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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光明女神阿芙拉有一个秘密,没有人知道。
她选中的圣骑士是一只世人并不承认的暗精灵,她将自己不可计数的感情倾注给他,却依旧受到了暗精灵的背叛,那段时间,她高高在上地端坐神坛,看似波澜不惊地接受世人朝拜,为信徒赐福;
但实际上阿芙拉每天每天地总是想着,要把暗精灵拿一根铁链拴在床上或者拴在神殿的柱子上,他不会被允许踏出光明女神的神殿————他的一切都只能属于阿芙拉。
因为不可饶恕的背叛的罪名,他不会被允许穿衣服。暗精灵只能浑身赤裸的被锁在那里,他会被迫戴上眼罩口枷,戴上漆黑的铁项圈,剥夺自由。
狄肃那蜜色的肌肤是阿芙拉最喜欢的色彩;他银色的发丝是阿芙拉最钟情的光辉。
而他浑身上下都只能被阿芙拉所支配。
如果在床上,那他永远也不会有被子可以覆盖,在他身上的永远都只有各式各样的小玩具,他会被狠狠的按着头压进柔软的床,长长的银白色的发丝洒满了大半床铺,看似脆弱的脖颈仿佛一折就断,
————但不会断的,哪怕死死掐着暗精灵的脖子,在他即将窒息的那一刻,凶狠地横冲直撞地侵犯他瑟瑟发抖的生殖腔,他只会在无尽的眩晕中享受窒息的高潮,整个人痉挛不止,私处那一张嘴吸吮得格外紧。无尽的高潮给暗精灵带来的是无法言语的猛烈快感,甚至还有快感累积过度而带来的痛苦,
扯掉他的眼罩,暗精灵修长漂亮的双腿会死死地缠在施暴者的腰身上,宛如垂死的玉枝一样无助又认命般抖动着,每一次的用力凿进和丝毫不留恋的抽出,都会带给暗精灵一个小小的高潮。
他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就会几乎是恳求一般苦苦凝视着侵犯者,扭动着腰肢企图逃离那根把他硬生生钉在床榻上的性器。
但是微弱的挣扎根本没有用,暗精灵只能像猎物一样被咬着脖子,他仰起头露出被叼着的喉结,腰腹弯曲出一个幅度,整个人都好像一张即将绷断的大弓,或者是漂泊无依、浮浮沉沉的小船在暴风骤雨里面垂死挣扎。
哪怕再粗暴的进入都不会受到嫩肉的任何反抗,它们和暗精灵的性格一样温顺而驯服,没操几下就可以操得他汁水四溢,哀叫不止。
刚刚被灌满了一肚子的精液之后,暗精灵脸动动指尖的力气也不会有,他瘫软地躺在床上,完全可以任意实施暴行,肌肉形状优美的腰腹上面全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一滩一滩的白浊。
如果拿手指沾了一点再塞进无法反抗的他的嘴里,挑逗他的唇瓣和牙根,他就会露出几乎是哭泣的表情,皱着眉头通红着眼角,虚弱地别过头去不再看自己一团糟的状况。
而那一肚子的精液被他肿肿的穴肉全部锁在里面,一点也没有漏出来,他会感受到肚子涨涨的,但是毫无办法。
除非有人拿手指掰开他小巧的穴口,一点一点的探进去,撑开穴肉,甚至色情地抚摸着手感极佳温暖湿润的甬道,最后探到他并不是很深的生殖腔口,轻轻一按,暗精灵就会宛如一条脱水的鱼一下子弹起来。
他“嗬嗬”地喘着粗气,紧闭的眼角溢出了晶莹的、饱含羞耻的泪水,哭得红彤彤的鼻尖也格外的让人食指大动。
两指一张,生殖腔内的精液就会混着淫水缓慢流出,不过是如此轻微的液体流动,也可以让刚刚高潮过无数次的暗精灵再次迎来一个痛苦的高潮。
他实在是太敏感了,从身体内部汹涌喷出的粘稠液体一下子弄脏了他自己满是牙齿印的大腿根,红艳艳的穴口吐着牛奶白的液体,简直是一番美景。
而惨兮兮的暗精灵因为身体无法承受这溢出来的过量情欲,竟直接两眼一翻,硬生生晕了过去。
如果暗精灵被栓在神殿的柱子上,那他永远只能跪着朝拿着鞭子的人撅起圆润的蜜臀。
暗精灵必须以最标准的跪姿呆着,他的瑟缩的乳尖上吊着的秘银乳环上会被加了一个铃铛。每鞭打一下,这两个可爱的铃铛就会替他们不能说话的主人感谢施鞭者的恩赐,发出清脆的铃铛声,一下又一下地回荡在空荡荡的神殿内,清脆的声音刺激着暗精灵的耳膜,引起他几乎是羞耻的战栗。
但是他不能躲,哪怕鞭子把他原本蜜色的臀瓣打得红肿疼痛,哪怕他满是鞭痕的臀部中间那个不可告人的肉穴也无法避免地受到了暴虐的鞭笞,涣然欲泣的暗精灵抖着臀尖,每一下都带着破风的劲道的鞭子狠狠的打在他的肉体上,有时候打得不巧,还可以打出淫香四溢的汁水。
……
阿芙拉在见到狄肃之前,想了无数种惩罚他叫他长记性的法子,哪怕狄肃哭着求饶,她也绝对不会停手。
然而事实上,狄肃甚至没有说一句话,他单单是把那浑身可怖的伤口往阿芙拉面前一摆,静默着用他暗金色的瞳孔几乎是驯服而痛苦地凝视着阿芙拉,那她已经完全败下阵来。
他的痛苦与悲伤将阿芙拉从高高在上的神座上拉下,她忍下自己的怒火和伤人的一切言论,非常努力地
', ' ')('用平静的态度对待狄肃。
如果是光明女神,那是绝对不会容忍一个在众人眼中放荡不堪、灵魂恶臭的暗精灵,依旧活在庄严的光明神殿里,光明女神一定会为他带来死亡的洗礼,以悲天悯人的姿态抬手毫不费力地送上死神的邀请。
但是阿芙拉会。
她抛下光明女神的身份,在这个完全不需要犹豫的时刻她只是阿芙拉:暗精灵狄肃的爱人。他们在神像面前发过誓,接受过神明的祝福,哪怕是最可怕的深渊在前,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这就是她所坚信的命运。
⑤
绝对不会有人想得到,光明女神用自己的鲜血一日一日地吊着身体灰败、毫无生机的暗精灵。
她金灿灿的卷发垂落床榻,精致高贵的眉眼似乎有一点委屈,看着她身下不太愿意配合的衣着凌乱的暗精灵。
暗精灵的肌肤泛着一点点诱人的光滑色泽,他被阿芙拉骑在身下,光明女神的大腿贴在他的腰侧,狄肃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衣,如今衣衫半解,泄露出了一大片春色。
但是他的表情并不轻松,甚至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仿佛承受了什么及其可怕的酷刑,剑眉紧皱,眼里几乎是抗拒地毫不示弱地看着阿芙拉,但是着无比的强硬由于他身体里面的燥热和瘙痒,将他的坚硬外壳也染上了一丝丝情欲的软弱可欺。
持续许久的情潮中,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比较清醒的时刻了。
大部分时间里面,他和一只淫兽尻犬无异,平常冷静自持的暗金色眼瞳里面只剩下深沉浓烈的渴求与痴痴的盼望,脸上的表情也是与淫兽如出一辙的放浪。
平日里再怎么耻于说出口的话到了这个时候总是变得格外容易,连专门干这种事情的暗娼都觉得脸红的淫词浪语,届时都被暗精灵不知不觉中尽数吐露,只为了渴求阿芙拉的爱抚宠爱。
她不觉厌烦且竭尽全力满足着暗精灵,亲吻、揉捏、抚摸、进入,她大方地一遍又一遍赠予,毫不吝啬,甚至隐隐约约有一点乐在其中。
只要稍加引导就可以听到属于自己的爱人的柔情蜜语,阿芙拉往往会亲昵地抵着暗精灵汗涔涔的额头,舔舐掉他鼻尖的微咸的汗滴,像最平常的女子撒娇一样,窝进暗精灵宽厚有安全感的怀里,一下又一下猛烈地肏弄着异常热情的爱人。
仿佛她已经撬开了暗精灵那看似坚硬的蚌壳,独自占有里面肥美鲜嫩的汁液与软肉。
意乱情迷之际的暗精灵美味而可口,神智清醒之时的他也让阿芙拉心疼得不像样。
就比如说现在。
此时此刻阿芙拉满脑子都是让狄肃喝下自己的血液的想法,她没有心思去恶趣味地欣赏此时此刻暗精灵衣衫大开、神情似困兽的挣扎场面,而是往下按着狄肃赤裸的胸膛,将他禁锢在床榻上、她的身下。
无须质疑,神血绝对是世间最滋补的东西。
阿芙拉毫不犹豫地割开了自己的手臂,一滴一滴的鲜血顺着她的手背留下来,滴落到床铺上宛如雪地里盛开了一枝艳红的红梅,格外的显目,狄肃咬着下唇不愿意张嘴,逼得阿芙拉只好捏着他的下巴硬生生把自己的手臂贴在狄肃的嘴边。
她语气平静而不容置疑地说:“喝下去。”
对于任何一个骑士来说,劳烦他的效忠者为他做到如此地步,已经是非常非常的过分而不被容忍的了。
更何况是如此罪孽深重而不堪的暗精灵。
狄肃一开始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这几天里他甚至无法分清楚昼夜更替、无法感受到时间流逝,唯一可以感知到的只有永无止境的情欲折磨和欲求不满的淫水直流。
他脑袋里几乎没有任何东西,无知觉地接受来自身上的人所有爱抚安慰、疏解亲吻,他在欲海里面浮浮沉沉,一个滔天的巨浪打过来,他被一下子猛地拍到了另一个巨浪上
————但是他永远都不会上岸。
狄肃喉咙一滚,一股腥甜味,直直地顺着他的咽喉流下去。
温暖、和煦,是属于神明的力量。
独一无二。
饮下神血的那一瞬间,如同混沌散去,脑海里渺渺茫茫的泛着情欲的白雾一下子破开,露出清晰可见的一切。
他心爱的女子穿着雪底烫金边的光明圣衣,神情温和亲昵,眉眼间是寸寸的深情,阿芙拉轻柔地抹去暗精灵嘴角残留的血液,食指顺着他的下颚一直划到他的喉结,然后微微拿食指点了一下。
她坚定而温柔地说:“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光明女神的目光缱绻而令人信服,让他感觉仿佛身体堕落深渊,而灵魂却高至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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