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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您来一趟了。”
青纸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麻烦身为医生的哥哥亲自过来一趟了。
在哥哥来之前,他立马收拾自己的仪容仪表,身上沾了污秽的衣物也只好借奚佟干净的衣服来对付一下了。
然后他看了看倒在沙发上难耐皱眉的奚佟,下面那话儿还蓄势待发的样子,想到那儿的热度,拍了拍发热的脸颊清醒。
在等待的时间,他给奚佟又喂了点水。
“上校,你再忍忍,我哥哥很快就来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了。”青纸轻轻握着上校的手说。
在聚会上的夫柯赶紧把身上污秽的痕迹一擦,带着自己小小的医疗箱就奔过来了,
敲开了奚佟家的门,是弟弟青纸开的门。
“哥哥你来了,你快看看上校。”青纸焦急地说,脸上担忧的神情可现。
夫柯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
夫柯进门后,把医疗箱放在一旁,观察起奚佟的情况,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热发汗、下身勃起,被寻求冰凉的奚佟在迷糊中毛手毛脚,夫柯一边忍着一边把他的手脚绑起来,又拿出针管赶紧抽了一点血液,等待一刻钟仪器检测血液成分。
在等待的时间,终于能喝杯热茶了。
夫柯拿着茶杯,四处巡视着冷面上校奚佟的房子。东西不少,不过也不算很乱,颜色基本没有搭配,看得出来是随心买的。
“哥哥,上校是怎么了?结果出来了吗?”青纸跟在夫柯后面像跟小蜜蜂一样絮絮叨叨。
夫柯摆了摆手,“还有几分钟出结果,等一等,不急。”他又上下打量起青纸,好奇地问:“我怎么不知道你带了两套衣服去聚会?”
先前的青纸过于慌乱,清理了身上的液体,担心时间不够,慌慌忙忙找了一件奚佟的白衬衫穿,一些地方还被没擦干的水珠浸透。下身本来应该再穿一条裤子,时间却在犹豫直接穿上上校的裤子任由淫液打湿她的裤子,还是先穿上校的底裤再穿裤子中流逝。然后夫柯就到了,因此下半身还是维持着只有一条早已湿透的底裤的状态,好险上校的白衬衫足够长到遮住屁股,才不至于在夫柯面前暴露。
青纸干笑了两声掩饰内心的仓惶,“是...不是不是,这是上校的衣服,她身上出了汗,我又扶着她,所以额...换了一下衣服。”
夫柯随意的点着头,看了看表,仪器出报告的时间到了。
来到医疗箱前,看了报告的夫柯轻微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青纸见了,焦急地问怎么了。
夫柯又蹲下来仔仔细细查看了一遍奚佟的状况,尤其是下身的一柱擎天,隔着裤子也是雄伟的样子。
沙发上靠近奚佟腰部的地方也好似湿了,颜色较为深一些。
夫柯又把裤子和底裤脱了下来,一下弹出了青筋狰狞的肉棒,看起来就要到了极限,马眼处却没流出多少水,尽管奚佟女alpha气味会清淡好闻很多,同为alpha的气味还是一瞬间冲到了夫柯。
青纸惊讶地询问:“诶诶?哥哥你?这样、这样不好吧?”
“闭嘴。”
从医疗箱里翻出来一截软尺,贴着上校的大肉棒量出了长宽高。
“看起来很大,然而所见不一定真实,还是要看数据。”说着,给青纸看了他记录在端脑的奚佟的数据。
青纸凑过去瞄了一眼,随即也被震惊到捂住嘴说不出话来。
比小说里通常的尺寸还大上那么一些。
“可以啊,我还以为上校是那方面不行,所以平时聚会总不来。原来是深藏不露,作风保守。”
青纸放下手,转头看了看奚佟。
夫柯搭上青纸的肩膀,“行了,你也别担心了。她这是中了虫族雌皇独有的毒。”
“额...为什么你说得好像只是感冒一样轻松?不严重吗?”
夫柯眼珠子一转,眉毛一挑,“说严重也不严重,这只是一种特殊的淫毒,与beta交合,毒性自然能解。不治疗有概率会自愈的,大不了爆体而亡。”
在青纸还在处于what the fuck的疑惑的时候,夫柯打开端脑。
“哥,干嘛?”
“给她叫银兰来啊,不,银兰现在不一定有力气过来,还是叫几只鸭子来好了。”
眼看夫柯的电话就要打过去了,青纸赶紧拦下了。
“我看这样不好吧?你也说了上校是个保守的人,她病好了会怎么想你?”
夫柯挪开青纸的手,“那放着不管。我们回家吧。”
青纸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不能吃个药解决吗?”
夫柯走到沙发旁收拾起自己的医疗箱,看起来是真的打算回家了,他慢悠悠地说:“这可是虫族雌皇独有的毒,有缓解的药,但是彻底清除毒素还是要精液和beta的精液中和,这是目前医疗界最快也是最优的解决方案了。”
其实也许可以有更优秀
', ' ')('的药物代替这个方案,可是作为alpha来说又不吃亏,找个人也能顺便解决alpha平时积攒的欲望,加上研发人员也不会把精力投入到这种收益小的药物,所以市面上关于春毒的解药基本没有。
青纸担忧地看着她下半身暴涨的大肉棒,蘑菇头红红的,两颗卵蛋也涨涨的鼓起来,看起来十分难受。
蓦地回头,夫柯试探性地问:“不然,你试试?”
青纸睁大双眼,惊讶地手指自己,待到夫柯确定的点了头,这才让他确信自己刚才没有听错,亲哥是在说自己。
夫柯掰着手指头细数原因,模样看起来十分真诚,“你看啊,其一,你后面的两个洞从来没有用过,反正你和银兰在一起的时候也不会用上,不用白不用是不是?不会影响你和银兰的!其二,这可是攸关生死的重病啊!你忍心上校就这么不光彩的牺牲了?上校可是救过你的,正好当报答偿还恩情,不正美吗?”
说得青纸都无奈的苦笑了。
...
不过夫柯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夫柯看出了青纸的犹豫,趁势追击,“这只是救人一命,是做好事,没有人会怪你,也没有人会知道。早一点治疗,早一点康复不好吗?”
青纸内心晕晕乎乎地在分析利弊,沉默纠结半晌后,缓缓点了头。
“我希望上校好起来。”他说。
夫柯一喜,起身激动地握住青纸的双手,“上校一定很高兴能认识你这么富有正义感的兄弟。”
夫柯拿起纸笔,打算记录这难得的春毒案例,也没想着帮同样保守的弟弟关个灯。
不过他倒是还记得问“这手要解开吗?”私心来说,他是想解开的,想记录下自由状态的中毒者的行事规章、解毒时间等。
看着夫柯这副外表冷静内心一定痴狂的样子,就知道这位令人尊敬的模范医生一定是把他俩当成了工具人。青纸无奈地装作对兄长视而不见,去把客厅的大灯关了,又把昏黄的小灯打开。
这行为还是引起了医学狂人夫柯的不满,“这灯光影响了...”
“闭嘴,不然你就给我出去!”青纸忍着羞小声呵斥。
目光回到奚佟身上,他还是没有把绑手的发带解开。
他面对着奚佟,身子微微战栗,双腿分开跪坐下来。
他伸手握住奚佟勃发的肉棒,只是虚虚握着,心里也跳个不停,脸颊的温度逐渐上升。
另一只手拨开底裤,用坚挺的肉棒摩擦自己的花核。
夫柯蹲着以便更详细更真实的记录,看见了青纸湿润的底裤,什么也没有说。
青纸心想,beta的精液和中毒者的精液中和,也没说一定要进去啊,那摩擦出淫液,用以中和,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也有效?
虽然奚佟的手脚被绑了起来,但是还是可以做些其他的动作,她此时最难受的地方感受到了渴求的温度和解药,因此处于求生本能的挺起腰腹上下摩擦着那处,不得章法不分轻重的摩擦,几次擦过青纸的花穴,惹来青纸的惊呼。
一旁的夫柯出声:“欸别硬捅进去,涂点润滑油啊。你说你对自己怎么这么不细心。”
青纸按住奚佟的腹部,把身体的力量压在手上,可下盘防守的力量却因此减弱了,给了奚佟一个空子,被她寻了门路,卡了半个头进来。
青纸不敢动了。
得到些许解药的奚佟稍微清醒了些,望着身上青发的青年,隐约可见他紧张害怕的神情,不明所以,想要起身扶他起来,身体一动,引来青纸惊呼一声。
青纸本来是虚虚跪坐着,和奚佟对视后,惊慌躲避下,一个起身,肉棒从自己穴口滑落出去,青纸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很是精彩。
奚佟这时才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原本是被什么东西嘬着的,这一下滑出来,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然而这春毒毒性凶猛,离了解药一刻,奚佟又晕晕乎乎了几分。
青纸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夫柯:“你看光在外面好像没什么用,进去后上校不是立马醒了吗,你要不再试试?”
青纸想了想,同意地点头,离开沙发去柜子里拿水性润滑剂。
挤出微凉的润滑剂,一部分涂在穴口,一部分涂在即将进入他的肉棒上。
尽管青纸很小心翼翼了,可是这手法对奚佟来说更痒了,更加激发出毒性。奚佟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挺拔的肉棒时不时打到青纸的手背、指缝,直把青纸双手沾满了润滑剂和自己的精液。
奚佟不断挣扎扭动,手上的绳子竟被挣开了一些,双手向前寻找解药的来源,寻到了青纸的囊袋抓着不放手,放在手里把玩。
“嗯哈...”意识到自己不经意的呼声后,青纸抿住了唇。
然而囊袋在奚佟粗糙的手心里摩擦翻滚,又痛又爽。随即那双手渐渐向上,指腹摩擦起了他敏感脆弱的龟头,粗糙的···
青纸尚且无暇顾及,鲜嫩多汁的花穴就被抵住,粗
', ' ')('大的肉棒缓缓挤了进去。
“啊!”青纸痛呼,花穴收缩,爽得奚佟直接一挺到底,花穴又涨又麻,想要故技重施起身逃离,龟头又被按压摩擦了几下,痛到他忍不住弯下腰来。
渐渐地,马眼处出了水,前中两个洞麻痛的感受好了很多。
奚佟抹过马眼处的水,放到嘴边尝了一口,惊得青纸十分羞愧,忙上前询问情况。
奚佟却趁机抬头吻他的唇,像小猫喝水一样舔着他的双唇,舔开之后指腹左右抚摸在双唇上。
隐约低沉的喘息无不在说明奚佟的渴望和热情,温热的舌头挤进青年微凉的口腔,四处搅翻品茗,带着青年同样发楞的舌头一起,迷迷糊糊两人吻得舒适极了,青纸也软了身子趴在奚佟身上。闭上了双眼,被堵住口腔,只能哼哼唧唧的发出声音表示自己很舒服。
一旁的夫柯尽职尽责地记录着病患的身体变化,十分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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