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沟隙那样紧,蠕动着,夹的他忍无可忍,真的用大手摁住我的腿和腰,开始试着强行进入。
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我的身体象两扇幽闭的城门,任他的利器锐意斯杀都钻动不开半分半毫。
他累的满头大汗,终于放弃了,咬着我的耳朵说,“小东西,你太紧了,不行,还是干你那儿吧,想死坏爸爸了为我出血,,,”
他开始转攻我的小小蕊蚌,我继续收紧,同时招惹他,“坏爸爸,大流一氓,才干完多久的,就说想死了,您老人家太纵欲了哦。”
他将我的腿稍微分开,容许他的粗大挺入,咬着我的耳朵说,“谁让你这么媚来着想起你来,就好象看到你这样光光地扭动着叫我,,,知道吗,一想你就硬这次陪你出来,主要目的就是要不停地干你,在飞机上时候我就告诉你了,,”
当时这次江南之行,的确是我们在一起玩的最无度的一次,后来
他的利器已经进入我的桃花沟,可是无论如何上挺,都没有象以往那样轻易地滑没进去。
他知道我是在故意夹紧、不容他得逞,他要的就是这种欲推还就。
实验了几次后都不成功,他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让我背对着他坐在了他的腿上。
靠河的窗扇被他推开了,夜露弥漫在河面上,红灯笼发出古老的光,空气凛冽,我的胸遇凉加尖翘挺拔,他的双手从背后伸过来握住它们,大力地揉搓着,同时唇齿咬着我的耳朵,用舌钻动着我的耳窝说,“乖,宝贝,坐下来,让坏爸爸进入你”
我的腿跪坐在他的双腿两侧,臀部被他的利器顶抵着,灼热,坚硬,
我扭动,不从,但是他的胳膊夹着我的身体往下用力,我的桃源被动张开来,迎纳了他的牡物。
这种姿势让我的身体没有力量闭合的那么幽紧,他终于抵开了我的瓣蕊,开始滑进。
我大声地伸吟着,身体在他的撑分下簌簌发抖,不停地摇摆,躲闪,却被他继续强行着摁下,深入。
我听从他的建议,将内里的瓣蕊层层闭拢在一起,他的推开象初入初子之身一样,将那些娇嫩的花瓣粗鲁地撑开、拉伤了,有崭新的血液沿着他的热铁滑流下去,混合着我的花汁染湿了他腿下的手织蓝花布。
这种独特的功能让他发狂,他的鼻息越来越急迫,粗浊,舌在我的耳中拼命地游动着,同时双手按着我的翘胸,将我的身体完全摁紧到了他的身体上。
我们再次严密而深深地交融在一起我分开的腿间甚至能看到他的粗大是如何撑开我并进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