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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翎吃着桂花糕,和阿雪一起坐在火堆边。她自己在一旁拨弄着火堆,鼻尖都渗出了点点汗珠。
山洞内只有柴火的噼啪声,偶尔蹦出的火星落在地上弹到楚翎的脚边,甚至有几粒弹到了他的脚背,但所幸落下前就已经熄了,他只是看着,不躲不避。
他在营中一向是穿得最少的,从一开始的冬季熬到如今的夏季,又常被下些发情热的药,身子熬坏了很多,就算是夏夜也有些畏寒,如今坐在火边,身体才有些回暖。
阿雪起身换方位,坐在了他的左侧,楚翎往里面挪了一点,离火堆更近了些。
桂花糕不是很多,只带了几块,楚翎吃得慢,吃了两块,最后如同硬塞进去的,没过多久,他便趴在一旁开始干呕,却又没有呕出什么。
阿雪赶紧丢下烧火棍,把他扶在怀里,捏着他的手腕开始细细把脉。
脾胃虚寒,脉搏虚浮,像没多少水的壶却一直架在火上干熬,却又奇怪的精气过剩,需要泄阳火。
……他的体内至少有三种淫毒。
“师兄,你多久没吃饭了……”
楚翎躺在她的怀里,张着红唇喘息,胃里一直在抽搐,但他早已经习惯这疼痛:“不知道。前日似乎吃了些,昨日吃没吃忘了,今日的也忘了。”
说到一半,他眼波一转看向阿雪:“但是我记得,不论是前日、昨日还是今日,我都吃了精液。腥咸、滑腻,让人想起就恶心。”
阿雪抬手拨开他额前的长发,说出的话在这山洞里回响。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放在火堆边的水袋热了许多,她拿起喂他喝了几口水,手轻轻地帮他揉着胃部。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阿雪是思绪翻涌,除了这句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楚翎是因为有些困了,胃部又舒缓了许多,在不相信自己会睡着的情况下睡着了。
阿雪想了许多,心里找了许多话题,思来想去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还没等说什么,低头一看,楚翎靠在她的怀里睡了过去。
不再有以前大师兄的那种距离感,也没有今晚在营帐见面的那种空洞,反而是一种显而易见的脆弱,长睫微颤,嘴唇微动,不知道在嚅嗫着什么,睡得极不安稳。
体寒,却只着一件薄薄的纱衣,在火堆边烤了这么久才回暖许多。
她轻轻地放下手中的水袋,右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拍着拍着,阿雪突然笑了,点了点他紧皱的眉头,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拿起水袋喝了一口,润了下干了许久的唇。
她在林中等了一天,现在突然觉得渴了。
……
楚翎已经许久没睡这么熟过了,醒来之后,竟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飘忽感。
他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阿雪的下巴,她靠着墙睡着,手搭在他身上,偶尔会拍几下。从藤蔓间透进的几缕阳光斜斜地擦过她的眉头,也将这里照得微亮,偶尔还会吹进几丝微风。
他在这份安宁中出神了许久,直到身体的燥热拉回了他的神智。
如同以往一般,后穴时有时无地出现一阵麻痒感,他下意识地加紧了腿,后穴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去缓解这份令人战栗的快感,前面的阳具也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这是当初被调教时下的药,在早上药效最强,难以疏解,磨人极了。
体内的热浪一次超过一次,几欲把他逼疯,他甚至没忍住,呻吟了出来。
阿雪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楚翎双目迷离的样子,赶紧抬起他的右手开始诊脉。
楚翎看着她凝重的表情,突然笑了出来,撩开斗篷,露出里面残破的纱衣。
慢慢伸手抚上了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摸上了阿雪的脸,本是清冷如月的脸庞此刻染上了红霞,惑人极了。
“……亲亲奴的骚奶头吧,好痒,还有奴的小穴……”
那张以往温柔教导别人的嘴,如今吐出的尽是淫词艳语,如月般皎洁的眸子里也盛满欲望,修长好看的手不老实极了,在她脸上动来动去。
此刻阿雪没顾得上什么,只知道现在必须先把毒缓一下,等到了镇子,再去好好解。
阿雪吞了下口水,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乳珠,小舌轻轻地舔弄着,舌尖时不时戳戳乳孔,吃得很香的样子,让楚翎连连轻喘,思绪混乱,甚至还张了口:“慢些、不要戳……不要、舔一舔,嗯……戳得好舒服。”
阿雪医术过人,更别说如何找到敏感点,如何让人上天了。
楚翎淫毒发作,神思混乱,身体又敏感至极,在性事上,甚少有人在意他的感受,前戏的快乐,他还未体会过。
如今这样一被侍弄,竟然有种飘在天上的畅快,说的什么他也不知道了。
“嗯、好厉害,还有左边,左边也要吃……”
阿雪将他拉起来,跨坐在自己的双腿上,两人面对面,楚翎双手缠着她的脖子,头向后仰挺起他的胸,早已昂起的性器戳着阿雪的腹
', ' ')('部,染湿了阿雪的衣裳。
洞中回响着暧昧的水声和楚翎动人的呻吟。
阿雪右手伸向俩人之间,一把抓住那吐着清液的阳具,右手圈着龟头,慢慢地上下撸动着,撸到底时再用指头擦过马眼。
“哈啊……!”
突然同时到底的快感让楚翎溃不成军,身子无意识地后仰,纤细的腰肢绷如天上的弯月,满头青丝在后方垂下,随着主人的颤栗轻轻抖动,扫着主人的臀肉。
阿雪伸手在他的后腰暧昧地揉按着,手和嘴也没有闲下,继续刺激着身体的主人,吮得啧啧作响。
“嗯……奶头好舒服、哈啊……”
楚翎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手按着她的头,口中的话在快感中被冲掉,只剩下破碎的词语和无意义的呻吟,他从来不知道仅是乳头就能让他舒服成这样。
柔软的舌头先舔舐着乳粒,弄得乳肉软了下来,随后牙齿一下又一下地轻磕,又将乳粒咬得硬挺,身下的龟头被揉捏着,想要挤出他的汁水,拇指划过张合的马眼,刺激得他泪水涟涟,眼里只有无尽的情欲,不知眼前是何人。
“好、好棒,再快些……奴想射、舒服……嗯啊、别抠那里……”
腰眼一酸,他挺起下身,却在释放的瞬间被堵住了精口,只渗出了股股清液和一点白浊。
快感被迫延长,他哑了声音,泪珠挂在长睫欲落不落。但他已经习惯了这样被堵住,他也知道这时候要开口求饶,不管眼前是谁,只要开口求饶、发骚,他就能释放出去。
他开始扭腰,穴口磨蹭着阿雪的腿,转头轻咬着阿雪的耳廓,嗓音是被情欲灼烧后的沙哑:“奴想射……嗯啊……”
不管阿雪的回应,他径自扭动起了腰,后穴渗出的水液带出一股奇异的香味,引人动情。
阿雪的手从腰慢慢往下滑去,所经过的地方都会带起一阵痒意,她的手指慢慢在穴口画着圈,按摩着细密的褶皱,小口张合着,想要吞下却做不到,只能独自流水。
“师兄,这药淫毒,如果不从后面让你射出来,只会越来越烈,放心,之后我会给你解毒的……”
她抬起头,将他长睫上挂着的泪珠卷进舌里,再吻了吻他的眼角:“不会痛的。”
楚翎停了下来,他埋首在阿雪的肩头:“……奴的后穴很脏……”
阿雪歪头蹭了蹭肩头的那人:“师兄怎么都是师兄。”
徘徊在穴外的手不再犹豫,两指并入穴内,一下便找到了穴心,轻轻刮蹭,顿时,火热的媚肉缠上她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挤压像是在亲吻。
抽插间,带出了小穴里含了一晚的精液。
楚翎被这刺激得使劲搂住阿雪,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如同缺水的鱼儿,只是不停的喘息,积蓄的眼泪润湿了眼角后落下,浸入她的衣衫便不见了。
穴内的手还在继续,终于找回了神智的楚翎随着肏弄高高低低地叫着,后穴的快感不像射精那样汹涌,却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前戏又过于丰富,此刻的他敏感得就算是一阵风都能让他爽快。
“嗯啊、摸到穴心了……慢、慢一些,奴好舒服,啊……”
他抬起头来,舔了舔嫣红的嘴唇,迷离的双目看着阿雪细白的侧颈,看了一会儿,闭眼吻了上去,一边吮吸,一边哼出诱人的轻喘。
能感受到他的穴肉绞的力道越来越大,大约是要射了。
阿雪抽出自己的匕首,猛地插入了地上,只剩一段刀把露出地面,随后扯出一方锦帕,盖在上方,倒像一根从地上长出的阳具。
她将另一只手抽了出来,后穴的快乐之物抽走了,沉浸在情欲中的楚翎离开了她的脖颈,迷茫地看着她:“嗯?不继续吗?”
阿雪看着他这副诱人的样子,尽管心里已经万马奔腾想要狂舔了,但面上还是一副认真做研究的样子,尽量不展现出色批的一面,以免吓着师兄。
“具体是什么毒还需要师兄的反应来验证,接下来只能麻烦师兄自己来了。”
楚翎垂下长睫,看着一旁竖起的刀柄,静了一瞬,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也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放下缠着阿雪的双手,慢慢爬到一旁,跪在刀柄上方,穴里的蜜液低落,浸湿了锦帕,本是桃红的锦帕慢慢润出深红,上一刻还极尽欢愉的穴肉现在无人玩弄,空虚地张合着。
他闭着眼,缓缓坐了下去,刀柄刚入一点,媚肉便争先恐后地想要将它吞进去,被体液浸湿的锦帕勾出刀柄上的花纹,一寸一寸地磨着他的穴肉。
“哈啊……好凉……”
楚翎双手向后按上自己的脚腕,腰肢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慢慢磨着向下吞入刀柄,吞下去后,他喘息着停住歇了歇。
眼神扫向仔细看他的阿雪,然后再次闭上了眼。
楚翎的手抚上了胸乳,使劲揉搓着,另一只手向后,用同样的力道揉着自己的臀肉,雪白的臀部和胸乳被他抓出指痕,如同雪上的红梅。
之前便被
', ' ')('肏开的小穴还很兴奋,也没费多少力,就将刀柄全部吞了进去。被阿雪吃过的乳粒闪着晶莹的水光,他皱着眉头开始上下起伏,牙齿咬着嫣红的唇,似欢愉似痛苦。
但还是没忍住,开始扭起了腰,花纹擦着穴肉,刀柄顶部也擦过穴心,锦帕吸了水变得粗糙,还有在一旁看着他的小师妹,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发浪,汹涌的情潮如浪般打过来,让他在欲海里挣扎。
过往的一幕幕闪过,调教时一瓶又一瓶的淫药,一根又一根的工具,还有那些恶心下流的士兵……
都是这个穴的错,他现在只想用这东西肏坏这穴,让它不要再动不动就发情。
“肏死你,让你发骚……恶心,下贱,万人骑……你这个不让人肏就会死的骚货,哈啊、你为什么还不去死……”
楚翎双目泛红,泪水早已经一颗接一颗地落下,身体狠狠地起落,自虐般地吞吃刀柄,状似癫狂。
“师兄、师兄!醒醒!”阿雪慌了,她蹲下身去稳住他的身体。
楚翎抬头看着她,眼神空洞,却又有欲望在灼烧:“……我只是一个贱奴,叫我贱奴,叫我骚货……来肏我……”
他看着她,又似乎是透过她在看别处,嘴里喃喃着:“来肏我……”
阿雪抿着唇看他,低头吻住他不断滴落的泪水,苦涩的泪液吞入口中。
“我知道了。”
阿雪拥着他,从下方拔出刀具,戴上刀鞘后插入他的穴中,两人十指相扣,在一次次的喘息中,一波一波地累积着快感。
她的眼睛从来就没有变过,一如之前在皇宫里看到的那般澄澈,那般对他充满爱意,在两人的对视中,他射了出来。
脱力的身体倒入阿雪的怀抱中,喘息不已,双腿颤抖,黑色的斗篷罩下,为他挡住了一身的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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