,双眼被一条蕾丝带遮住,带着口枷,横在双唇里,可窥见软红的舌,因为无法闭合而溢出嘴角的晶莹涎液看起来充满圣洁堕落的败德感。

身上轻薄的白色蕾丝裙实在起不了什么作用,她几乎是赤裸的,因为双手双脚都被皮质的镣铐锁住,被剥夺了视觉感官和行动能力,只能靠在男人怀里。

幽暗的房间里,少女洁白的胴体就是眼前唯一的光明,而他,就是拥抱光明的神。

霍华德托着少女的下巴,指腹像摩挲艺术品一样抚摸她的脸,眼镜后的双目透着墨绿的深邃,有种与温柔的语气不相符的冷酷。

此时壁钟敲响12点的钟声,他说:“心爱,上次爸爸抱你,刚好在186天之前。”

他双手环抱少女,像要把人嵌入怀里似的紧紧拥住,埋头在她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仰头说:

“我的心爱,真高兴看到你依旧完好无损,爸爸真担心我的心爱会遇上性虐的变态,伤害你。看来你找的猎物对你不错,他们没办法拒绝你的魔力,把精液一次次给你,却舍得放你出来。”

少女不做反应,好像任人摆布的人偶。

他低笑一声,好像饱含宠溺,继续说:“让爸爸猜猜,我的心爱饿了多久?——186天,对吗?”

“我纯真又可怜的心爱,你要像普通女孩儿那样只跟一个男人做爱,是永远无法得到满足的,这点你不是最明白的吗?你的身体在哭泣,她想要成长,想要进化,想要全世界男人的精液……我的心爱,你跟那些平凡的女孩儿是不一样的,你明白只要你想,只需要一个眼神,男人就会如你所愿侵犯你,何必压抑自己?”

她安安静静,依旧没反应。

霍华德也不生气,靠在她肩窝里,细密地落下亲吻,热气呼在她的皮肤上,舌头舔舐她的耳朵,才见她别过脸,发出一声嘤咛。

“瞧瞧,你把自己弄得连路边一只雌性都能欺负你了,我听见了什么传言,说你被包养,堕胎?这是多么低俗,弱智的诋毁……”男人的掌心抚摸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目光爱怜,说:

“爸爸在欧洲和中国的资产全都能给你,可几千亿都没能把你留住,你需要多少男人的精液,爸爸也都能让你满足,只有这个,是怎么也无法做到的。我的心爱,你无法怀上爸爸的孩子,就像天生以来你就是为性爱而生的,你的身体构造不具备怀孕的条件,或者说,是不同种族。我的心爱是不会被凡夫俗子玷污的,男人之于你,只是单纯的粮食……”

男人说着,打开手边桌上的手提箱,里面躺着几支注射器,透明的管身中都充盈着浅紫色的液体,他拿了一支过来。

“心爱,你现在的进化速度太慢了,长期克制自己的天性只会伤害到自己,最终变成毫无理智的雌兽。那样的话,你可就彻底要被爸爸关在笼子里了,你也不想的,对吗?下个月就是你成年的生日,在此之前,爸爸先送给你一个小小的礼物。”霍华德抚摸了许久的皮肤,最终还是选择在她手臂上进行注射。

液体按压打入完毕,针头抽出来,男人握着她的胳膊,粗砺的舌轻轻舔走那点冒出来的血珠。

然后他把人抱住站起来,往床那边走去。

“呃——”

原本没有太多反应的少女,在他臂弯里扭动,好像产生了什么反应一样,咬着口枷呼吸开始紊乱,皮肤也迅速浮起异样的的红晕。

霍华德将她放在床上,酒红色的床单托着雪白的少女躯体,在仿佛暗夜中绽放的幽昙花。少女又表露出动情淫靡的模样,视觉冲击极强。

他目光炯炯欣赏着,实际上却并没有任何动作。

“这是爸爸在你不在身边的这段时间里,专门为了你新研发出来的药物。药效很持久,它会加快你的新陈代谢,大概10分钟后就能完全消耗你仅存的那些精液,让你再度进入最饥饿的状态,并且将你的身体彻底唤醒,处在发情的期——我的心爱,最完美最淫乱的天使,让爸爸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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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原本的样子,遵从你的本性,接下来一个月里,尽情去狩猎吧……”

“唔——嗯——”此时床上的少女全身都透出潮红,薄汗微醺,脚趾都蜷缩起来,眉头也皱起,似乎十分难耐,时不时扭动,似乎察觉身体中正急剧产生危险的变化,她想要挣脱束缚。

脸上的蕾丝带已经松脱,她睁着眼,那双一向平静的眸里透出些不知所措的无助,慌乱,以及逐渐明显的渴盼。

室内开始弥漫起一股奇异的靡香。

霍华德在这时,离开了房间。在合上门之前,留下一句:“晚安,我的天使,祝你有个好梦。”

留下窗外的肆虐的暴雨,以及正在陷入疯狂的人。

校内最近又有个轰动的新闻——那就是学校新聘请了一位负责学生心理咨询的客座教授。

他们高中是室内顶尖的私立高中,老师资历大抵都很能打,但能打成这样的真的前所未有!光是校长开会介绍这位阿方索·霍华德教授的过往和荣誉就足足说了一个小时。

如果只是资历,那也不至于让学生聊得这么热火朝天,关键是这位教授外形条件也实在是太优秀了!

明显混血的长相,长卷发束在脑后,眼眸带着点深沉的绿,虽然说年纪四十多,但些微的岁月痕迹都是恰到好处的,毫无中年男人的油腻,反而高大俊朗,衬衫袖子拉起,手臂的肌肉线条十分有魅力,明显正处在最成熟男性荷尔蒙最芳香的时刻,戴着副银边眼镜,衣品又非常高级,完全就是书里才有的欧洲贵族的样子。

这位教授自我介绍的时候,开口的声线让多少女生抑制不住鸡叫,尤其一些本身就是叔控的女孩儿,冷不丁见到这么优质理想的大叔,更是捂着心口倒在小伙伴怀里。

虽说是客座教授,本身挂个名的成分比较多,但这位教授说近期会呆一段时间,给她们上心理指导课,这下女生群体中的欢呼声压都压不住了。

“看来你们很期待进入心理学的世界。”阿方索·霍华德低笑一声,说道。

这一声笑软了多少少女的耳根,有人大胆地说出来:“不,是期待见到您!”

“哈哈哈哈哈哈……”场内学生们顿时一阵哄笑。

“非常荣幸。”霍华德笑着将手放在胸口,做了个简单的绅士里,举手投足都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女生们情绪高涨,这个年纪的男生自有许多不服气的,觉得说到底还不就是个老男人,年纪都等当她们爸了,有什么好喜欢的。

于是有男生扬声问:“教授,你的资历那么厉害,为什么来我们这所小小的高中?你去青大南大这种全国顶尖的大学都很抢手吧?”

语气中有些挑刺,怀疑其中有很大水分的意思,男生遭到了很多女生的怒视,但台上的男人波澜不惊,十分有风度而又包容地微笑,神态中竟透出十足的愉悦,说:

“这是因为,我的天使,我心爱的宝贝女儿在这里。”

语气里是十足的宠溺和疼爱,话语一出,台下女生顿时哗然。坐在角落里的连崇不知为什么眉头一跳。

“霍华德教授,您有女儿了!?”

“是谁呀是谁呀!我们学校有混血吗?”

“或许,你们有听过她的名字——”许多女生八卦好奇,起哄,霍华德依旧微笑,语气十分温柔地说:

“她叫心爱。”

话语一出,好一部分女生像被突然卡住了喉咙的鸭子,顿时没了声音,表情还僵住,极其怪异。

叫做心爱这个名字的,全校只见过一个。

然而霍华德好像没有察觉一样,继续说:

“我常年在国外做研究,疏忽了对她的照顾,我的心爱不开心了,瞒着我自己回国转学到了这里,当我发现的时候吓坏了,她是我挚爱的珍宝,什么研究都不及她重要,于是就立刻中断了实验,报废了上百亿的项目,来找她了。”

男人就这么云淡风轻地诉说令人咋舌的内容,台下大多女生依旧沉默,男生反而感兴趣讨论起来。

连崇看着灯光下光鲜亮丽的男人,不知为何在他从容温和的神情和叙述的语气中感受到了异样感,不知不觉眉头皱了起来。

“我的心爱是个单纯的女孩儿,想要的东西从来很专一,只要不是她真正想要的,即便是我送她埃及玛雅公主那件星空作为礼物,她也不感兴趣,哄了半天也不会叫我一声爸爸,顶多叫一声父亲,多么冷淡的宝贝!或许与她同班的同学深有体会,但相信我,她不是个难以相处不讲理的女孩儿……”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霍华德在上面大谈特谈起他的女儿来,然而却没人打断他。女生们有的不说话有的窃窃私语,男生堆里反而有个家里做珠宝生意的,兴奋问出声:

“霍华德教授,你说的是玛雅公主那条蓝宝石项链“失落的星空”吗?!”

“是的。”男人点头。

“啊啊啊啊!!我爸告诉我那是稀世珍品啊啊,传说中的钻石啊好想看!!”胖胖的男生在下面嚎叫起来,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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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夸张,然而他同班同学见怪不怪,反而向其他看过来的学生不好意思笑笑。

“是的,那是天然形成特殊六射星光,具有纯净深蓝色的宝石,采集于深海,曾经过专业的宫廷工匠耗费三年时间打磨,最终得以展现绝世的光辉,佩戴在埃及传奇的玛雅公主身上。后来我耗费五十亿欧元将它买下来,送给我的女儿,可惜她无动于衷,或许嫌弃太重了,现在还放在家里抽屉,没有带走。”

男人做出无奈的表情,可更多的宠溺。然而男生女生堆都彻底炸开了,如果说有人不知道失落的星空的,现在听到直观的价格,就没有还能淡定的。

五十亿欧元,近四百亿人民币!!买一条项链!??

今天学生们受到的冲击实在不小,许多人或许跟霍华德口中的心爱并不熟,但多多少少有跟风说过她的坏话,如果说很多女生们刚才还在为口中诋毁许久的对象竟然是这样金钱荣誉加身的教授的女儿而感到别扭,现在却已经连别扭都顾不上了。

随手把四百亿元扔在抽屉里的人,早已超脱出她们的想象之外。

学生们在地下交流得热火朝天,从头到尾皱着眉在下面看着男人的连崇只觉得心中异样感更重。这时,那双深邃的绿眸冷不防对上他的视线,连崇不由得吃惊,明显那个叫霍华德的男人早已察觉他。

霍华德只是朝他微微一笑,然后就退场了。

连崇的眉头却久久没有松开,眼中有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警惕。

他又环视了周围一眼——

于心爱依旧没来。

那个男人所表达满腔父爱的人,周围人谈论的对象,于心爱本人,却一天都没有来上课。

到了晚上,教学楼已经陷入黑暗和寂静。

只有一间办公室里还亮着灯光。

下午谢之宁批改完作业,把论文内容推进了些,摘下眼镜揉了揉晴明穴,缓解了一下眼睛的酸涩之后,本想把本周剩下的课备完,却不知什么时候,疲惫得趴在桌上,睡着了过去。

梦中,青烟微绕。

他面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想要往里奔跑去——自从上次跟少女说完话,不仅不再见人来上课,还失去了梦。

他已经三天没有梦到那香艳的梦境,强迫自己看艳情小说和动作电影,也只会见到些细碎的片段和陌生的女人,再也没有……她。

谢之宁寻了很久,都没见到梦里心心念念的人。

他能感觉到这个梦里会有她,却久久不见,内心逐渐焦灼和失落起来。

这个姿势着实很不舒服,他休息得很不安稳,正要进入深度睡眠,身体就不断传来麻痹感。他满脸倦意,似乎醒来,头脑混沌,瞥了一眼桌上的钟,好像8点多,又好像根本没理解过来,只觉得太阳穴作痛之余,心中被强烈的空虚与失落吞没。

这时,迷蒙的眼中似乎缭绕几丝烟雾,像他紫檀炉里燃烧的香,然而香味却截然不同,有点凉丝丝,像雪,有点甜,像花,勾人得很,谢之宁双眼睁大许多,他认出来——这是梦里少女身上的香气!

隐约间,他似乎听到了金属的声音,在桌底下……

谢之宁感觉有什么东西搭在他腿上,他惊得坐到椅子最深,也是这时,近乎赤裸的雪白少女,从他桌子底下攀着他,像藤蔓一样缓缓在他眼中缠到他身上。

办公室里只有他书桌上暖黄的台灯亮着,谢之宁已经震惊得失去了组织思维的能力,很快就让少女跨坐在他身上。

他试图开口:“你唔——”

刚说一个字,就被少女捧住脸,居高临下吻住。

顿时满鼻靡靡香气,软舌带着难以言喻的香甜游移过来,舔舐他的舌,又吸过那张温软滑腻的小口中,贪心又仔细地舔吃起来。

少女身上挂着一块白色的蕾丝裙,脖子上扣着项圈,手上也带着黑色的皮质手铐,与平常的模样完全不一样,脸上带着情潮翻涌的红晕,双眸水光粼粼,满是迷醉和渴盼,是完全被驯服的模样。

他们明明大多是在古装场景欢爱,这样的装扮并不是他的兴趣,但是,却出奇地不错……

谢之宁如在梦中,双手不自觉环住了少女的腰。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我梦里了。”他反客为主,重重吻了几下她的嘴唇。

说完又与她进行深吻,将舌头探入她口中,与她的软舌勾勾缠缠,啧啧黏腻的水声从贴合的唇舌之间传出来。少女依旧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配合地探出殷红的舌,任他爱弄,近在咫尺的双眸幽幽,只注视着他,好像诉说着唯一的欲求。

谢之宁双手揉弄她的屁股,这块布料甚至不能称为裙子,根本遮不住任何,他揉摸的时候,指尖就能只碰到她腿间炽热的温度和黏腻的触感。

他尝了一通她唇舌的滋味,直把她吻得唇瓣像玫瑰一样红得惑人,才勉强舍得先放开。只见她肩上的吊带落了一边,莹白的乳和淡红的乳尖呼之欲出。谢之宁双眼直直盯着少女,呼出紊乱灼热的气,口中干渴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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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你是跑去哪个男人的梦了,嗯?弄成这副样子,不知廉耻,我要好好惩罚你才行,躺到桌上去!”

他在学生面前从未露出过这样凶巴巴的模样,此时斯文俊秀的脸却是横眉竖眼,训斥着眼前淫态十足的少女。

所幸她一如既往,十分听话,从他身上下来后,双足一踮,坐上他了的办公桌,软翘的臀坐在他的课本上。

她就在他眼前,伸出那不见一点瑕疵的玉足,放在他的裤裆上,轻踩他烧烫起来的部位,动作间,晃荡的蕾丝边下白花花的双腿中间那爱液横流的肉缝若隐若现,谢之宁被勾起火,直接握住她的脚踝站起身,顺势把人压倒在桌上。

“啊、”少女低呼一声,就勾住他的颈。

“哪里学来这些勾引人的伎俩,怎么就这么淫荡,我喂不饱你吗?”他埋头在少女颈间一路亲吻,在纯白的画布上作出一道道印痕,话语间有些又爱又气的意味在其中。

他用双手揉弄她那对漂亮的乳,她配合地挺起来,像脆弱的爱宠,颈间扣着的项圈加倍体现了臣服受制意味,更刺激男人的凌虐欲望。白色透明的蕾丝下,那两点浅红的莓果若隐若现,他低头下去直接把一边含进嘴里,不断舔弄起来。

“嗯…”顶上少女传来一声低哼,他感到那小巧的乳尖在他口中挺立起来,舌尖又是挑弄,又是吮吸,尝了一会儿才狠狠吸了一口,啵一声放开了。

一边被男人玩弄成了成熟的颜色,乳尖都肿了许多,另一边只揉得微红,挺立的乳尖还呈现着可怜的浅色,谢之宁立刻把另一只也吃进嘴里,细细舔弄起来,直到把两个奶子都弄得蒙上一层晶莹的口水,都是饱经疼爱的模样后,才满意。

少女有些瘫软在桌上,红唇半张微微喘息,见他低头目光炽热盯着自己的胸口,就雪臂半撑,抬起一条纤长白皙的腿,玉足踩在他的胸口,那是心脏的位置。

谢之宁只感觉心脏真的被轻轻踩了踩似的,酥酥麻麻。

就在他短暂的失神中,少女另一只手探到了推荐,在他的眼前,那粉白像荷花尖的漂亮手指分开了早已湿润不堪的肉缝,在他眼前绽放开来。谢之宁瞳孔一缩,呼吸都顿住了。

他的视线集中在那白净的花户,和微微颤动的粉穴上,只觉得与之前梦见的不同,之前梦见就很美,现在可真是美极了。顿时邪火乱窜,将他烧得口焦舌燥,浑身都热得难受,尤其下身更是发疼。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凶,然而始作俑者仍对危险毫无察觉一样,鲜红的舌尖舔过唇瓣,微笑着向他发出邀请:

“这边,也要。”

他竟收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理智瞬间断线。

蹲身下去,他双手架住少女的腿根,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凑近过去看。此时淫香扑鼻,他只感觉进入到了欲望花园,那里有一朵最美艳罪恶的花朵等他采摘。

谢之宁埋头下去,唇舌包裹住那等待已久的花穴。

从前他不懂得什么技巧,完全就是新手菜鸟,就连第一次做梦的时候,都是愣头青猴急,脱裤子提枪就上。然而经过数次的梦境,他早已慢慢掌握许多技巧,结合理论知识,用各种花式将少女弄得神魂颠倒。

如今跪在她腿间用口舌玩弄,也是做得十分娴熟。

“啊……”少女顿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双足自发放在他的脚头上,交在一起,好像把人困在腿间一样的姿势。

谢之宁毫无察觉,如今他好像饥渴太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一处甘泉,现在自然就要饱尝一顿。他吮吸舔弄这柔滑的软肉,将那可精致小巧的花心含在嘴里,要么就用舌尖逗弄它,感受它逐渐挺立出来。

底下的肉缝不断涌出水来,滴滴答答,落在了他的教科书上。

“瞧你这淫荡的嘴,把我书都弄脏了,该罚!”谢之宁下巴上沾了些淫液,语气好似责备,只是眼中欲念更重,埋头下去用嘴包裹住她的花穴,狠狠吸起来。

“啊!啊——好、好棒哈……”突如其来的刺激,少女弓起身子,姿态撩人,呻吟出声,双眸迸发出光辉,更是直接溢出了生理泪水。

谢之宁感到深处温热的爱液源源不断,吃入口中不见任何难吃不止,甚至觉得十分解渴,于是喉结不断活动吞咽,舌头更是直接顶开肉壁,往里挖掘,尝试抠挖出更多来。

“啊、啊、呃嗯,好舒服……啊,还要……”少女被舔得犹如花枝乱颤,神态露出迷醉的模样,泪珠不断滚入乌黑的发鬓里。

谢之宁感觉花穴深处蠕动逐渐加剧,内壁有规律地按压他的舌头,好像要把他挤出来,又好像要往更深处领,他曾经在梦中知道这窄穴的销魂,却从未有过一次如此真实。

口中尝到可口的淫液,耳中又是少女动情撩人的呻吟,他早已感觉下体疼得要爆炸了。他配合着花穴蠕动,用舌头加快顶弄,时不时吮吸那饱满挺立像一颗树莓的阴蒂,甚至连花穴外的软肉也没有放过。

耳中听着少女逐渐高亢的呻吟,他卖力地将她送上了顶峰,饱尝了最汹涌的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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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水。

他贪婪地吞咽完之后,站起身来,下半张脸还带着晶莹的水光,他毫不在乎地随意舔舐,一边解开腰间的皮带。

少女玉体横陈,瘫软在桌上喘气。

见她十分快活的模样,谢之宁眼见抽屉中露出一角的书,就抽出来放在她怀中,故作严肃地说:

“老师要考察你的功课,你不是喜欢念书吗,念给我听。”

少女双手虽然带着皮质的手铐,但是链子比较长,活动不算受限,她乖乖拿起书本,还蒙着水雾的眼眸落在上边的文字上,红唇轻启,顺从地念出来:

“浪子便叫文妃勾在颈上,就把臂儿朝向榻上去,拿一个软枕儿,挨垫了腰儿,缓缓的抽了几百抽。

文妃道:“只是不爽利,着实弄了个罢。”

浪子紧了一会,却又慢了一会,只管紧紧慢慢——这个字念什么?”

谢之宁看也没用看,直接回答说:“cào,意思就是这个。”他刚好将怒涨勃发的火热肉棒解放出来,架着她的双腿,直接一口气顶到了最深。

“啊……”少女猝不及防,但因为刚才已经得到了充分的开拓,她没有丝毫不习惯,直接把这火热的肉棍吞到了底。

每个男人的雄器都是不一样的形状,少女唇瓣间再度呼出紊乱的热气,双目迷离,好似在感受他的粗硬和热度。

谢之宁只感觉进入了前所未有真实的销魂窟,有一瞬间恍惚,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恍惚,却在觉醒之前,先被紧致湿热吸附上肉棒的窄穴吸引去所有心神。

他呼吸粗重起来,舒了一口气,开始试着抽动。每抽出顶进去,内里层层叠叠的肉壁都将他包裹摩擦得无比舒爽,这可真是超越之前所有梦境的美妙。

谢之宁双眼被情欲烧得有些泛红,掐着少女的腰顶弄起来,一边不忘提醒:“上我的课你还敢走神吗,快点继续念。”

被插得低声哼哼的少女听话得继续照着书念起来:“…肏得文妃不痒不痛,文妃也故意,放出娇来勾引浪子、啊、把腰边颈上咬了几日,露出娇娇的声音道:‘好心肝,好心肝,你曾这般难为人也。’呃啊…”

与之前想象的声音始终不太一样,谢之宁只觉得今日少女娇吟得格外生动好听,被他顶得玉体乱颤,情动甜软的声音再没有熟悉的平淡,喘着气喊好心肝的时候,大约梳理勾人心魂的浪荡妖精莫过于此了。

“你喊谁心肝?嗯?下边吸得这么紧,我肏得你爽不爽?”与平时斯文的气质截然不同,谢之宁干起少女来很是激烈,动得快而猛,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将少女操弄的爱液四溢,黏腻的水声从下体连接的地方传出来。

“唔、嗯,很爽…好棒…哈啊……”她语气里充满愉悦,断断续续地赞叹,模样惹得他心里满足又畅快。

谢之宁本就忍耐了许久,而且少女体内异常舒服,仿佛就是天生为伺候男人的肉棒而生的,他埋头激烈抽插了几十下,感受到内里越来越热,愈发黏腻紧致,知她也要高潮,于是狠命拔出操进,鼓胀的囊袋打在她臀上,包括大腿内侧都被他撞得发红了。

“啊、啊好猛—啊——”少女被他插得,平坦的小腹上都隐现男人阴茎顶起的小丘,睁着迷蒙的双眼,情潮布满白皙的皮肤,指尖抓他的手臂,抓出了几道红痕。

他被吸得耐不住,插得要化了一样,察觉到达了顶峰,他本能想要抽出来射在体外,却被少女察觉了他的意图,那双雪白的腿直接勾住他的腰,缠着不让他离开。

谢之宁精关失守,尽数射入了她的体内。

他的雄器埋在被插得红红的花穴里,伏在了少女透着薄汗的娇躯上,呼出滚烫的气息,任由囊袋和筋络颤动,将一股股热精涌入她的体内。片刻之后,谢之宁双眼中情欲消减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懊悔。

好似察觉他的低落情绪,一双柔白的手轻轻捧起他的脸。

刚被疼爱过的少女模样就好像被雨露滋养的花朵一样,艳丽更甚,就没有哪里不好看的。

那双眸子带着欢愉和满足,也带着他所熟悉的包容,望着他,谢之宁莫名被蛊惑,明知是深渊,却忍不住低头亲吻那柔软的红唇,怜惜、安抚、还有些自弃。

“你知道你不是在做梦,对吗,老师?”那张被男人轻轻吮吻爱怜的唇轻轻说出这样一句话,冷不防被揭穿,谢之宁突然僵住,浑身热度都骤降了许多。

插进去那一瞬,他就完全清醒,知道不是在做梦。

但是他没有选择立刻拔出来,立刻为自己意乱情迷侵犯自己学生的行为而谢罪,并且立刻采取补救措施,而是将错就错,把她按在桌子上做完,甚至——在她体内射精。

奇异的,他以为自己会被无边的羞耻和罪恶感淹没,实际上这两种感觉却远远没有想象中强烈,他心中甚至冒出念头——追求她,怀孕了就让她休学,他会养她,等她成年娶她为妻……

他在质问自己良心和罪恶感以及这些觉不符合他一贯教养的念头中挣扎,表情显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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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紧抿的嘴唇甚至有些苍白。

这时,湿软温香的触感落在他的唇上,瞬间让谢之宁回过神来,却见少女勾着他的脖子,凑在他脸颊边,舔舐他的唇。

见他回神,少女挨着他脸颊轻蹭,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说:“是梦是真,那又有什么要紧吗?是我嗅到老师精液的香味,实在饿得不行了才来的,老师没有错,你只是遵从自己的欲望而已……我还想要啊,老师也还不满足吧?再动一动吧,像刚才一样,你要射进来多少次都可以,不用担心,我是不会怀孕的……”

“老师,你做了多少次梦?梦里也是像这样跟我做爱吗?”

“你喜欢惩罚我吗?还是想要我继续给你读色情小说?我只是想要老师的精液而已,你能满足我的话,我也会满足你的……”

“呀,它又硬了呀,老师,你也喜欢跟我做的对吗,你看你插在我里面一跳一跳地变大,你也很舒服吧?再给我多一些老师的精液吧……”

少女缠在他身上,正是话本里靠吸食男人精血为生的妖精模样。偏偏她唇红齿白,模样清纯秀丽,直白的眼神纯粹而执着,用着最单纯的模样,说着最撩人淫荡的话语,做着最放荡的事情——她的脚尖勾着压着他的腰,让他把露在外的半截阴茎再次全部插进去。

耳边是蛊惑的低语,身上是赤裸少女的诱惑,谢之宁只觉得什么东西在迅速溃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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