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娇弱的花瓣被我们碾压成胭脂,将他的白衣染了斑斑点点。
花瓣不断地飘落下来,覆了他满身,也落到了我白皙的胸口上。
他用唇叼开它们,或者用舌碾碎它们在我的肌肤上,用舌扫过我的胸芽儿,身下却不懈地律动着,喘吟着,感受着我们紧密的交合与噬骨的磨一擦,,,
当密集的快感越来越剧烈地辐射至全身,从交合着的部位直达腹底,胸部,大脑,下贯脚心,我们交融在一起的喘熄声也越来越急促紊乱,交缠在一起的颈项是烫热的厉害。
白一凡的攻击越来越快,而我的臀部也抬的越来越高,我们的身体一下一下沉重地撞交在一起,终于,剧烈的快感轰然释放,我在他身下发出连绵低徊的伸吟声。
他紧随着我猛烈挺送了十数下,我们的欲浆同时喷薄而出,彼此交融,滚烫,我感觉自己从脚底到头顶都麻了,酥了,花宫深处一直有连绵不断地热量滚滚袭进我的全身。
而白一凡亦是激越难耐,伏在我的身上久久地痉挛着,淹没在我体内的分身是不断地翘动着,伸缩着,好象在吸取着一股看不见的神秘力量。
最新域名2h2h2h。c0㎡起身后,他看到了我身下的血,非常惊愕地看着我,眼神闪烁不定,终于开口说了一句,“原来,你真的可以做到,,”
我虚浮地一笑,没有接他的话。这种修复功能可以用来骗好多不知内情的男人,可是对于我自己来说,我知道,无论我出多少次血,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永远只可能属于死去的乔镇长了。
玻璃房旁边通着另一扇门,玻璃门开启后,后面闪出一间浴室,里面除了一方宽大的浴池,空无一物。
他用身上的白衣包着我雪肤泛粉的胴体,将我抱进了浴池中。
我们一起浸泡在里面,水池里漂浮着鲜润的桃花花瓣,仰头,可以看到这浴池的上方是和隔壁的花房相通的,中间只隔了一米半高的不透影的玻璃,有花枝探了过来,不断地有花瓣飘落下来,落入池中。
我看着他,不禁又问,“为什么会有桃花啊这房子,是你建造的吗它的面积到底有多大”
他目光迷离地看着我,声音如箫音般清,轻,“这片桃树栽了五年了,是我回国后就栽下的,花开了三年,年年此日花开又落,空等伊人一年又一年,呵呵,直到今年才等来了你。初见你时,我曾经非常困惑,到现在也是。”
“为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他的话,一个劲地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