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最奇妙的一组图,是精细地画出了传说中的那九种女性极品牝源的样貌,,
还有如何用药及配合肢体修炼以达到那种性状目的的指导。
我抱着好奇的心态试验了一下,因为颖悟力差,所以只能领悟个一知半解,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掌握了其中精髓的一二,只是想着,有机会有兴趣的话,在许大书记的身下试验一下,以观后效,,,
所以接到他的电话后,我心里就冒出这些杂七杂八、五颜六色的念头,唇角噙着恍惚的笑,在机场与宗清川告了别。
他急着回市区去跟老婆“复命”,我则想去a市郊外的墓园里为姥姥和妈妈他们上清明节的坟。
清明给家人上坟讲究节前一天的傍晚或节日当天的上午,是不能在节日的下午为先人上坟的。
我赶到墓园时,已近中午,初春的s市气温骤升,那天难得的没有刮一向显著的“清明风”,而是拂起了吹面不寒的杨柳风,风感软软的,吹的人身上懒洋洋的,虽然是去上坟,但我的心情也是出奇的宁和恬静。
提着在外地买给姥姥和妈妈她们的祭品走到坟前,发现墓碑下面的供台上竟然已摆了一份供品。
墓园的西北角本来就是一片果园开辟出来的,果树并没有伐没,而是留了一些桃树、苹果树、杏树和梨树樱桃树。墓园面海背山、向阳,气温高,此时杏树和桃树开的正好,新蕊初绽,莹润的浅粉花朵不需绿叶的陪衬,显一种倔强而娇柔的动人之美。
我环顾四周,守陵人拿了一把铁锹走过来,恭谨地跟我点头打招呼。
我问他,墓前的供品是什么人送的
他艳羡地说,是林总哪,大清早就来上坟了,孝子啊,,
他不知道我跟林峰的关系,一定误以为我们是亲戚了。
我去了相邻的林峰父母的墓地,看到他们的供品和我姥姥这边的是一样的。
笑笑,内心无言地感慨了一下,回到姥姥和妈妈坟前,坐在松软的草地上,将一本精装本的红楼梦撕掉,烧给了她们。
那书里,有水粉的国画插图,是大观园里的经典园景,是她们生前也曾和我一样神往过的人间最好居所,却一生只能寄身于低矮破败的小房子里。
生前没有多少闲时翻读红楼的她们,现在总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徜徉在红楼的氛围里怡然了吧,,,
我至亲的人啊,我想有能力给你们最好的、最想要的、生前要不到的所有东西,,,
从墓园就近去了海边小镇,本来要去看望柳真阿姨的,到了楼下打电话才得知,她临时有事回省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