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明世宗的那个特长,象一根老枯树干,又直又硬,每次都要把人的那里给贯穿了似的,对她来说,除了痛苦,没有什么灵肉相交的快感可言
许良听到干岳母亲口说出这样的话,身体里压抑着的兽性的一面就蠢蠢躁动起来,忍不住诱导说,“那是因为,干妈的身子太紧太嫩吧”
痛苦的何子怡已经完全忘记眼前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男人的身份了,哭着摇头说,“实在是他的太长了我感觉得有八九寸,,简直是恶魔,,而且他喜欢折叠着我的腿,用深的角度不断地折磨我,,每次都疼的要命,,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忍受着炎症的病疼。”
她越说,许良越难以自持,尤其是她哭得梨花带雨,双肩耸动,说的又是这样的话题,他便忍不住靠近了她,象抱哄缺乏男人细致体贴和疼爱的女人一样,说,“别哭了,我都心疼了,,那,你还想着那个人吗他给你的感觉最新域名2h2h2h。c0㎡,好吗”
他这一问,勾起了何子怡的伤心处,她把脸埋在许良的颈窝里,哭得柔肠寸断了,“怎么可能不想你说,怎么可能不想他可是,想有什么用太痛苦了,,我跟他是心心相印,跟他在一起我是愿意的,而且,他很体贴我,不象明世宗那样野蛮凶蛮。“
美妇盈怀,香肩耸动,何子怡气息中的酒精刺激的许良头脑一阵阵发晕,再加上她柔弱无助的哭诉,让许良油然而生一种我见犹怜之心。
他不敢继续这样抱着自己的干岳母了,于是就拍拍她美丽的背,忍着体内躁动的兽欲,说,“接受吧。命运让您遇到了他,跟了他,已经这么多年了,别再想着那个人了。”
何子怡痛苦地摇着头,说,“越来越忍受不了了他今天晚上那个样子的折磨我,你们也听到了,你们都说他对我最好,可是有他这样子的好法吗我看他就是把我当成泄欲工具的。”
许良笑笑说,“您这样说的确有失偏颇,干爹不缺女人的,可是法律意义上的老婆却只有您一位,您说,他对您好不好”
何子怡楚楚可怜地哭着说,“我宁愿不要这种好,不要给他当老婆,我只想要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