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拾贝钓叟字数:9043〈41〉至於凤楼的左邻右舍,简陋小巷子住的都是有点年纪,以单身老阿伯居多。
他们付不起嫖我的价金,我也不想得罪,只要嘴甜,逢年过节送个小礼,有空上前打打招呼,或逐户拜访,让老人家摸摸抱抱,他们就满足了。
我对杨雄完全无怨言,甘心做他的赚钱工具,所得全归他,唯一要求是不以真面目见人。
人气聚集、有媒体到场採访,杨雄说:「凤姐之所以蒙着面纱,她是埃及女子,才有金色耻毛。
」明明就是女督察当妓女见不得人,被他说成尊重埃及文化传统。
灯光昏暗又可增加神秘之感,朦朦胧胧的美,才能更加地撩人心弦,客人摸得到吃得到,不一定看得到。
我是高阶警官,又顶着密宗前世欢喜佛的光环,有权有钱。
自不可能公开当低级娼妓,也不会有低三下四的人敢来践踏。
但有一种人,我一定会见,那就是被我法办过的罪犯、小贼。
渡人渡心,只要有心向上,我会待之如入幕之宾,聊聊过去,问他恨不恨我?问他过的好不好?要钱给钱,用身体、用淫荡弥补,任其予取予求。
还有一种人,就是因意外成残,或者遭逢变故的人,我一定会见。
老天折磨他们的身体,欢喜佛抚慰他们的心,明妃会和这些残者双修,我会叫杨雄照应他们的生活。
有一天,已过正午时分。
蓦地,一阵急促脚步声遥遥传来,打破我凤阁午后的宁静。
抬头看巷弄,杨雄远远背一个人偶,没手,没脚,误以为是展示t恤用。
进门一看,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说要找我。
这残缺到不像一个人者,叫马迪,浑身都是尿骚味。
二手只剩上臂;二脚从大腿下全截掉,还包着压力套,活像卡通里的小呵噹。
浑身体无完肤,头儿大大没毛,更像漫画《老夫子》中的第二男主角「大蕃薯」。
「怎会残缺成这样?」我起身,头一次走出情境珠帘迎接,轻声问:「请问,你找我何事?」马迪很不好意思说:「听说这儿有手天使,在帮重残者解决性压抑和焦虑?」「你要找手天使,帮你射精?」他「嗯!」了一声。
在沙发上用滚过来、滚过去的方式看着房内,以为还会有其它女人。
「我?我…没在做这事儿,谁告诉你的?」明知有人故意整我,但我更想问他:残成这样,有留性器官?还有性功能吗?实在开不了口。
对他笑!看他一身臭,想必无法自己洗澡。
恻隐之心把他抱进浴室,先帮他洗澡。
我惊愕的问:「哇!你这傢伙…不~sorry,我是指阴茎。
这…肯定非天生,怎来的?」马迪的阴茎简直奇形怪状,茎身弯曲不说,那表面皮肤像拼布,缝合的疤痕增生形成蟹足肿,密佈在阴茎表面,龟头歪斜,马眼裂开,活像漫画里,妖怪拿来性侵美少女的性器。
马迪说:「瓦斯爆炸,烂了,医生帮忙重建改造的…」「整成这样…花很多钱吧?」马迪说:「先是怜悯,结果整成畸形苦瓜,布满颗粒,医生没敢收钱!」「这颗粒是蟹足肿,是你体质怪不得医生。
可它长长弯弯,也不像苦瓜啊!」倒像几块拼布缝合,佈满刀疤,光想就很痛,伸手摸摸,很心疼,慢慢的帮马迪洗乾净。
接着拿我的黑兰极萃乳霜帮他保养,尤其是那阴茎。
他的畸形阴茎一直是硬的,里面似有骨头。
马迪告诉我,很感谢一个警察,从瓦斯气爆现场背他出来,才有命活着,更感谢这名警察,介绍名医,帮他重建阴茎。
「医生对我说:『马迪不要哭,老天爷拿走你的四肢,我会接上长长一根,让你可以自己尿尿。
说不定给你特殊专长,可以养活自己。
』经过五次手术和移植,我才有这异於常人的性器官。
」马迪说过成残的来由后,又再问我:「这儿有没有手天使?」「这儿,只有我。
也没别人愿帮你这畸形弄出来。
」我抓住的阴茎开始套弄起来,一边套弄,一边问他:「马生生,这样你舒服吗?」「嗯!好舒服,可以再快一点…」应他要求,我更快速一些,我的d乳随之猛晃。
要是别的男人,手早过来了,但马迪没手没脚,我乾脆把那蕾丝胸罩解开,一对雪乳就跳了出来,骄傲地挺立在他眼前。
问他:「想吃吗?」也不等他回,抱起他,像喂小婴儿,往前挺胸把乳房送到他的嘴前。
马迪看到此光景,哪还忍得住,嘴一张,对着我那诱人的乳头就咬下去。
他一含住那粉红色的乳头,就开始吮吸起来。
我右手继续帮他撸管,左手紧紧的抱住的的后背,挺胸就他的嘴,让他两个乳头轮流吮吸,他吃到滋滋作响。
也吃得我浑身难受,身子燥热不已扭来扭去。
因为马迪什么都无法做,只能看着我曼妙成熟的肉体,柔软丰腴的细腰,还有那丰满乳房以及挺翘的臀部。
只能等我喂他吃!可是,光吃奶他那会饱?「马先生,你有带钱吗?」「小姐!你下面是不是也需要大鸡巴?」这傢伙没手没脚,但也是不折不扣的男人,但说这话,我听了不太舒服。
「那有!我只看钱做生意。
」他一脸尴尬,吱吱唔唔的说:「要钱?我口袋里有…有…有一千一百一十元。
」我翻他衣服,也才110元。
问他:「一千在那?」他幽默的回:「哪…这儿,一根1,加起来不就是1100元。
」我来个深呼吸,再调匀呼吸,又细细的打量了马迪一会,心有所悟后,我冷笑。
起身把马迪抱出浴室,他看来是那么的紧张,说:「小姐!对不起,我不该说你需要大鸡巴这话的。
」喂他吃奶是母性的恻隐之心,他说这话是不妥。
但没有母性会和一个没手没脚的娃儿计较。
我当然知道马迪他要的,只是手天使。
我也有心帮忙重残者解决性压抑和焦虑。
我没有把马迪抱出门外,而是抱上床。
淫狱不空,我不成佛!我偏要和老天作对,造化毁了他马迪,我偏要马迪快乐。
我决定要用我的身体当屄天使,帮马迪射精。
无论过程如何,都要怜悯他,让他好好享受做爱,给他从来未有的爽度。
和一块没手没脚…的男人做爱很累。
全都要我主动,一不小心他还会像大蕃薯滚来滚去。
为了取悦如此古怪,该说这样丑陋男人身,我心情也很os:「倪虹,你这是和什么畸形做爱,是怪物?还是大蕃薯?」偏偏马迪四短必有一长,那奇形怪状的丑陋性器,在我洁净粉嫩小穴里,很猛!我用尽全力,他在我猛烈的节奏下啪啪做响,竟能金枪不倒。
猛烈节奏撂不倒他,只好用柔攻,慢了下来又忸怩摇几下。
虽说性器上全是可怕的疤痕和蟹足肿的颗粒,但我湿滑细腻的小穴丝毫不厌恶,反而是触感,给我别具异样的刺激。
「这是什么?啊…好奇怪的感觉…嗯啊…」奇形怪状加上疤痕与蟹足肿,让我的私密处觉得有热又痒,丑陋男根在小穴里来回,拉动嫩肉翻卷,被刮痧觉得好像触电一样。
「哇!感觉小哥你在变大?」肉穴娇嫩,温柔的动作反复,让他勃起变得胀大,每每触及我深处时,我便轻声细哼。
他就是一块大蕃薯,我只好抓住他的后脑勺,把垂在胸前的水滴奶向马迪的嘴靠拢,可惜,他只能看雪乳在晃,吃不到啊!马迪喔喔叫:「喔喔~小姐人真好,爽极了…抱紧我~再紧点儿~,就是这样,喔!好爽啊…」没手没脚的驱体,不好平衡,被我骑在跨下,他还是不规则的乱摇,马迪这块大蕃薯柔软宛若无骨,还真怕压坏了他。
小心一点还是能灵活驰骋,不断忸怩刺激彼此,二人双双体会到醉魂酥骨的无穷快意。
「嗯~舒服。
小姐你身上味道好香。
怎?你下面好湿,你看来有些等不急了。
」我一个人穷忙,想搞定他,反而输了自己?他说的没错,感受不同撩起情欲,让我淫水四溢滴淌。
马迪说我眼神迷离,满脸柔情蜜意。
我回道:「对呀!人家身子好难受哦~先生你可不可以不要说话,让人家好好快活一回?」「对不起,知道你难受,秀秀!我废啊…」「没关系,我自己来,还是很舒服的。
」我先是低声娇吟,后来顾不得形象,改为大声淫啼。
「嗯~人家里面好酸好痒,我得再进去深些才行。
喔~马生生你鸡巴可真长,够深…都要挤进子宫里去了。
」一个绝世美女,骑着没手没脚的怪物,自个在忙还表情迷乱,那是很突兀又魅人的情景,自己笑自己满面羞红,下身没来由一热,紧窄的穴一点一点紧缩。
「啊~马哥哥,你是不是插进子宫了?人家好麻…喔~好酸…」马迪说:「我也不知道,头一次用。
可是我好爽,你屄里好烫,我好舒服。
你要忍一点,我还没射精的感觉。
「「不行,不行了,忍不住…喔…人家要丢了啊」说时迟、那时快。
「啊…嗯啊…不行…要去了…啊…」身躯猛地一阵剧烈颤抖,感觉有一道汁液如同涌泉般,强劲的喷发。
在不一样的刺激下,我很快就高潮了!马迪看我身子痉挛,不住抽搐,说:「小姐,我的鸡巴感觉被你越勒越紧,很烫,烫得我阵阵发疼时,突有一滚烫蜜液酥得我酣爽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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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马迪盯着二人的交合处,不知他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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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在算什么?当他看见我的金色耻毛,他彷如寻获亲人很是激动,叫我二手抬高,要看我从不修茸的腋毛。
我心里滴沽,他怎知我从不修腋毛?马迪看过耻毛后,竟改口称我仙子,说:「仙子,我有算,你高潮的颤动,不多不少刚好颤我二十下,这滋味我很销魂。
你善心帮残缺的废物,仙子你受委曲了。
」被恭维也被损,我心里骂:你这块大蕃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免费招待,连高潮都奉上,这善事该也做够了。
我得赶紧把这大蕃薯的精液给弄出来。
我扬起笑脸说:「嘻嘻~我善事还没做完呢!来~我们继续…」挺起乳胸猛摇摆着身躯,再次夹紧肉穴,又忸怩了百来下之后,忽然打了一个哆嗦。
被马迪看出我舒爽的倒吸着凉气,他有点乐,说:「仙子!看你媚样…又要爽飞了吗?「该死的,怎么搞的,难道医生变态,这大蕃薯怎射不了精?咬着牙,控制着心念,「不就是渡人,我不能内耗太多…」强自将心中隐隐升腾起的灼热与绮念压制下去。
为了要应付男人,这几天积攒的欲望,廿分钟不到全被清空。
都高潮三回,还潮吹了。
只觉他下体坚硬如铁,那龟头细细尖尖还开叉,该是被硬叉开子宫颈了,感觉都要撑破我的子宫,他竟还没射精的感觉。
马迪也不好意思,说:「是我太久没沾染女人了么?」「我不是帮残缺人泄欲的天使屄。
亲爱的,做爱是享受,我要马先生快乐,你专心一点…」「我那敢轻视你?你可是大名鼎鼎,红遍香港的埃及凤姐,是我心里的仙女啊!」我抛了个媚眼,说:「喔!你到说说看,我有多红?怎会称我仙女?」「我重建阴茎的医生,都拿你照片让病人测拭性能。
我就爱你的腋毛,觉得你是仙女,才会耻毛和腋毛不同颜色。
」我噗滋一笑,心里喜,难得有此爱腋毛的粉丝。
马迪继续说:「病人都拿你照片练枪,我只能把你照片放在身下,滚来压去,梦想把阴茎插进仙女肉穴儿里,梦想射你个百十来回啊!」我懂了,「我就如天上的仙女,只能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