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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冬夜,死静夜色笼罩,刺骨风雪弥漫,地上盖满了厚厚的雪,足以将人埋没,株株红色腊梅在前院的亭子里开的颤颤巍巍却又艳丽逼人。
京都的名门顾家却满挂白绸,重鸣亡钟,府中奴仆皆是身穿白麻衣,满面悲切,更有不绝的哭声从幽暗的屋子里面传出。
深夜,大气豪华的府门前本是可闻鸟雀声,突然,一阵激烈的马蹄声打破了这片寂静,从不远方飞驰来一队不起眼的马车,一双纤纤玉手不紧不慢的掀开沉重的帘子,露出了一张顾盼生姿、艳色非常的面容———原来是顾家二小姐,顾袭玉。
她敛了神色,面上没什么波澜,一身秀锦黛色裙袍,墨色的腰带束了纤细腰身,腰间配剑,剑挂金色流苏,浑身生人勿近的气势显出了一丝丝暗藏的凌厉。
“去敲门。”
她低头对身边的人吩咐道。
“是,主子。”
随从用力地敲敲门,等待,好一会,从朱红的大门缝里小心翼翼探出一个脑袋,看门的人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不怒自威的女子,即便惊道:“二姑娘,您、您回来了!”
于是这府里的寂静终于被打破,下人们匆匆忙忙赶过来,接走顾袭玉的东西安置,更有头等丫鬟提着明亮的六角灯、打了流苏伞来引顾袭玉回房。
她摆摆手制止:“带我去家主灵堂。”
那丫鬟似乎面露难色,不住地四下张望仿佛要看人眼色,被顾袭玉轻飘飘地一瞥,却瑟瑟发抖地只敢应是。
顾袭玉在顾家积威不轻,大权在握,庶出的二小姐却比嫡出的大小姐更懂得如何御下,老家主也派遣她去管理顾家的主根骨产业,信赖有加。
————可惜老家主缠绵病榻之时,这位本来很有希望继承家主之位的二小姐,并没能从远方赶来,反而是住在府里的大小姐连连日夜服侍病榻左右,最终得了老家主的家主之位。
可如今这位不省事儿的主回来,不知道要掀起多少腥风血雨,顾家才能重归平静。
丫鬟只能乖乖的带着顾袭玉来到偌大的灵堂前,灵堂的门露了一条缝,里面祭祀冥火不灭,夜色之下甚至有一点渗人,顾袭玉示意丫鬟退下,自己抬脚静静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锦云绣鞋在干燥的屋内留下一串脚印,她不紧不慢、不露悲喜地来到了灵牌前面,上面入木三分地刻了三个字——顾魏生。
是她的生父,也是她娘亲的负心人。
她的娘亲抛弃了母家的一切,为了当时还没有碎裂的爱情不管不顾的嫁进了这里,她带着满心的欢喜,到最后却变成了一抔黄土。上位者的爱总是短暂的,说风是风,说雨是雨,说给就给,说收回就毫不留情的收回,丝毫不顾念往昔情义。
顾袭玉冷漠站在灵前,不愿下跪,就沉默地站着,看着那团薄薄的跪垫上留着一个印子,她垂了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一阵急促拔高的微弱呻吟在这场死一般的寂静里宛如惊雷,宛如打在顾袭玉耳边,惹得她直皱眉。
那声音从灵堂后面的角落里面传来,是个男声,那呻吟仿佛带着点难以言喻的痛苦挣扎,甚至可以说算是有些哀鸣意思在,可是空气里面弥漫着的甜腻的信息素味又分明昭示着这个事实——或许有人为了追求刺激,荒唐地在灵堂里面完全不知廉耻地媾和。
多好笑,多荒唐,顾魏生这一辈子爱好磋磨美人,又死要面子,可谓无所不用其极,死后却有人在灵堂里面偷偷做爱,可谓羞辱极重。
她冷笑不止。
——————————————
顾灵毓死死勒着身下一丝不挂的男人的脖子上的狗链,享受着他在窒息的痛苦中不断收缩的湿软淫穴服侍。
在明亮的月光下,可以看见窗边的男人身上挂了各式各样的奇巧淫具,双手被一根蓝色的发带绑在背后,蜜糖色的肌肤上面有这密密麻麻的伤痕:鞭痕、刀疤、烫伤、青紫……还有后颈那一个触目惊心的“奴”字。
男人在冰冷上灵堂里面跪的太久了,整个人有些站不住,便跪趴在地上,翘起圆润的屁股来,露出那一口湿漉漉的女阴,任人宰割。
顾灵毓眉目间露出一种畅快,她觉得自己征服了这个父亲的男宠,将他按在地上毫不怜惜地狠狠干着,那后穴里用粗长酒塞堵住的火辣辣的烈酒,在这个男人鼓胀宛如临盆的腹中肆虐——太涨,太重——男人微微颤抖地将满是冷汗却又烧得滚烫的头贴在冰凉的地面,希望能够不那么难受。
青紫的膝盖被身后的女人顶得不住地摩擦地面,从膝盖传来的刺痛感让男人根本不能再这场暴虐的情事里面晕厥过去,不过这正合了女人的意,她想要看着男人痛苦,想要看着男人不堪,想要他备受折磨。
那口汁水四溢的窄洞吞了根性器,被一下下地凿出汁水来,“啵唧”的水声不断地刺激着女人猩红的眼睛,她忍不住拔出半硬的性器,将燃着的蜡烛举得近了,微微倾斜,将那一滴滚烫炽热的蜡油正好滴在男人满是淫水的肿大阴蒂上,发出皮肉烧焦的“滋啦
', ' ')('”一声,伴随着男人仿佛悲鸣的呜咽。
“唔!”
女人仿佛被眼前那猩红艳丽的淫靡景象刺激到了,她左手慢慢的、慢慢的靠近男人翘起的肉臀,痴迷地抚摸着她留下的鞭痕指印,这痕迹密密麻麻遍布整个臀部,恐怖无比,将整个臀部打得肿了一大圈,触感温热滚烫,令人爱不释手,满足了顾灵毓骨子里的施虐欲。
她的手慢慢的下移,来到了那被瓶塞撑得几乎透明泛白的后庭肉,毫不在意地大力“啪啪”拍打了几下,就三指挤入男人囊袋后面隐藏的那个刚刚服侍过她的女阴,一瞬间,谄媚的软肉淫乱地吮吸着她的手指,一股一股的淫水不断给外来物湿润,深陷情潮的omega总是肏起来特别舒服,水多、淫荡、听话。
她“噗嗤噗嗤”地搅弄那淫靡肉穴,甚至准备过分地把整个手掌、手臂挤进去:探探他甬道深处那个神秘的子宫,前几天刚刚流过产的子宫现在肯定还没有完全闭合,她只要扣住那肉嘟嘟的子宫口,就能让男人在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像狗一样流着涎水,摇尾乞怜。
多有意思啊。
“唔、啊啊啊————”
男人咬着口枷,被狗链扯得仰起脖子,子宫快要被扯出来的恐慌和甬道被撑得快要破碎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不自觉痉挛了起来,脊背紧绷,脚趾蜷缩,眉头紧皱,连手指都在颤抖。
突然间,“争———”的一声,像是剑出鞘的声音,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右手臂被一只温热的手拉住,扯得他拖离那个在他娇嫩又无力反抗的子宫肆虐的手,手掌最粗的部分滑过整个甬道的时候男人微微的露出了失神的眼白,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痉挛,转而落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一件带着女子体温的大裘劈头盖脸地将男人整个包裹住,连带着他的赤裸、淫乱、肮脏不堪。
他被藏在那个人怀里,迷迷糊糊只露出一个脑袋。
“顾灵毓。”
顾袭玉抽了剑,杀气腾腾的剑身毫不留情地压在顾灵毓的脖子上,只要她一个用力,绝对可以马上叫人血溅当场。
“我知道你一直都挺蠢的,但是我低估了你,实在是没有想到你会这么蠢。你凭什么觉得只一个空荡荡的家主之位,你就能斗得过我?”顾袭玉抬眸挑眉,随即了然道:“也对,你总觉得嫡庶有别,尊卑有份,觉得我就该位居你下任由你号令。”
顾灵毓瞬间呆滞了,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却已经被吹毛断发的剑身压住了命脉。
“顾、袭、玉!”
她出离愤怒了,“你好大的胆子。”
被怒斥的顾袭玉此时只想嗤笑:“先前捧着你,你倒还真把自己当个事了,你们所谓名门顾家的血,骨子里实在是脏的简直不能再脏,到底凭什么觉得自己高贵呢,凭不要脸么?”
终于,顾灵毓冷静下来了,她细细打量眼前的女人,反口咬道:“那你身体里流的不也是顾家的血,你以为自己干净到哪里去,你那背着父亲偷人的娘亲的淫血,在你身体里流着可真是再合适不过。”
受到侮辱,顾袭玉却越笑越艳丽,她咧开嘴笑了笑,低声细语:“妹妹没想到,过了这几年,大姐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只可惜……”
顾袭玉说着轻飘飘的手腕一个用力,顾灵毓的脖子上立马出现一条血红色的线,她满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僵硬地倒了下去,手里的烛火咕噜地滚了几圈,火花咬上她的发丝,“滋啦滋啦”地燃烧着,有的火花甚至溅到了灵堂的白绸上面,疯狂的啃噬着。
————“不太讨人喜欢呢。”
顾袭玉站了一小会,看着灵堂里面灵牌似乎想要嘲讽些什么,然而低头扫了一眼怀里的人不算太好的脸色,几乎是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
明明杀了人,杀了自己的血缘关系的大姐,甚至纵火烧了父亲的灵堂,但是顾袭玉却丝毫都不慌张,很习以为常一样,总归这么多年是外头的风风雨雨,将当年那个腼腆的少女捶打得不再那么柔软可欺,她满是尖刺,锋芒锐利,与从前简直判若两人。
此番,她不觉得多么痛快,倒也真不觉得有什么愧疚。
顾袭玉缄默地抱着怀里这个和她千丝万缕的男人,握着剑,一步一步走出了燃烧的灵堂,任由身后连片大火肆虐,漫天雪花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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