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的舌吮的又酸又麻,这才意犹未甘地放开我的嘴,转而埋下头去,将嘴合到了我的胸尖上。
爆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已经收紧出细小的秫米颗粒,而他的舌和唇是热的和湿的,刚一吮住那枚小豆豆,一股入骨的块感就刷的渗透了我的胸腹,我的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头发,嘴里崩出压抑的轻吟。
他的一只手插进了我的裤子腰口里,腰口太紧,他的手太大,没有办法完全进去,他粗鲁地将我的腰扣撑开了,扣子崩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的手插了下去,滑向了我的草丛里,我扭动的加厉害。
他的唇继续包住我的胸芽儿,舌一尖娴熟地舔扫它,牙齿轻啮,鼻息粗浊,我在他的肆虐下难耐地低叫,腿间的溪流潺潺而出。
他的身体躬曲着,唇舌不断地含吮着,吸咂着,尖锐的酥一麻感从腹底深处被他吸了上来,密集地涌向胸尖,他放弃了这一只,又转头埋向了另一只,我再次扭动,轻叫。
被他的津液濡一湿的胸尖露在凉风中,加坚硬突起,象暗夜里妖娆盛放的石榴花,另一侧的嫩芽被他吸在口中肆虐着,再次绽开块感的火花。
他的手指触进了我的草丛里,沾惹了一手的蜜汁,他的喘声加粗哑,我的扭动加迫切。
他用身体坚硬的某处紧顶在我的肚子上,抬起头来咬着我的耳根,舌插进我的耳窝钻动着,说,“想没想我”
我不回答他,只是闭着眼睛急促地喘熄着,但是身体里的潮汐怎么也压制不下去。
有时候,我有种受一虐的心理倾向。
他问了几遍我都没有回答,他的手指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来问我,“不回答”
我的体表温度极低,但是内心躁热,反过来问他,“你怎么在外面又做夜游神吗”
他帮我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跟我并排仰靠在墙上,“是的,睡不着,就出来乱走,这是我的一个秘密,没人知道。遇到困难想不出办法来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出来走,疏通思维。你觉不觉的,人这一辈子,认识那么多人,但在许多关键时候,总感觉自己是那么孤立的,只能靠自己。”
我点点头,“苟同。,我也是,譬如现在。其实没遇到什么事,但是就是突然就睡不着,。而好象整个世界都入睡了,我们只能象孤魂野鬼一样、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乱走,自己跟自己对话。”
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冻的瑟瑟发抖,下巴不停地打着战,林峰把我重新拉进了怀里抱着,在我耳边说,“做一下这些日子,跟他做的多吗”
“他也很忙,比你还忙。”我说。
“那,想了吗刚才都出那么多水了。”他说。
我摇摇头,“不想。没有男人也一样可以自己解决。”
“哈,你这妖精我得想象一下你自己解决的样子,,很迷人,,要不,示范一下给我观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