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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珂的这一举动使得没人再敢逼迫她口交,也是,现在她满口鲜血就像个索命女鬼,谁还敢把自己的命根子往她嘴里塞?
?她回以肖泽凯一个挑衅的眼神,肖泽凯被这一眼气笑了,他放下画册走过去拍了拍白珂的脸颊,微扬嘴角勾起冷笑:“别急啊,好戏还没开始。”
?一声令下,只见下方围着的军团拿出武器一顿扫射,无力反抗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哀嚎伴着惨叫,原本几十号人不过片刻竟只剩下了数十人,血流了满地。
?周遭的百姓皆被吓呆了,一时间除了枪声没人说话。
?这是何等武器啊!白珂此前从未见过,她被惊呆了。
?他有那样的武器,他们怎么可能斗得过?!这不公平!这不是一场公平的战斗!
?她突然明白了,其实肖泽凯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放过她,他一直在戏耍她,欺骗她。
?所以任凭她如何努力都逃不掉,都要接受惩罚。这是一个圈套啊,从一开始,他可能就是猜到了她会持刀威胁他……所以故意给她希望,然后借此一步步羞辱她,就是为了让她绝望。
?今天的轮奸也是既定好的,让她丧失尊严,彻底崩溃的最后一步,这是一场游戏,而他就是主宰这个游戏的王!!
?此人心机之深沉,恶毒,天下唯一。
?“住手——住手啊!!”白珂大声制止,那都是陪她出生入死的兄弟!
?“乖乖听话,嗯?”肖泽凯的话语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威胁性。
?白珂再次躺在地上,已是心力憔悴,无计可施。周围都是赤裸着身体的大汉,恶心而又压抑。
?她想死也想哭,很想大声痛快地哭一场,但因为她是白珂这些她都不能做,她只能在绝境中寻一条活路。
?“我知道你喜欢她。”?肖泽凯走到大熊面前,挑眉轻笑,“特许你第一个上她。”
?大熊自感汗颜,深知自己的这点心思怎么可能骗得过首领,他领了命,转过身架起白珂细长的双腿,在肖泽凯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一抹歉意。
?到头来,还是害了她。
?白珂看见大熊脱下了裤子,露出尺寸惊人的巨物,那一刻像是又回了初次,她惊恐的想后退。
?但被大熊钳制的死死的,他动了动唇,贴近白珂的耳畔尽量放柔声线,略显僵硬地轻声安慰:“我会轻一点,不让你难受。”
这可是大熊这辈子说过最温柔的话了,但身下的女人丝毫不领情。
?挣扎无用,也打不过大熊的白珂用利爪毫不客气的抓住他铁一般的手臂,疯狂的撕咬着,湿润的感觉才让他发觉自己的手臂被她死死咬住不肯松开,满目的恨意就像是将他撕裂都不足以消除。
?看着白珂在他面前露出从未有过的脆弱和恐惧,就像个柔弱的……女子,大熊到底还是不忍心下手。
?白珂感觉到下身的私密处被顶住,她环顾四周看到的是一张张充满淫欲的丑恶嘴脸。嘴里的手臂硬的咬都咬不动,甚至硬生生地磕掉了她的几颗牙,牙齿掉落下来的时候她突然笑了。
?“哈哈哈哈哈……”突兀而又响亮的笑声,纯粹到好像真的发生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一样。
?肖泽凯也被这笑声弄的一头雾水,他挥了挥手,大熊如负重释般地从白珂身上起来,还不忘留下一块衣布给她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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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肖泽凯不解,难道是撑不住已经疯了?
?“我笑你可怜、自卑!”白珂的眼睛亮的发光,哪怕她此刻满身污秽,都遮掩不住自灵魂中散发出的圣洁。
?肖泽凯差点失笑,掏了掏耳朵确认道:“我可怜?”
?白珂从地上站起,一手用布勉强遮挡身体,轻轻用手背擦拭掉自嘴角溢出的血迹,在发现越擦越多后索性也就放下了手,冷冽刚毅的目光和他的直视,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
她知道自己今天必死无疑,那就让她在死前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吧!也但愿能成功激怒肖泽凯直接一刀把她给杀了,还可免受轮奸之辱。
?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地认真陈述。
?“你阴暗而肮脏,一直活在黑暗之中,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这个世界的爱和美好!所以你只能靠折磨他人来获得那,卑微的、一点点的快感。”
?随着白珂的话语肖泽凯嘴角的笑渐渐消匿,邪魅惑人的面容覆上了一层深沉的阴影。
?“肖泽凯,你死了有人会为你落泪吗?”
?她嗓音清亮悦耳,铿锵有力。
?“所谓亲者痛仇者快,而你没有,你没有亲人,没有兄弟姐妹,没人会为你伤心,你死了大家只会欢呼雀跃。”
?“闭嘴。”肖泽凯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如同来自地狱中的修罗令人战栗不止。
?城楼上除了白珂以外的人皆被其身上裹挟着暗涌的低气压吓得
', ' ')('全部趴伏在地上,恨不得整个人埋到地底下,大气不敢出一声,紧闭双眼暗暗祈祷着不要殃及池鱼。
?连底下的尉凉宪都忍不住为白珂捏一把汗,他还从没见过肖哥生那么大的气,白珂,这次怕是死不了了,因为肖哥会让她比死还难过。
?“哈哈哈,她真是了不起。”陈望大笑,表示很佩服白珂。
她可是第一个敢这么说肖泽凯的人,直戳痛处,直击软肋。
?城楼上,白珂还在继续:“你有爱吗?像你这种人,恐怕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这句话的洛司彦突然被吸引,此刻他才开始正眼看白珂,只见她身裹一件衣不蔽体的破布,哪怕身陷绝境依旧将脊梁骨挺得直直的,冷傲的气质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看上去是那般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
?“因为你自卑,你觉得不会有人对你付出爱,没错,你根本不配被爱!你永远都得不到!”
?“我叫你闭嘴!”肖泽凯突然暴怒地向她吼道。
?那一瞬城楼上甚至无人敢呼吸,四周静的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
?白珂眼带怜悯,轻启红唇:“你,真可怜。”
?满意的看见肖泽凯眼中的怒火燃到了极点,一触即发。她说完后,就轻轻闭上眼,迎接死亡的来临。
?几秒过后,没有任何动静。
?只听肖泽凯怒极反笑:“你好大的胆子。”
?他再开口之时,语气里的怒意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白珂猛地睁开眼正对肖泽凯意味深长的如炬双眸,她瞬间头皮发麻,如临大敌。
?这人真是喜怒无常,不可捉摸。她都把话说到这种份上了,他竟然没有一怒之下把她斩首示众。
?“想逼我出手杀你?”肖泽凯轻易看出白珂所想,他摇了摇头将白珂捉进怀里,温柔地挑起她的下巴,俊脸逼近如同情人间的亲密呢喃:“我可舍不得,因为我发现我有点‘喜欢’上你了。”
?肖泽凯一直没碰白珂,因其的性癖让他觉得白珂很脏,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要上她,只把她当成一个逗趣的玩物,但此时此刻他才发现白珂一点都不脏!相反她很干净,她的自我意识太干净了!导致她从眼神至灵魂细到每一根头发丝都那般高洁。
?一场游戏下来她甚至比之前更为坚韧顽强。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要把她玷污,把她变成和薛清涵一样没有思想,没有自我只会在地上爬着要肉棒的母狗,待到那时她还能跟他说出这些可笑的话吗?
?尉凉宪把一切尽收眼底,他跟在肖泽凯身边时间最久,也最为了解他,他知道白珂完了,肖泽凯会让她后悔活在世上。
?肖泽凯将白珂狠狠按在城楼边缘的栏杆处,让她正脸对着底下无数的百姓。
?“先操你吧,趁你还没有太脏。”他这么说。
?身后破碎的布条被掀开,白珂只觉屁股一凉,正下方那一张张陌生的脸孔或好奇或惊异或鄙夷,全都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所有人都在看她!
?她惊慌失措,双手被肖泽凯反扣在背上,被迫撅起了翘臀,她回头过似惊似怕地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说话。
?肖泽凯便赞道:“这个眼神不错,让我硬了~”
?说罢,扣住她的腰肢,狠狠的冲了进去——
?“呃……”白珂忍不住低叫一声后便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脸色变得惨白,冷汗直冒。她没有动情,没有充分润滑,却生生地将肖泽凯儿臂那么粗的肉棒吞了进去,只感觉自己快被分成两半。
?而肖泽凯就是要她痛!他狠狠地捅进最深处,殷红的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根流淌直下,这大大润滑了肖泽凯的进出。
?“嘶……”肖泽凯深吸一口气,他没想到白珂竟然那么紧致,里头又热又会吸,硕大的性器被温热紧窒的内壁紧紧包裹住,舒服得让他只想尽情在里面肆意驰骋。
原以为她早被尉凉宪他们干松了。此次自己‘屈尊’干她也只是为了当众羞辱她罢了,谁料到她竟然让他那么舒服……
?“靖王妃,果然有一个好逼,干起来很爽!”恶意地贴近她耳边大声说。
?她已经置之死地却还是逃不了被当众奸淫的命运,在所有的天都人面前受尽耻辱,这一刻的白珂,懂了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脑中出现了短暂的迷茫,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还要再撑下去吗?脑海里又响起了一个坚定的声音: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必须要撑下去!
?后背式是最原始、最羞辱姿势,他故意将雪白的屁股拍打的啪啪作响,掐着开始细腰迅猛抽送,狠狠地插捣着身下的小穴。
?果然底下的人都被上头交欢的场景吸引,一时间人群沸腾起来,常青就在正下方将那些声音听的清清楚楚,周围全是兄弟们的尸体,而他的阿珂却被人压在身下……他握紧拳头,全身都失了力气
', ' ')(',双膝一软跪倒在被血液染红浸湿的地面上,心如死灰。
?尉凉宪眯起眼,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大熊硕大的体型站在那正好遮挡住了一大半交叠的春色,让他都看不清楚,只能远远地听见伴着风吹来的声音和那晃动的影子来猜测干的有多激烈。
?肖泽凯弯下上身,压在白珂身上,呼吸间有些急促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他吐出的气息打在她的颈侧引起一阵战栗:“你这骚屄干起来真爽,我有点舍不得了。”
?白珂早已将整张脸埋入了手臂之中,鸵鸟般封闭了所有的感官,除了身体被撞击的剧烈晃动之外没有给肖泽凯一丝一毫的反应。单是这样都能给予他无上的快感,这是让肖泽凯感到奇特的。
?他只觉得那处越夹越紧,甬道尽头的嫩肉,也像有自己意识的一般,用力绞紧收缩着,吮吸着不断进出的肉棒,渐渐地他越干越失控,全然将最初的目的忘却在脑后。
?飞速挺动着有力的腰杆,越插越快,结实的臀部因为姿势而更有力的撞上人儿,身子随着他的撞击大力摇晃,噗嗤噗嗤的抽插声更明显。
?周遭的人听着这淫靡的声音皆面红耳赤,却无人敢抬头看一眼,但明显察觉到首领渐入佳境,十分舒爽。
?终于在一阵阵收缩紧绞中肖泽凯再也忍不住了,在抽插了十来下之后,全身一麻,身子奋力一挺,肉棒深入子宫,急速膨胀,滚烫的阳精猛烈地喷射进子宫深处。
?结束之后,他终于放开了白珂的腰肢,就见白珂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混着丝丝鲜血的白浊自她双腿间缓缓流出,狼狈至极。
?干完白珂后肖泽凯竟觉得神清气爽,无比满足,但他却不能表现出来,将身下的‘怪兽’关回‘笼内’,拍了拍略起褶皱的衣衫,邪气十足地向着下方大声宣布:
?“从现在开始,天都的靖王妃只是个最下等的娼妓。”
?肖泽凯离开时看见常青等人看了一场如此激烈的活春宫后胯下不可避免地鼓起一团,尤其是常青一脸的颓丧与他下半身隆起的小帐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个少指挥怕早对自己的上级起了不轨之心。讥笑一声,肖泽凯‘善解人意’地道:“只要付够钱,你们也可以操她。”
?“你们的白将军,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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