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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询把自己缩在被子里,这样似乎可以感受到纪念的气息,让他可以有点安全感。
纪念可能以为他是被调教不久,怜惜他,才对他那么好的。季询抱着被子在柔软的床上失神,纪念刚刚和他说这里所有让他恶心的监控都被清理了,他才会以这么放松的姿势躺在这里。
当初看守他的两个人不也是这样吗。一开始知道他是元帅,对他也不能说毕恭毕敬,但是也没有对他下手,后来看见他每个星期都被玩弄,还被基地的其他人调教,才对他下手的。
开始侵犯他,因为他的反抗,每次只是在有人来了的时候才给他吃的。基地也没管,毕竟,他们改造他就是想看他能不能怀孕,只是那次玩过了,把他搞得奄奄一息,基地才换人了,不让看守他的人监守自盗。
是的,与其说纪念他们是来照顾他的,他们更多是来看守他的。想到纪念以后不会在用温柔的眼光看向他,季询不知道为什么,心脏有种撕裂的疼。
三天后,季询被捆在实验室的手术台上。这个操作台是为他特别定制的,紧紧的贴合他的身体,可以通过调整手术台来变换他的姿势和角度。他的双腿被打开,特质的束带将他每个能活动的地方都紧紧的束缚住了。他的身上不着寸缕,腰部被手术台抬高,露出了私处。
他可以看到几个人在不同的地方,仔细的检查和调试他身上的束带。在这样细致的检查中,他连想要挣扎都是痴人说梦。季询无法动弹,也无法言语,他被人绑上了口塞。这一次,他甚至连视觉都被剥夺了,有人给他带上了眼罩。
自从被带到实验室里面,他就像一个物品一样。被人仔细的清洗身体,和纪念的清洗不一样,他们只是粗暴的冲洗,目的只是把他洗干净而已。在这里,冲洗,检查品评,他早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自尊。这样的姿势,无论谁都可以轻而易举的糟贱他。
这种感觉,让他无能为力,无比的憎恶,却毫无办法。他在这个实验室基地里,想死都是一种奢望。他不能死,他死了,这些实验就会由他带出来帝国军人们来承受,他S级的精神力和SS级的体力都招架不住,更不要说他们了。
季询知道这次的实验重要,还让博士能专门说了一句和发通知。上一次让他休息这么长时间,还是在改造他成为双性的时候。那一次也和这样一模一样,但是好点的是,他那时全程被迷晕了,不用经历现在的这种侮辱。
但他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是他在战场上的对头,联邦元帅,邢繁。
邢繁来的时候,季询正在黑暗中想着纪念,他走之前,甚至都没有看见纪念。说是三天,第三天一大早就把他带走了,纪念还没有来得及给他送早饭。
他想,纪念看见他回去那么凄惨的样子,说不定不会嫌弃他,而是心疼他呢。虽然他知道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这半年经历过太多这样的人了。从可怜他到嫌弃他,甚至会加入进来一起欺凌他,明明,他也不想这样的。
如果被纪念欺凌,只要不是被她和其他人分享,他应该也可以接受吧,他要做好回去最坏的打算,可惜,念念不会在温柔的看着他了。
他不愿意想,纪念可能只是因为不在乎他,所以不带他离开的。他这半年的理智和经验告诉他,纪念只是不在乎他,现在只是看他有玩弄的价值,说不定很快他就会被纪念抛弃。
季询知道如此,还是忍不住陷在了纪念的温柔里面,他拥有的太少了。哪怕他不知道纪念的想法,但他知道,纪念对他的动作看起来粗暴但都是很温柔的,还会照顾他的感受。
他知道,纪念对他多少也是有点不同的,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不是那个普普通通的研究助理,她也一点没有掩饰的意思。
“这不是季询吗,你怎么躺在这里了,你在床上不是很厉害吗”熟悉的身边在耳畔想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呜呜呜”你是谁
看着季询在床上挣扎的样子,邢繁不怀好意的笑着。他在季询的身上摸了摸“怎么样,还不是落在我手里了,老朋友,我会好好对待你的。”邢繁一边说着,一边在季询身上打了一管药。
“不过嘛,我要先去吃饭了,吃完饭在来收拾你,我可是为了你,一下星舰就过来了,连饭都没吃上。”人放在这里又跑不掉,说完,邢繁就毫不留念的离开了,也不在乎那个药对季询的身体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现在战局是联邦略带上风,他好不容易从胶着的战场上脱身,才能来见见这个战场上的对手。而季询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就确定了这个人,应该是联邦的元帅,邢繁。
联邦和帝国的元帅不一样,联邦的最高军官就是元帅,但是比帝国的元帅多出十来个人。帝国的元帅之上,还有领帅,那是只有到达一定年龄资历,拥有一定战绩的元帅晋升的,这是季询被抓两边还打的如火如荼的原因,也是因为这样,季询这个元帅才能经常在一线战斗,然后被自己人给阴了。
邢繁这人自从升为元帅后,第一场战争意气风发就被他打的溃败,然后这人就记住他了。无论
', ' ')('季询干什么,都想狠狠的把他打压下去。
邢繁没有看见,他走后,一个穿着普通的研究员出现在这本该没人的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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