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靠意识选择逃离时,头会很痛,很消耗体力,就像经历一场拔河赛。
●人生一辈子,常会碰到生命开花,或生命佚失的转折点。
其记忆的深度,或因是自己经历、或是陪伴亲友而有不同。
唯独我偏偏不会发现转折点。
一直以为,男朋友稳定,就会上床,相爱就应该会结婚。
一直以为,把第一次给谷枫,我就是他的人,应该会结婚,结果妈妈反对。
一直以为,性爱很完美,没想到和谷枫做爱,他竟然从没让我享受过高潮。
期待愈大,失落愈大,感觉肉体和灵魂,好像都缺了一块。
原来…幸福的路还很远。
为了消除体内的催情迷幻药残毒,我耗了一个月,拼命运动、去医院排毒,甚至禁欲。
因为只要动情,那一场春梦就会重演,接着迷迷糊糊陷入催情迷药的幻境,它已经佔据我的性感神经。
一个月后,试着自慰,我竟然再也无法达到高潮。
或许,之前自慰过度?就如男人,手淫过度,会阳痿。
很害怕,和谷枫的性生活不如想像完美,如今更害怕,我怎对性失去期待?很恐惧,是不是终此一生,都得不到性福的感觉?幸福不好保存,会随着岁月消长,易受外在制约而变质,我开始思考,听妈妈的话。
如果妈妈再坚决反对,就不要结婚,和谷枫就维持现状,耗着。
但是女人没有性爱的滋润,就像乾枯的河。
我已经不再是我,我不再想扮演一个好女孩。
我想再试试,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那把开启性灵的钥匙。
●婺源,入冬前的最后一场雨,初夜给他,已经过了二个月。
这阵雨将让彩虹桥从炫丽的水彩画,变成黑白的水墨画,接着就要进入冬天!一进村落谷枫碰到邻居搭讪,我独自回卧虹居。
等他回来又喝酒了,见我拿抹布,擦拭着摆在阁楼露台的休闲椅,他嘴在吵酿,手也在我身上乱忙。
问他,你这是做啥呢?他说:「家事不急,我想赏屄,棒棒想嘿嘿嘿。
」只是不好意思讲,为了让那棒棒快乐,我沖了澡在等他,还换好了火辣珍珠大蝴蝶蕾丝t字裤。
万事俱备,只是心还是过不去,我推开他,说:「我在等你,陪我去向你妈请安。
这孝心事儿先做,晚上再给你。
」人可以安抚,但阳具蹦蹦的跳,谷枫说不插受不了,哀求:「那让我赏屄总可以吧!」本来就是他的,刚回来,先赏屄温鸡,这倒是好方法。
躺了下来修长的腿抬高,维纳斯丘上凸。
这珍珠t字裤感觉还不错,谷枫也说我给他无限惊奇,无限想像,拿着手机吵着要拍拍,不过就是天冷,心也冷,光拍下半身,就差点感冒了。
赶快躲进被窝,诗人又在做诗了。
什么粉嫩多肉的娇媚姿态,曼妙身躯,让人喘不过气!根本是他一脸迫不及待,只好让他一插而入。
「噢…噢哦…倪虹…你的屄湿好紧,噢…好爽…你舒服吗?」说瞎话!我感觉还没来,屄怎会湿?「噢…噢…倪虹…我太舒服,不行了…要放了。
噢…噢…」「噢…别射……我想要…噢…慢一点点…噢…噢…枫!…你别射…」谷枫嘴巴很行,可是他的本领,真的让我很冷,就是冷!当他将所有滚烫的欲望全部注入体内后,我穿回衣服,拿抹布,继续擦拭休闲椅,它很乾净,其实是想把心擦拭乾净。
「椅子,怎不放二张?」「不。
让我自己静一静。
你快把衣服穿起来,让我静一静。
好吗?」「倪虹。
你是嫌我,刚刚早泄吗?」「没有啦!你快把衣服穿起来。
」我们上床的第1次,都是这样结束的,谷枫说太久没做,第一次会射的快。
「我觉得,今天,好像…好像有比较久了。
」听他这样说,真的气死了。
什么是有比较久了?「是啦!是有比较久了,之前不到二分钟,现在三分钟。
」这些都是心里的气话,我没有说出口。
「枫,别想太多,快把衣服穿起来,陪我去给老人家请安。
」看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从下楼的脚步声,当然知道他很挫折。
一整下午,我都不理他,一个人从阁楼望看远山,悠悠看着濛濛细雨在发呆。
其实我并没有怪他,我满脑子都在想,要怎么安慰他。
好在有这张椅子,让我在回家的日子,充满休闲感,随着四季,会有不同的展望与悠哉快意。
直到了吃过晚饭,天色暗了下来。
明知冬天,还是为他穿上当年的高中女生制服──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
在谷枫心中,那是全香港最炫的!见谷枫蹑手蹑脚的上楼来。
我打开暖气,他用吻向我道歉,我才敢把心里的想法,大胆的说出来。
「枫,你一夜可以做五六次,这是别人做不到的呀!我生气是,你老是不看时机,老是横冲直撞,我情绪追不上你的…」明明就很气他鲁莽横冲直撞,还是得安慰他。
「那个…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主导,我们来练习。
」一个女人硬着头皮讲这种话,很羞。
「什…什么!这事儿,要女人来教我,你性经验倒很丰富嘛。
」「你这牛,再这样乱想,我翻脸了喔!」把初夜给他,也才短短二个月。
聚少离多,他又不识情趣,一趴上来就横冲直撞,恐怕都还没吻遍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也需要努力,诱导他掌握我的敏感带,只要在他射精前达到高潮,时间长短就不是距离了。
「我也不会!但咱要生活一辈子,彼此该互相学做那种事情。
」说完,我歪着头,扣着指甲。
看到他迟迟没有动作,我站了起来,打亮所有的灯光。
明知好冷,站在她面前,将格子裙让裙子松了开来,裙子直直的掉到了地上,露出了他最喜欢的黄色内裤,还有网状的黑丝袜,接着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
「倪虹,你真的不嫌弃我?」「我说过,今生不管什么事情,我们都要一起面对。
咱都不会的,我回香港,就去问…就去学,再回来帮你…」这时我已经全身脱光了。
我冻到起鸡皮疙瘩,还是主动帮他把全身衣物脱了下来,其实我脑中一片空白,做爱这事,完全像女警在办案,边做边学。
「嘻嘻…看,我也很紧张,在发抖。
这身材太美,害你冲动?」「你有经验,淫荡,让我太爽,有早泄压力。
」「当做爱变得跟吃饭、睡觉一样习惯时,我愈是淫荡,就愈是你福气了。
」我用俏皮的语气,也是想化解尴尬。
他坐在椅子上,将我拉近,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二人面对面,他用双手抱着我,他的脸正对着我的乳房。
「我的乳房,很美对吧?」看谷枫,他有些冲动了。
「喜欢乳房吗?来,你抓着。
我抓你的这个,帮你练习。
」我拉他手捧住我的乳房;我则抓他的屌,帮他上下撸着。
冷冷的夜,村子更是静寂,远处传来猫咪发情的叫春声。
窗外下着冬雨,滴滴答答。
我心扉里的雨,也是。
欲哭无泪呀!初夜那晚,看这牛不会,我主动帮他,也帮自己破了处,还真的是做错了!他嘴里不说,心里一定在意,纠结我不是「处」?我问他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他说:「当然会。
」「why?」谷枫说:「你外表和私底下的反差实在太大。
」「枫,仔细看!像樱花般的粉色乳头。
初夜那晚,人家可是全新姑娘,把完壁之身给你,不要乱想。
来!张嘴,吃吃看,我不是很随便的女生。
」像哄小孩一样,诱他唅到嘴里,看他吸吮了起来,我也受用。
但没心思享受,我的手在自己二腿中间,抓住谷枫的屌,轻轻套弄着。
女人的乳房,对男人有安全感,另一手抱住他的头,让谷枫埋在我乳沟里,不容他往下看,说:「乖乖吃奶奶,我帮你…,练习。
很快,你就能适应我的裸体了。
」我伸手捻熄了灯光,路灯就在卧虹居的阁楼外,它照亮了雨丝,也把一刚一柔的裸体映在白墙上。
利用乳峰分散他的注意力,分开了自已的双腿,这牛一直以为我在帮他撸管,其实我是扶着那硬梆梆,往女人最羞耻的私处蹭动。
我扭腰把动作做大,说:「哇!真硬。
这玩意儿就像铁杵…你一定可以驾驭我,征服我这个老婆的。
」一下一下的往前蹭,都做那么多次了,进入那刹那,还真紧,有一丝丝的痛,怪不得这牛受不了。
超得意,自己拥有超水嫩紧实的小穴!眉头一皱,他没发现,我是即拐带骗,才把那牛的屌棍诱进自己的身体里来。
龟头进来了,伴随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快感,我不敢出声。
「啊!枫哥…我的手艺很棒对吧!」谷枫显然很受用,二手抱住我的上半身。
怕他发现,我忸怩想逃,说:「不要抱太紧,我手不好帮你…练习!」他吃到甜味,那会松手,猛地用力把我抱的更紧。
这一用力,我「喔!」了一声,那被我箝着的硬屌,这一戳,完全顶到我的花房深处了。
「这样舒服吗?别抱太紧,让空间给手啦!」心里笑!骂。
你这屌毛。
连女人的手,和肏屄的感觉,都分不清楚?「嗯嗯…很舒服。
没想到你懂这么多。
」想到要和这个男人生活一辈子。
我。
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下身传来的舒服,无以伦比,苏麻,配合着他摆动了起来。
「枫,你还可以吗?倪虹好舒服,好舒服啊!」我兴奋的叫着,这牛竟然没发现。
「再…快一点,我快放出来了。
」也许真的舒服。
谷枫说放,就是他要射精了。
谷枫以为早泄问题又来了,没自信,抱紧我拼命的冲刺。
「你这牛,想不到你扮猪吃老虎。
」我伸手捻开灯,说:「臭男人,自己看,你肏了我十多分钟了,还说不行?」「我?不知道插在屄里。
有肏这么久吗?」谷枫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自慰的时候,可以很久,对吧?」「所以就是因为没经验紧张啦!你只要习惯跟我爱爱,自然就不会那么快出来了。
」「习惯?」「或许!常常做就不会紧张了…」他嘻嘻笑。
「还笑,还不快点再进来?你是我要依靠一辈子的男人耶。
」让谷枫用公主抱,把我抱到床上,扶着肉棒,将我的双腿掰成m字形。
羞,我也是一个初经人道小妮子耶!竟还要自己用手,轻轻的抓住他的阴茎,另一手将阴唇拨开来,让谷枫将龟头对准了屄口。
「来吧!枫哥,尽情的享用我的身体来…练习。
」我觉得自己很贱,用这种娇媚表情勾引着男人。
谷枫,这回有自信很多,动作也温柔了许多,慢慢的推入我体内,我尽量放松,让他自己品尝,让他自己慢慢感受我身体,让他感受每一寸皱褶所带来的愉悦。
「停!枫,就这样插着。
咱闭上睛睛,静静的感受喔!」「枫,我可以感觉到你在我体内的跳动。
你有感觉到我的夹吸力道吗?」雨停了,夜很静,时间,一秒一秒,那屌像铁鎚一下一下敲着我的心坎,我崩溃了。
我大哭!骂他,臭谷枫,你让一个没经验的女人,做这种下贱的动作,去配合你练习。
很生气!还是教不会。
谷枫看我哭,或许紧张?用力驰骋了几下,说声要放了。
我赶忙阻止他,「枫!我有感觉了…别急…忍一下,我快了…噢…差一点点…噢…噢…你??」叫他忍一下,…别射…没用。
说放就放,三二下就把东西射了进来。
我等他射完,又要拔出去的时候,我双腿用力夹住说:「再给我出去,你今生今世就别想再进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