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得用力挣脱着他的手,小声说,“快放开我,万一廖书记回来看到我们这样拉拉扯扯的,,你放开我”
路边的法国梧桐树修剪的很低,枝桠茂盛,我们走在路边的人行道上,其实是非常隐蔽的。
他把我紧紧拉进怀里,推压在墙上,激动地说,“乔宝宝,我没想到会在我家里看到你,太惊喜了昨天我姐突然带我去了机场,说要回国,我就盘算着,回来后一定要想办法脱身、跟你见一面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
我在他的怀抱里挣扎着,说,“你快放开我,这儿是马路边你不要害我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再也不理你了”
他松开了一些抱着我的胳膊,鼻息急促地说,“可是,我太想你了,怎么办我不行了,我已经想你想的不行了,咱们,咱们找个地方单独在一起吧走”
说着,他就拉起我的手,大步往住宅区外面跑去。
这儿有不少警卫,我懊恼地挣脱他的手,低吼道,“拜托,你设身处地为我想想好不好不要这样跟我走在一起”
他急的额头上汗都下来了,却松开了我的手,压低声音说,“我不行了,必须跟你做爱你不听的话,我就不放你,你跟我来”
被年轻的荷尔蒙躁动着的他非常可怕,我知道他什么都能做出来,不敢违拗,无声地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一前一后往外走去。
外面有一家球馆,会员制,他刷卡带我进入,的球房,空阔封闭,地板光亮可鉴。
我们一进去,他就把我压倒在地板上,火热地唇压住了我的唇,吻得好象野火蔓延,却毫无章法。
他的吻技很生涩,跟他的年龄极其相符,只知道胡乱进取,不懂得照顾女性心理感受。
我与不同的成熟男人接过很多次吻,他们的吻技那么娴熟,带给我的不但是生理上的颤栗和回应,深层次地撩拔起我的心理感应。
我抱住廖杰的头,眯着睫毛看着他,吐字如兰,“吻一个女人,要懂得挑起她的欲望g点哦。”
说着,我看着他,轻轻地探出自己粉粉的小舌,舌只在唇间灵活地活动,然后趁他失神的空当儿倏地舔了他的唇一下,他震颤了一下,想咬住我的舌一头,我却收回小舌,将他的舌导引进了自己的口中。
我们的舌湿润地互相追逐嬉戏着,舔邸着,我用唇包住他的舌,滑弄着,松开,再含入一点点,然后,用小舌在他的舌下扫着那根绷紧的舌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