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怡前思后想,就只好硬着头皮豁上脸面、为自作自受的惹祸精女儿求情了。
许良看她又提出这个事,忍不住就压低声音耳语道,“干妈,仲秋节晚上,我跟您之间发生过什么,您还记得吗”
他俯首贴在何子怡的耳边问的,他这一说完,就感觉到何子怡的头发丝都抖动了一下,接着,她脸上泛起的红晕把他的脸都给烤热了
她的声音颤颤的,低声说,“良,我,我不记得了。”
她越这样欲盖弥彰,许良的兴致便越被挑豆了起来。
他一个没忍住,在她耳边用气语说,“干妈,那天晚上,我把您给草了。”
此话一出,何子怡全身一晃、差点摔倒,喉间是不易察觉地逸出一声伸吟。
这位美妇的羞惭难当情态,让许良的兽性被二次激发了起来。
他的欲望再次蓬勃到涨疼无比。
就在她的恍惚间,他的手就触到了她鼓凸的胸尖上,那胸尖翘翘的,颤颤的,象锥形的果冻,一碰,就是一簌一麻,何子怡如被电击了一样,僵在许良的身边动弹不得了。
许良跟我说,之所以感觉会这么强烈,她的身体保养的年轻丰满、充满诱惑是一个方面,关键是那种心理上的冲击感比肉体上的感觉还强烈百倍。
何子怡的过激反应,是让占据主导地位的许良难以自持,他把她一把薅住,猛地放倒在怀里,唇重新压到了她的唇上。
她起初还有些抵抗,可是他的手一抓住她的胸,她便全身一抖,彻底绵软无力了。
他的舌轻易地撬开了她的唇钻了进去,肆意搅动,她的津液迅速流了出来。
上一次她是酒醉到神志不清的,而这一次,她却是完全清醒的,却依然选择了乖顺地被许良压到了身下。
他们在黑暗的房间里纠缠,因为怕惊动旁人,他们的伸吟声压抑而低徊,如暴风一样被逼在喉咙里,憋的何子怡全身是抖颤难以。
许良的手在她的周身四处游走,极其体贴地温存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她的胸部膨胀发热,腿间的洪水泛澜成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