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拾贝钓叟字数:10100************〈人生滋味濡湿热情〉「长官!你仗职务肏了姚千莹,现在又对我老强,不怕丢官吗?」我开始套他话。
「蛤,我藉职务肏她?可笑!你去问姚千莹,是谁陷害她;又是谁救了她?」怪了!志杰督察见我不再反抗,他怎也不进一步了?该不会他发现我疑床头有秘录镜头?不对,他看到我的金毛,就像色狗哮喘,突然张开大口,摀着胸口在做深呼吸。
「志杰督察!你怎了?没事吧,我一直当您是长辈。
」「我没事,只是不解,你甘愿被肏,取得珠宝大盗marlon的dna。
还认贼做父当浩文的禁脔。
竟还称我是长辈?」「蛤?我没有,我发誓没有。
」我大哭,躺下,大张双腿,一脸天大的委曲。
「长官!您看,人家还是」处「」志杰督察不信,挺着大肚子勉强弯下腰,推推老花眼镜,看仔细后,他叫我把衣服穿起来。
开口续问:「你是」处「。
那鑑识科从珠宝大盗marlon的保险套外层,怎验出你的体液dna?还有,同事说你取精回来,脖颈还被咬到。
」我不敢说实话,描述当时的前半段景况,承认marlon看上我,对我用强,才在脖颈留下咬痕。
接着略过自慰。
说我掀起床单,看到保险套里的精液,正往被单溢流,我来不及载手套,赶忙一拿。
至於怎有我体液?我说:「听marlon在做爱,或许我…我…尿急,有摸过自己啦!」志杰督察意然相信我的慌言,说:「我为你,还去求总督察,说你牺牲自己拿到迹证,很笨,但精神可嘉,已经签报升你为高级警员,并保荐回到警察学院,深造见习督察训练课程。
」「蛤?」看我愣头愣脑,他继续说:「我还关说鑑识科,不要记录你留下dna的事。
我这么疼你,你竟然说我坏?」「对不起啦!可是志杰督察,你真的对我和姚千萤很坏呀!」「你进我房间,不就搜查姚千莹被你奸肏的档案?」「没错!我是很坏。
但你可知姚千莹在兼差当妓女?是她反过来,和你联手用美色陷害我。
」「我不信,你真的坏,刚刚还想强奸我?」我当然不信任他。
千莹是同性恋,怎会当妓女?志杰督察拿出手机,说:「我们都被设计了!我是误会你不检点,人人可肏。
兽性一发,当然也想肏你一回,谁知你是」处「?」我接过手机一看,有很多我自个儿在床上裸睡和自慰的照片。
更有在motel被偷拍,录我让江浩文射精丝袜的相片。
我真的愣住了,他怎有这些淫照,到底谁在中伤污衊我和浩文学长?志杰督察看我愣着,认为我不信。
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内裤,说:「还给你,为了保护你的内裤,害我差点被警犬咬去命根子。
」我想到这那件轰动全世界的新闻,忍不住噗哧大笑出来。
接过内裤,反问:「这那是我的内裤啊?」志杰督察说那一天,在警署门口碰到浩文,递给这条内裤,说一句:「待会拿给倪虹。
」就匆促跑掉了。
谁知警犬随后追扑而来,对他狂吠还猛咬内裤,人狗争夺间,志杰督察被咬掉命根子。
志杰督察说:「当时以为内裤是刑案的重要证物,才死命保护,反被警犬伤了自己。
」这会儿,我也觉得那是某刑案的重要证物。
於是先收下内裤,想明儿再问浩文学长。
接着我关心他的伤势,志杰督察说:「我动了二次手术,切一段肋骨去支撑龟头,现在还在复健中,那能强奸你?」他想逼我交出档案,这话我信。
穿起衣服,说:「你握有我淫照,秘录档案就更不能给你。
」志杰督察看我坚持,语气变了,撂下一句:「我和姚千莹上床,本就该自请处分,那秘录档案我不要了。
」他撂话后,就甩门离去。
●接下来的三个月,感觉男同事总在我背后指指点点。
明知是为了淫照,但我不敢追查,只好远离同事躲起来哭。
生活费不够,有时还得说慌,称自己在减肥。
肚子饿了就去混一天老麵店,只吃一碗麵,混一天!和老闆娘混熟了,知道她叫谭佳伶,我称她叫佳伶姨。
她终於说出来,郝牛原本的家,就在渣打银行前的高架桥下,就是现在他晚上睡觉的地方。
佳伶姨和郝牛年纪相仿,是青梅竹马一直喜欢他。
可是郝牛喜欢的,却是另一个女孩,二人常窝在家里,肚子饿了郝牛就出来老麵店,买二碗麵回家继续窝着。
后来郝牛的家被拆除,建了高架桥。
虽然他拿到补偿费,有钱却宁愿当流浪汉,窝在自己原来的家,就为了等当年喜欢的女孩回心转意。
一转眼廿多年后的今天,郝牛还在死心眼,佳伶姨更死心眼,终身不嫁,甘愿守着老麵店,一直煮麵给他吃。
我有想向郝牛借钱,但拉不下脸。
那有女警向流浪汉借钱的?就在我山穷水尽,好几回思考过下海兼差。
人会老会丑,女人青春有限,太乖太听话,是好?还是不好?女人是不是,可以偶儿坏一下?每在决定要接伴游换取生活费时,又会想到老闆娘终身不嫁,守着郝牛的坚贞爱情。
纠结…纠结…纠结…在老麵店混一天,的穷途末路中,卧虹居终於完工了!昨儿马上送出假单,排休假二星期。
回去婺源看我的卧虹居,也决定献身男友谷枫,先把那片膜戳破,再来思考下一步。
我是多愁善感,又念旧的人,决定放弃守贞卡,为了面对人生这严肃的课题,24岁的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清晨,燕鸥的叫声为一天拉开了序幕。
我识趣的应声而起,这不比在婺源,只要公鸡叫,习惯早起的谷枫,就会打理好一切,再来侍奉我的起床气。
我自己拉开窗帘,让天光以及那片蔚蓝大海,镶进白色落地窗中。
我关掉手机,拿起相机,计画花一天时间,要走遍了南丫岛,用相机写心情。
为什么要?因为南丫岛对我,对我妈妈都很重要。
引人入胜的小岛风情依旧,只是它随着繁华在改变,天天在失去纯真!如今的南丫岛,东方的简朴与宁静不再,可谓是中西兼容。
居此,在一天之内可以感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东方与西洋风情。
一大清早,我在索罟湾,回味了小时候充满东方色彩的老香港渔村文化。
中午穿过家乐径到达榕树湾,却是悠闲浪漫的西方情调,它吸引了不少外国人定居,也成为游客爱来的度假胜地。
这正如我,内心是传统东方的女性,但头脑却是受西方蛊惑,想要追求新潮的俏女警。
回到家,炊烟起了,妈妈在门口等我;开手机,谷枫在婺源等我。
陪着妈妈散步,我说:「我吃了亚婆豆腐花,你女儿要开花了!」她擦拭着眼镜,看都没看我,问说:「房子盖好了?」我说盖好了!那房子,我还出了一半钱呢?谷枫亲自带着泥水匠,按我的想望,费了一年多,总算完工了。
「女大不中留,为了让那屌毛破你的处,竟帮人家盖房子…」妈妈嘀嘀咕咕的念。
我看到她眼框红红的,躲进房里去。
知道妈妈心里不舍,但这话伤人呀,我哭了!我知道,夕阳下了,叶子黄了,月儿弯了,细雨来了,流水冻了,生命累了…妈妈都会在这儿等我,我还知道,这里才是我俩相依为命的家。
妈妈再出来时,拿给我一个饼乾铁盒子,说:「最近在整理衣柜时发现,你读高中的制服。
」天阿~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
那是全香港最炫高中的女生制服阿!兴高采烈的脱光自己,裙还可以穿,可见我腰身一直没变。
可是,白上衣的胸部钮釦,扣不上了。
拍一张曝乳照传给谷枫看~谷枫马上从内地打电话过来,声音很激动的问:「这套衣服配上你的腰线,当年看没什么;如今看来,怎么那么正点?实在太美了。
」我好开心;谷枫着急的问:「那,学生妹的黑丝袜还在吗?」他很急,我偏说还没找到。
好感谢守贞卡,二人才有这一段纯真的爱情。
我羞涩的问:「谷枫!这一趟回去,我就要把清纯给你。
我好怕失去,怎办?」谷枫也不知该怎么办?说要去google一下。
这牛,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还要google?翌晨。
醒来,一脸泪痕,还穿着高中的制服。
舍不得脱下,加件外套遮住釦不上的曝乳。
沿着记忆里的巷弄,一个人用走的,走去我童年的启蒙小学。
八月的清风轻拂着我的脸颊,让发丝飞扬,感觉依旧。
操场上不时地跑出几个孩子,我满含笑意的看着他们,感觉在看自己的女儿。
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总有一天…我要生三个女儿。
鞦韆小的可爱,我得抹去大人的脸面,才能坐上去,感觉屁股要触碰到泥地了。
鞦韆摇荡,花草来回起舞,稚嫩的身心似乎找到一片净土。
当孩子真好,可以无拘束,可以无忧无虑。
可是,当年画在水泥地里的蝴蝶和蜻蜓,飞走了。
好不容易想起写在墙上的新郎名字时,手机在叫。
好吵,我怎忘了关?让谷枫丢进来一段讯息:青春和时光会凋零,只有心里的那一朵花,能够永远地灿烂下去。
人生途程经历的一切,咱无法全部拥有,只能一一经历,往前…听过来人说,初夜,无所谓失去,只是经过而已。
亲爱的虹,让咱用一颗浏览的心,去看待初夜,失去也是得到。
像婺源,隐隐显显,即是风景也是风情。
^_^枫看完,想回他讯息,却不知怎开口。
视线离开手机,教室传来我的朗朗读诗声。
从鞦韆站起来,心头却流转着几缕惆怅,说不出为什么。
●接下来,夏天在忐忑不安,在准备接受破处中度过。
秋老虎仍在,香港依然炎热。
我飞往南昌,辗转回到婺源,就凉爽多了!和春天开满油菜花不同,秋天的婺源乡村到处是温暖的颜色。
高大的红枫下是金黄的柴垛。
彩虹桥下的竹筏上,也洒满金黄的花。
白墙黑瓦的房子顶上,晒起火红的辣椒,像等着办喜事的鞭炮。
十年来,n次回到婺源。
但心情,从没有像这次,我像新嫁娘。
新居落成,我的卧虹居,挂满大大的红灯笼。
杀猪大摆筵席,宴谢盖屋师父。
街坊邻居都知道,卧虹居是为我修建的,都认定我是将进门的媳妇。
把「婺」字拆开来看,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操矛啊!没有拜高堂,没有夫妻交拜,但是谷枫拉着我的手,双双逐一拜见家族的舅、伯、叔、姨、姑、兄、弟、姐、妹等亲属。
受拜的长辈,都比照新婚送给我俩红包,以示祝贺。
也不知是谁起哄,向空中抛洒糖果,和寓意着〈早生贵子〉的枣子、花生、桂圆等果实。
我们没有共饮合卺酒,却在长辈瞩目,街坊遴居掏出手机,纷纷要求合影之后,被双双送入洞房。
谷枫抱着我登上二层,来到阁楼门口。
阁楼的新房是月洞门,用南榆实木,仿古雕花,二扇门片被那只老件「广锁」锁着。
花童侍立一侧,手端朱盘,捧着黄澄澄的古铜钥匙。
谷枫果然找到了,他打开了我的心锁,抱我进房。
叽叽喳喳的喜悦,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剩一种苍凉的安宁。
推开窗户,一轮明月高挂在彩虹桥上,虫鸣嘶嘶,我喜欢卧虹居,喜欢我的阁楼,呵呵!处在舒适的气温,在雅致的阁楼上,女警生活忙碌,还落得身无分文,在这会儿马上获得平静。
没有花轿,没有花烛的洞房之夜。
谷枫拉过我的小手,放在他火热的胸膛上。
他感性的声音,能给我祥和与宁静的氛围,取代了尘世的吵嚷。
锁,只要有钥匙或工具,都可解开。
但,情锁与心锁,则唯有心爱的人可以解开。
所以我认定,谷枫是我今生,帮我掌管情锁与心锁的唯一男人。
「枫!那你娶我的另一个聘礼,」花旗锁「呢?」谷枫伸手一指,黄杨木做的璧柜上,真摆着一付古色古董「花旗锁」。
「嗯!那儿。
可是,它没有钥匙。
据说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我冲过去,谷枫在后说:「别高兴,无人能解谜,锁,开不了。
」我拿来细看,锁为铜质,锁面刻有鹿、芙蓉花等纹饰图案。
其正反面,各有两个花蒂状乳钉。
左右两侧有可以转向的喜鹊。
锁底镶嵌着一只展翅的蝙蝠,蝙蝠两侧各有能左能右的花叶状铜质纹饰。
谷枫说:「长辈云,这锁暗藏四道玄机。
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我爱不释手,老件,却尽显古时制锁手艺的巧夺天工,与工匠的聪明才智。
问谷枫:「有口诀吗?」「有。
口诀是:正反乳钉按二个。
推蝙蝠引福入堂。
拨开花蒂压喜鹊。
」听来简单,却很难。
因为乳钉前后都有?引福入堂是左还是右?尤其最后,拨开花蒂压喜鹊,更是一绝。
谁也解不开。
「据说住在〈理坑〉的三姨婆知道?只是她老人家失忆,记性时好时坏。
妈叫我甭去了。
」「只要有线索,就得去,枫哥!你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