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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娜让卡尔先回旅店找诺亚,而她则跟着阿瑞斯来到了军队临时驻扎的地方。
阿瑞斯这次来势汹汹,帝娜心里也没底,这次能不能成功把这块狗皮膏药甩掉。
“殿下慢用”
阿瑞斯将泡的刚好的红茶放到帝娜面前,动作优雅又绅士,每一个细节都被拿捏得恰到好处,就像是精心计算后设计好的程序。
明明是高贵的爵位继承人,却甘心入公主麾下做一名小小的侍卫长,甚至还慢慢取代了最初的女仆长,逐渐接手了照料她工作生活的一切事宜。
帝娜将茶拿在手里,看向那个身着白色军服的挺拔青年。他就像一朵冷冽的白玫瑰,极致的白掩饰着极致的黑。
阳光在他的周围渡了一层金边,金色的长发梳成一束柔顺地垂下,层层衣领往上是性感的喉结,迷人的下颌线,淡粉的薄唇泛着水光,英挺的鼻梁,斜飞的剑眉……
帝娜将茶又放了回去,“阿瑞斯,这次剿匪辛苦了。”
“保护殿下安危是臣的本分”阿瑞斯的碧眸沉了沉,“茶凉了,臣再为殿下换一杯”
“不用了。此次剿匪成功你的功劳可不小,父皇本来就有意提拔你……”
“臣只想待在殿下身边。”
“你是威尔勒公爵下一任的继承人,一直屈居于我这一个小小的公主身边,对你日后可没多少帮助”
“臣不在乎”阿瑞斯上前一步,将帝娜整个笼罩在阴影里,眸子紧紧的锁定着她,他眯起眼睛,唇边勾起冷笑“殿下是在赶臣走?”
“殿下长大了,也学会过河拆桥了,还是说...”他凑近帝娜,强大的气场充满压迫感,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任何细节。
“殿下被外面的野花迷了眼,要始乱终弃臣了吗?”
帝娜扶额叹气,“皇宫里那群老家伙有动静吗?”
阿瑞斯站直身体,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本子,翻开,毫无感情地棒读着“安德鲁那老家伙新纳了3房小妾,爱德华那老家伙的大女儿蔡丝在拍卖会上与两兽人公开发生关系,并在生日宴上勾引了布伦达那老家伙年仅十岁小儿子,布伦达的夫人与安德鲁在草丛中野合被大儿子发现后,她的大儿子加入了野合,战况十分——”
阿瑞斯读到这里停了下来,唇紧紧抿着,“殿下见谅”,说完径直走向不远处站岗的红毛士兵,抬腿就踹上了他的屁股!
“让你瞎写!让你瞎写!”
“哎呦!队长!俺记得都是真事儿啊!啊!别踹哎呀!……”
“这些不堪入耳的事能让殿下知道吗?!你是猪吗!猪都知道什么该记什么不该记!”
红毛士兵的哀嚎得极其惨烈,然而并不能平息阿瑞斯的怒火。他头顶打理得乖顺的呆毛都立了起来。
红毛士兵的同伴幸灾乐祸地一个个化身为拱火大师,充分发挥着火上浇油的特技。
“对啊!猪都知道的事你都不知道吗!笨蛋!”
“就是!就这么点事还用队长说吗?笨蛋!”
“是啊!队长都知道的事猪能不知道吗?笨……”
红毛士兵的哀嚎声戛然而止,安静如鸡。
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哈哈哈哈……”帝娜试图憋笑,然而收效甚微。她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笑着向阿瑞斯挥了挥手。
阿瑞斯被她的笑迷了眼,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来,单膝跪地,脸却被帝娜的双手捧起来,与她对视。
“阿瑞斯,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臣会,殿下,臣的忠诚永远属于您。”
他的双手轻轻覆上帝娜的手,热度透过手套传递过来。帝娜的脚尖点上他的军装包裹下鼓囊囊的下体,微微用力。
“唔!殿——”他浑身一颤,刚要说话就被她的一根手指按住了嘴唇。
“换个地方。”
阿瑞斯的军队驻扎在一片茂密的森林外围,在森林中藏匿身形再好不过。帝娜挑了个距离驻扎地不近不远的地方,悄悄观察着周围的地形。
阿瑞斯的目光眷恋在她身上,白色的手套慢慢解开军装领口的扣子,他的眼眸像是引人沉沦的深渊。
他拉着帝娜的手抚上自己的锁骨,白皙的肌肤上渐渐染上红晕。军服上衣被撑起两个凸起,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胸肌的形状,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开。
他伸出艳红的舌头,目光迷离,“殿下…臣好想你……殿下……”
帝娜的手指按上他的舌尖,他马上心领神会地含住,舌头小心地讨好,在口腔中细细舔舐着。帝娜的手隔着衣料抠弄他的乳尖,他舒服得眯起眼睛。
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洒落下来,一切像是在梦中,帝娜的脸慢慢变得透明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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