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说话了,“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回答我。”
我心虚,不敢回头对上他的眸子,于是继续背对着他站在原地说,“他不都跟您做了自我介绍了吗,他叫付一石,是我的朋友,刚从老家回来,给我带了一些土特产送过来。”
“朋友关系不简单吧明明叫付一石,你却称呼他为大石头,,,还有,你们的衣服是怎么回事你会穿成这样接待一位普通异性朋友你们的衣服为什么都湿了”
他凭什么这样质问我他是我什么人啊
他的语气让我反感,激起了我心中的逆鳞,于是转身迎视着他咄咄的目光,说,“林总,关于小乔的交友自由,有什么必要非要跟您汇报吗小乔如何接待朋友,那也不是您管辖的范围吧”
林峰看着我,看着我藕荷色的睡群被水湿透贴在胸前的样子,,,因为情绪波动,我的胸口在不安地起伏着,象波光潋滟的浪谷浪峰。
他的眸子也是波诡云魅,
我被他看的有些慌乱,脸加烧了起来,
平静之下,涌动着可怕的暗流,
下一步,他会如何处置我
他的怒火泼啦啦地烧了起来,对峙过后,他发飙了,象那次他翻墙而入一样恶狠狠地扑过来,“乔宝宝,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要权要势要钱要发展,踏妈的还要这么多的男人你想找死是吧”
我被他薅入了怀中,他一把就将我身上的睡群给抓成了碎片,它哧啦着从我的身上裂了开去,被他的大手一拽,蛇皮一样从我身上褪了下去,破碎的布条勒疼了我的嫩肤,白皙的身上马上给擦出几道红色的勒痕。
他疯狂地撕扯我的衣服,他的震怒吓到了我,我没有想到他会真的如此丧尽风度,我的心口狂跳,腿软到好象骨头都没有了,我被他拽的象失去自主能力的木偶,唇哆嗦着,想回击,想抵抗,可都是无济于事。
他把我剥成彻底的裸一体,摔到床上,我的头撞击在床垫子上,一阵晕眩袭来,我害怕了,我想求饶,可是他好象已经成了一头暴怒的兽,根本不会顾及到我眸子里的胆颤和示弱。
他扑过来,压到我身上,用碎布条捆住我的双手,又不解气地将我的脚捆到了床尾铜栏杆上,我好象成了被束缚起来的奴隶,双腿耻褥地被动分开,将自己最羞隐的地方呈露在他的面前。
我想哭,但是哭不出来,他的暴虐再次激怒了我,我努力将膝盖合拢在一起,躲避他可怕的眸光,叫道,“你放开我,你这只恶魔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你混蛋,林峰,你这个老家伙,你混蛋你放开我,你管不着我,你又给不了我婚姻,你凭什么不喜欢我认识男性朋友连许书记都没说过不许我交男朋友的,你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