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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
黑暗女神统领下的所有种族都在蠢蠢欲动。而这一点大家都心照不宣,一场举世大战一触即发。激烈的剑拔弩张隐藏在表面看似风平浪静的假象下,暗流涌动且狠厉非常,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光明女神阿芙拉与黑暗女神厄瑞斯同属于父神最先创造、最宠爱的两名孩子。
她们同样的优秀且天赋极佳,浑身散发着惊人的优雅与领导者的气息。这样看起来如果一定要从两个人之间选择一个更优秀的人来继任主神的位子,也实在是太艰难的选择了。
真正让父神下定决心的是阿芙拉的第一次陨落。
神明的那些辛秘往往不为人所知,但是阿芙拉看起来并不是很介怀与爱人分享自己的过去。所以她是把这些事情当作睡前故事,轻描淡写地告诉狄肃的。
“过了挺久的了,自从伟大的父神创造万物后,有一次众神的危机,我们把它叫做:混乱时代。”
“诸神的信仰达到了饱和后,他们开始四下争夺信仰之力,渐渐的,大家都开始吝啬自己的神力,迫使信徒对神明更加虔诚渴望,使信仰之力更加的强大磅礴。那个时候神明好像陷入了力量的狂颠。”
阿芙拉靠在床头,她金色的发丝被她自己抓在手里,往指尖绕了几圈,然后百无聊赖地松开。
“但是那个时候的大陆,战争四起、硝烟弥漫,死亡笼罩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哀鸿遍野,我走遍大陆,再也看不到多少欢笑。”
“这时候,我和厄瑞斯都想要替沉睡的父神解决这个困境,只不过走了不同的路罢了。她选择建立起一套父神曾经实行过的制度,将自己的意志作为一切神明的最高意志,将自己的判断作为是黑是白的唯一标准。”
“与此同时,我选择在我的阵营里面制定带有神令效应的规定,我不会干涉除了违法规定以外的一切事宜。”
‘她的方法其实还挺不错的,但是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当然这个缺陷也导致了她的溃败————她后来受了影响,同样的,陷入了几乎是对力量盲目的索取的地步。她越来越强大,但是她的信徒也越来越少,在我看来,这和榨干信徒的生命力并没有什么区别。“
阿芙拉说的不紧不慢,但是狄肃差不多可以猜测到后面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光明女神陨落。
”在那一场终于爆发的战争中,我不幸惨败并且受了重伤,那个时候我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陨落,所以我早早地选择了新一任的领导者春神凯琳,将残余的生命之力贡献给了这片我始终热爱的土地,化自身为屏障,守这里不受战争永为乐土。“
听到这里,坐在阿芙拉身边的暗精灵不禁看了一眼神情宁静而泰然的光明女神,她看起来是真的没有一丝丝怨怼,也没有任何不满,就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与她并没有关系的故事一样,置身事外,不受波澜。
察觉到了狄肃的目光,阿芙拉笑着转过头来蹭蹭他的肩膀,说:”干嘛啦,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
”后来父神被那场战争从沉睡中惊醒,他选择了我,并且严惩了厄瑞斯。“
故事以阿芙拉柔和的声音结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狄肃总觉得应该有哪里很奇怪,大概是从阿芙拉过于宁静的表情里面,他看出来了那么一点点不对劲。
”我......”
听完了故事的狄肃突然意识到,他自己本身对于阿芙拉来说是一个背叛者,这个事实无可辩驳,他亦然无话可说。将重新继任光明女神之位的阿芙拉独自一个人丢在那大得惊人的高台上,让她一直孤零零地等到继任典礼结束有没有看见自己选择的圣骑士。
他的接近,他的背叛,他的逃离,就是他板上钉钉的罪孽本身。
无法辩驳。
无话可说。
那一瞬间,狄肃的心沉了下来,他像,事情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如果阿芙拉愿意,他将用一生来偿还这份深沉的、不可饶恕的罪孽。
死亡说起来其实是最简单的事情。
那么多的罪大恶极的罪犯,到头来送上断头台,看似身体破碎生命死亡,但是那些真的被伤害的人仍然没有得到足够的弥补,失去的永远失去了,但是除了满身伤痕,并没有得到什么别的。
用死亡偿还死亡,罪孽并没有得到消除。
而现在,他身边的这个看似柔柔弱弱的娇小女性,她的肩膀上担着太多的东西了,是万千生命的重量,压得人根本喘不过气来,她并不是无坚不摧的,她也会孤单,也会力竭,也会希望有一个人可以信任、可以诉说。
这一路走来,她其实真的并不容易。
那一刻狄肃的脑海里都是这个想法,他被这种无法抑制的心疼吞噬了、蛊惑了,手脚甚至不受大脑的控制,他突然转过去,紧紧地、不肯撒手一般保住了阿芙拉。他做出了自己绝对不会在保持理智的克制状态下做出的,荒唐又冒犯的举动。
留在她身边。
留在她身边拼尽全力地赎罪,直到生命尽头,直到光明不
', ' ')('在,直到大陆上的飞鸟不再啼鸣,直到铺天盖地的洪流吞噬大陆。
狄肃抱得有点紧,阿芙拉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她伸手想要安抚地拍一拍这个难得失态的男人,却听到了他带着一丝沙哑的道歉。
“对不起......”
阿芙拉顺了顺狄肃的脊背,还艰难地伸出手去揉了揉他身后柔顺的发丝,把那如银河落幕的发丝报复一般揉的乱糟糟的。
“我接受你的道歉哦,但是说实话我真的....快被你闷死了。”
闻言狄肃涨红了脸,他惊慌失措地一下子放开了阿芙拉,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之后有些垂头丧气地沉默着,好像做错事的大狗狗一样,看着就让人心生不忍。
她态度强硬坚定地掰过暗精灵的大脑袋,强迫他和自己对视。阿芙拉纯净的金色眼睛里面仿佛汪了一眼清泉,潺潺流动,永不停息,含了那股令人信服的力量,心悦诚服。
“但是,我既然已经选择了你,就不会改变,并不是因为你的种族、出身、血脉、经历,而是因为,你对我那坚不可摧的信仰与最纯粹的爱意。”
“你身上,有我想要的一切。”
她抬头在狄肃的眼角落下一个宛如羽毛般轻盈的吻,像是最甜的蜜糖,让人沉沦后就不能自拔,直至上瘾。
狄肃愣神,随即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
如果您希望开疆拓土,那我就做您最锋利的剑和最锐不可挡的骑兵;如果您希望战争不再,那我就做您最坚固的盾和最忠诚的骑兵。
无论如何,正如誓言中所说的,一切都将奉献给您,不论是肉体,生命,还是灵魂。
您的意志是我最深沉的剑意。我的剑放在这里,神祝福它永远锋利,除非它的主人低头,否则,它将永不折断。
我发誓善待弱者,我发誓勇敢地对抗不公。
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我发誓为所有手无寸铁的人战斗。
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我发誓不伤害任何无辜的人。
我发誓面对所有未怀恶意的人,都会谦逊有礼;我发誓坦然面对自己的灵魂,经得起神的审问。
我发誓,
————对所爱至死不渝。
⑧
大战终于爆发,在那场令世人震惊的诸神之战中,黑暗女神惨败,其麾下三百九十七个种族全部归属光明圣殿。
而光明女神阿芙拉的名字被人们代代传颂,成为大陆最高的信仰。此后,大陆迎来了长达数千年的和平。
万众瞩目的光明女神身边唯一的神秘圣骑士,也格外的令人心生探究。
在五年一度的诸神大会上,光明女神的圣骑士总是穿着一身银灰色的铠甲,手持长剑。腰带配饰,宛如最忠诚的守护者一样,站在属于光明女神的宝座身边。
他神情庄严肃穆,五官端正的脸上总是不苟言笑。但假如说有敌人将威胁到光明女神,那么他将会如同在诸神之战当中,令人心惊胆战的表现一样,宛如青面獠牙的凶兽一般将敌人利落斩于剑下,毫不留情,一击毙命。
他获得了光明女神的祝福,获得了光明女神的大部分宠爱。
他忠诚,坚定,执着,并且绝不背叛。
如今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他对光明女神的信仰,和对她炽热的爱。他愿意为自己的爱人献上唯一的生命、血肉、灵魂,乃至一切的思想。
而在众神朝会结束之后,神明散去,光明圣殿只剩下他与他的阿芙拉。
默契十足地不需要任何言语,只要光明女神软软的往身后的金座上一躺,她的圣骑士就会非常自觉的单膝跪在女神面前,亲吻她赤裸小巧的脚尖,单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脚心。
他暗金色的眼里满满都是爱意与忠诚,心甘情愿做她的裙下之臣,做她的利剑,做她的盾。阿芙拉喜欢什么,狄肃就愿意变成什么。
在两人眼神热烈地交触,圣骑士取得女神的同意之后,他就会驯服而温顺的钻进阿芙拉的裙底,闭着眼睛虔诚而轻车熟路地含住那个已经支起了帐篷的地方。
他企图用湿润的口腔带给阿芙拉最舒适细致的服侍。
小心翼翼地收起自己的牙齿,他卸下所有的防备,任凭那粗大的冠状头一下又一下地凿进他的柔软的喉咙里面,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头晕目眩的窒息感。
但是圣骑士毫不在乎这算不上什么的窒息感,他依旧吞吞吐吐,尽职尽责地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甚至时不时就会力道适中地吮吸一下。
阿芙拉的性器有些大过了头,把圣骑士的嘴撑的满满的,含久了甚至下巴都会酸的很。他必须得努力张大了嘴巴才能把半个个性器都含进嘴里,好好服侍。
他原本劣质的口活如今早就被训练得非常娴熟了,在如此细致入微的服侍之下,阿芙拉很快就硬了。
原本被他捏在手里献上亲吻的那只小脚丫,如今正调皮而又恶作剧一般的,隔着圣骑士的裤子,肆意玩弄。那只脚软软的踩了几下圣骑士早就挺立的
', ' ')('阴茎,小巧可爱的足弓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它。
狄肃藏在阿芙拉长裙下面的英俊的脸变得通红,弱弱地从喉咙里面泄露出几声微不足道的呻吟。
像幼犬似的。
叫人忍不住好想欺负他。
不仅仅这么想着,阿芙拉当然也这么做了。
她恶趣味地来到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地方。拿脚隔着裤子一下又一下踩着肥美的、仅仅含着阴茎就已经汁水横流的生殖腔口,力道不小,甚至给狄肃带来了一种直冲脑壳的酸麻快感。
阴茎在口腔里面的抽插肆虐将所有的呻吟弄得破碎不堪,圣骑士通红的眼角甚至溢出了泪花。
他下体的私处被脚趾隔着粗糙的裤子揉捏进入,阿芙拉不过是进入了一个大拇脚趾,敏感得浑身通红的暗精灵就已经抖着大腿,隐隐约约有一点屁股往后受不住地瑟缩的趋势。
阿芙拉柳眉一挑。
胆子大了,还敢躲?
光明女神宛如凝玉一般翡翠绿的眼睛里闪过危险的神色,她纤纤玉手轻轻拽过圣骑士的后脑勺的发丝,不紧不慢地将自己原本被悉心照顾的性器脱离温暖湿润的口腔。
拉着他的臂膀一使劲,圣骑士满脸惊愕地就以这个双腿大开、屁股压在脚腕上的姿势被拉上了光明女神的金座。
“撕拉——”
阿芙拉毫不留情地一下子撕开了狄肃的裤子,蜜色的臀肉瑟缩地暴露在空气里面,微微打着颤,泛着淫荡色气的水光。
阿芙拉眼神一暗,欺身压了下来,粗大的阴茎在满是汁水的生殖腔口摩擦几下,接着就马上借力猝不及防地凿了进去。
她知道只要破开层层软肉的阻碍,就可以品尝到内里最甜美最可口的世间美味。
“呃呃啊啊啊————!”
狄肃一下子瞪大了他那双有些惊慌失措的眼睛,喉咙里止不住的发出“嗬嗬”的声音,差点被这一下肏断了气。
可是他低头一看阿芙拉反倒是委屈地嘟嘟嘴,双手伸进他的衣物里抚摸紧致的肌肉,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一样,几乎是软软地朝着被压的暗精灵撒娇:“躲什么啊,你可不许躲我——”
事实上不论经历多少遍,狄肃永远抵抗不了阿芙拉的撒娇。他无奈又几乎是宠溺的暗精灵柔顺了眉眼,安抚一样,摸了摸阿芙拉金色耀眼的长发。
他不能说话,就自己一点一点的解开身上的累赘的衣物,展露出那具美味成熟的肉体。甚至自己抱着自己的腿弯,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以一种求欢的姿势,表明自己不会躲。
阿芙拉见状差点高兴地笑出声,她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叼着暗精灵的粉嫩乳尖,吮吸舔舐他的乳孔,双手更是欢天喜地,捧着他形状完美性感的蜜色胸肌揉捏玩弄。
被强行拉出育卵的暗精灵身体敏感得让人不敢相信。仅仅是舔了一下,捏了一下胸部,他身下的水就已经多到塞都塞不住了。
狄肃只觉得下腹一紧,体内微微抽搐了一下,就有一大股泛着体热的液体,从穴口喷涌而出,弄脏了两个人的衣物和皮肤。
————这么快他就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暗精灵几乎是羞愧难当地想要伸出手,下意识的,去帮阿芙拉擦干净她那被弄脏的衣裙。却不想反倒被捉住了手,拉到她那红艳欲滴的唇边,她伸出小舌,一寸一寸的舔着他的手指。
“唔唔……”
狄肃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他的指尖,指节,指腹,指缝,甚至手心,都被阿芙拉像小猫一样细细舔过。
这时候阿芙拉却埋在狄肃的身体里不愿意动了,好像就是专注于舔弄暗精灵节骨分明且修长漂亮的手,她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暗精灵。
在她眼里,分外可口诱人的暗精灵下意识的扭动着胯,迎合着自己的阴茎,明明在淫荡地追求情欲快感,但他脸上更多的却是虔诚与信任。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啊!
阿芙拉拼命忍着笑,托着他的软臀,肥嫩的臀肉甚至挤出了阿芙拉的指缝,她手臂一用力,狄肃就被她抱着转了一个圈,她坐在大大的椅子上,暗精灵就双膝打开,身下艰难地含着阴茎,跪在了她的身上。
见他如此乖巧,阿芙拉拍了拍他的脑袋,奖励似的按着他的后脑勺,趁着暗精灵意乱情迷,就想要吻上他的嘴唇,撬开柔软的唇瓣深入口腔里面探索。
果不其然收到了暗精灵惊慌失措、拼命的挣扎。
被拔掉的舌头一直都是狄肃的痛,他从来都不敢主动亲吻他的爱人,生怕吓到阿芙拉,并且觉得这是一种对爱人的玷污。
狄肃两只手死死抵着阿弗拉小巧的肩膀。但顾忌之下又不敢弄伤阿芙拉,如此一比,阿芙拉显然占了上风。
她一点也不客气的仗着自己力气大,按下了暗精灵的脑袋,伸长脖子凑过去咬住暗精灵抿起来的唇瓣。
“唔唔唔——!”
狄肃死活不愿意开口,阿芙拉也不心急,她腾出一只手来按住暗精灵翘挺的蜜臀,一使劲
', ' ')('就让一门心思防备她吻自己的暗精灵,猝不及防地吃尽了一整根,软肉紧紧包裹着入侵者。
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呜咽。
一时不防张开了嘴。
阿芙拉计谋得逞地伸进狄肃空荡荡的口腔,试探安抚着他不安的内心。事实上,她的吻和她的人一样,虽然极尽温柔,但是侵犯性也十足。
她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亲吻安抚,带着阅尽世间苦难的满腔温柔。
让狄肃几乎热泪盈眶。
如果他可以说话,其实他想要最先告诉阿芙拉的,并不是爱意,而是感激,无尽的感激。他格外感谢阿芙拉一开始满腔的信任,也感谢她愿意接受已经算是背叛了的自己。
他的生命一开始充斥着各种指责与谩骂,并且被灌输着各式各样庞大冗杂的暗色思想。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认为活着的意义就在于,燃烧尽自己,等待最后的死亡。
没有性格,没有特性。
甚至可以说,没有自己。
直到苦苦挣扎的自己遇见这个光芒万丈的女性。
她的包容与善意、温柔与仁爱,一点一点的影响着狄肃。等到他反应过来,才惊觉自己想要守护这位光明女神的欲望有多么多么的强烈,甚至胜过生命,胜过一切。
他开始生了贪念。
在这世上,绝对没有任何一个在深渊中苦苦挣扎的生灵,会不被阿芙拉所吸引。
他也不能例外。
如同飞蛾扑火,罗网自投,完全无法控制。
本以为结局或许会粉身碎骨,但一路走下来,却是格外的、令人不敢相信的美好安然。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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