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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府,前方就是熟悉到骨子里名为家的方向。
?白珂眯起眼仔细地扫了眼四周,未发现什么异常。她还以为丞相府被控制住了,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毕竟这是天都地盘,任他东方再猖狂强势也无法做到。
?望着这安静过头,略显幽森的府邸,不知为何白珂心中隐约升起不安。
?想着带兵冲自己家也说不过去,万一里头无事发生。思筹一会她命手下的人四散在周围潜伏,等她信号行动,便孤身一人朝里走了进去。
?薛府。
?灯火通明的正厅内一片淫靡之色,空气中传来一阵阵的淫叫声。
?最当瞩目是那两道白花花的肉体叠在一起交缠。
?“啊……啊……不要……停一下……”只见一半裸绝色女子半跨坐在尉凉宪身上,扭着丰盈的身子,不断地淫叫,“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她上身的衣衫早己被扯下,露出丰满白嫩的乳房,娇乳上全是被男人咬出来的紫青印子,尉凉宪一只手不断在雪背上游移,另一只手则欺进裙中不断进行情色的动作,嘴角挂着淫邪的笑容,旁若无人。
?而在两人身侧跪趴着同样赤裸的美人,薛清涵看着自己大姐的活春宫顿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热,淫水狂流,就算身下插着两根堪比驴物的木杵都满足不了她。
?随着薛清雅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她已然按耐不住下体一波波上涌的骚痒,望了眼上头屹然不动,如同置身事外的冰冷男人。
?肖泽凯稳坐正主之位,身着正装打理的一丝不苟,不过分了个眼神给她,她立刻如同母狗一般地爬了过去,然后小心翼翼地蹭着男人的裤腿,双目含着水波粼粼的柔光万分祈求地看着他。
?然而神女有意襄王无情,肖泽凯对于这个由自己一手打造出的玩物已是差不多丧失了兴致,直白的说薛清涵下面的逼他已经操腻,也再也不想去碰。
?尉凉宪见薛清涵又去骚扰肖泽凯,觉得有趣,丢下了被他挑逗到一半,性欲大涨的美人,来到薛清涵身后,将她逼穴里的两根木杵拿出来,看着那个完全闭合不了的深黑洞穴,直接将手臂伸进去捣弄,五指握紧成拳头捅向子宫深处,唾弃道,“这骚屄松的要是怀孕连孩子都兜不住了。”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肖泽凯忍不住发笑,“怎么?你想让她怀孕?”
?尉凉宪立马夸张的大叫,“那怎么可能?!被那么多人干过就算怀了孕也不知道是谁的,我可不想喜当爹。”玩世不恭的俊脸上挂着恶劣的讽笑,如今的他总算可以脱下那张用来糊弄天都人的面具,露出原本的痞态。
?听出男人们话中的恶意与嘲辱,薛清涵似乎有了一丝自我情绪,她放下手紧紧地攥住了裙角,脸上红白交加,眼含泪花,闭了闭眼滴滴珠泪自颊边潸然而下,楚楚可怜,宛若梨花带雨。
?看见女人哭了,尉凉宪只觉得更有意思了!这条母狗一向对肖泽凯痴狂迷恋,都到了这种地步竟还会落泪?
?正想说些什么后背贴上一具散发着馨香的柔软女体,然后敏感的耳垂被含进了潮湿温热的地带,薛清雅挺立的丰盈若有似无地磨蹭地男人,吐气如兰地勾引道:“好哥哥……快来干我啊……小穴好痒啊……”
?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最是经不起撩拨,哪受得了天生性淫薛清雅的手段,尉凉宪咝了一声,“你这骚货……”然后直接将薛清雅扑倒在地,大有就地正法之势。
?他解开裤头,摆好姿势正要冲进那销魂洞,突觉寒光闪过,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肖泽凯一脚踢飞了好几米。
?趴地上好半响才回过神,只见他刚躺的地方刻上了一道长长的剑痕,再往上看肖泽凯已与来人打的不可开交,而手执长剑,刀刀狠辣的那人正是薛府的二小姐——白珂!
?那把利剑如同主人般泛着浓烈的杀气,闪着锋利的光芒,无疑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兵器!不难想象若是刚才肖泽凯再慢一步怕是他的脑袋已经掉地上了,所以纵使这一脚踢的他全身骨头像是散了尉凉宪还是心怀感激。
?“谢了,肖哥!”千言万语只汇聚成简单的道谢,其中深厚的情感自当存入心底,再加上现在情况特殊。
?这边的白珂正与肖泽凯恶斗,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虽说用在他们身上还不至于如此夸张,但两人之间的对决却是旁人无法插手而进的。
?尉凉宪的眼眸仅能捕捉到残影和闪耀的剑光,太快了!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若是贸然出手只怕自己都性命不保。
?白珂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踏入正厅时印入眼帘的淫乱场景让她眼前一黑,随后愤怒充斥了内心,嗜血的杀意支配了她的动作,她的脑中仅剩下一个念头——杀了他!杀了所有欺辱过她姐妹的人!
?肖泽凯百无聊赖地端起茶杯,正打算欣赏眼前的交姌时,就忽而被一道银光闪了眼,脚下已先做出反应,将差点被斩首的尉凉宪踹远。然而那把剑就像是长了眼
', ' ')('一般直指尉凉宪,定睛一看就见执剑之人身形极快,肉眼都难以追上。
?眼中闪过奇异之色,他终于从椅子上起身阻拦了此人,在肖泽凯看来,天底下没几个能让他出手的人,而来人——便是那寥寥无几中的其中一个。
?致命的一招一式都被抵挡下来,白珂紧皱眉头,这家伙竟有两下子,难缠得很,心道这样下去浪费太多时间,目光才往四周瞟了一眼,耳边突然传来一道阴沉磁性的男低音。
?“跟我过招你还敢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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