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叮嘱自己,最好不要在任何人跟前喝到八分酒以上,这就好象是把自己的智商降到儿童的水平摆在别人跟前、任人观玩。
不等我再说什么,两位摁摩师走了进来。
为我服务的女人没有穿衣服,只在腿间部位戴了一点树叶状的布片,把那一簇幽草欲盖弥彰地遮挡了一下。
我转头看了一眼走向秦芳的那个男技师,他和女技师都戴了面具,身上同样没有穿多余的衣服,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皮裙状的东西,透过薄纱帷幔看不真切,那皮裙不知道是不是真皮的,反正上面还钉着一些金属类的挂饰。
我没想到,所谓的摁摩师会以这种形象出现,对于第一次接触这种服务的我来说,真的成了初次进大观园的刘姥姥,看什么都好奇,内心还不免惴惴的。
看来秦芳的确也是借着酒胆第一次做这种服务,虽然隔了几米远,但是我也能听到她在看到男技师这个形象进来时,禁不住发出的一声低吟声。
就在简单的一瞄间,我已经将那男技师的身材看了个大概。
一米七五左右,宽肩细腰窄臀,肱二头肌和臀肌比较发达,也许是练过健美。
我并不喜欢这种肌肉过分突出的男人,可是从秦芳发出的那一声轻微的低吟声可以听出,年过四十的她对这种年轻阳刚的男人体型,是发自内心的赞美或心动的,,
这边的女技师请我宽掉身上的sa服,并且要动手帮我脱,说先为我开背。
我拒绝了她的贴身服务,自己别扭地把衣服脱掉,赶快趴到了粉色的摁摩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