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跑远,“不啦,抱歉了,蔡行长自己走走吧,小乔先告退啦。”
他眼看着我在街头跑远,依然笑着站在那里,冲我挥了挥手。
我并不想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游戏,我只是还没有被这位副行长激发出兴趣来。而且,初次谋面,我对他的底细一无所知,怎么可能轻易配合他的节奏
我拐进了一条没有车行的步行街,在漫天飞雪中慢慢走着,路灯将我的影子拉在雪地上,忽短忽长。
难免又想起去年的冬天,去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比02年早了一些,那时候,如花似玉的董晴还活着,乔镇长与我正是浓情蜜期,乔宝宝还在市的小县城前途渺茫着,,,
步行街上已经没有行人,街边的石阶蒙着厚厚的雪,雪簌簌地落着,我蹲在街边,在石阶上的积雪上固执地写着一个又一个名字乔锴,乔锴,乔锴
亲爱的乔爸爸,如果能换你回来再陪宝宝二十年,我愿意放弃与林乔和林峰的相识机会来换取。
乔宝宝是多么贪婪自私,她想要他全心投入的爱,她自己却不甘心将与许良这种可以支持自己职场升阶的男人交换出去,,,
身后有人说,“你怎么在这里”
吓我一跳,以为是蔡强跟了过来,回头一看,却是白一凡。
他穿了黑色短风衣,黑长裤,身长玉立,站在风最新域名2h2h2h。c0㎡雪中,黑白相间,带着神秘感。
我愕然地看着他,傻傻地问,“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他笑了笑,“我出来走走,看到有个人蹲在这里,就好奇地过来看看,呵呵,原来是你,不冷吗怎么在这里写字”
说着,他的眼光就瞟了一下石阶上一排排的字,上面很快落了雪。
我搓了搓手,呵了一口气,“下雪了,真好,去你那儿蹭杯茶喝”
他点点头,转身说,“来吧,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在前,我在侧后,我们没有再说话,相跟着去了就在附近的云胡。
从偏门进去,穿过一方天井,去了一间木屋。
原木的色调、清香,木屋内非常温暖,窗子小小的只有半个平米,地板上铺着草席,有粗布的软靠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