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啪啪的往他的身上合着拔罐,说,“现学热卖的,嘻。疼吗”
“还好,疼,但是很舒服,经络马上就感觉热热的了,你那给我抹的什么药竟然还敢拿针挑我,哈哈,真把我当试验田了啊”
我说,“天机不可泄露,那药是乔氏独研的,呼介在许书记身上试验好了的话,以后可以申请专利的。”
合好罐子以后,我又开始给他按揉腿脚,脚心,抨捏脚趾。
他舒服地哼着说,哎呀,太快意了,刚干完你就有这待遇,真是,折一年寿也值啊,哈哈。
我问他怎么从家里脱身离开的近日市里会有什么新动向吗
他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现在知道多了也没用,首要任务是参加国庆节后的干部选拔考试,有了一定职位后才有资格关注其他的。”
又说,“我今天做了件跨不过心理坎儿的事。”
我没出声,等他说下去。
他却沉默了,又说,“算了,不说了。之前做完那件事以后,我感觉很颓丧,就跟锦蝶她们撒谎说钟书记找我,就出来了。
我笑道,您竟然敢拿钟书记做幌子,不怕漏了馅儿啊
“呵呵,不会的,我知道,他今天在家里吃完团圆饭后,就去了云胡了
我想起特意瞥告过我的钟书记的夫人,想起白衣翩然的白一凡,心里乱糟糟的,摇了摇头,将一团乱麻摈弃出脑海。了
十五分钟后,起罐,许良的脊背上出现了好几个鼓成馒一头状的红包,上面毛孔里渗出乌紫的血珠。
我用热毛巾帮他把血珠擦去,担忧地说,“宝宝还是建议您去医院里看看吧,小时候我姥姥给人拔罐时候,看到有黑血都会说,这病严重着呢。”
许良翻过身来说,“哦那那些人后来都得过什么病没有”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那时候我还小,不记得了,也不关心这些事的。
他把我搂进怀里,肌肤相亲,腿间的草丛正好贴在一起,彼此交叉错综,糙糙的,麻簌簌的又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