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住,咬合,把他的舌推出去,唇滑过他的脸,咬着他的耳朵说,“您继续,我还要听下去呢。”
他被我撩的呼吸急促,胳膊圈到我的腰上,手在我的腋下伸过去,覆盖到那对尖翘上,抚摩着,说,“想听想不想试试那种毒瘾呵呵,那是俄罗斯出品的,世界上最讨男人欢心、又最折磨女人的药,女人一旦沾惹上它,就会沦为男人的性奴、玩物,除了做妓女,别无它途。”
啊有这么严重吗世界上的男人可真是可怖,他们费尽心力研制出这种摧残女人身体和灵魂的药,就是为了满足他们膨胀到没有底限的私欲吗。
看我神情恍惚兀自瞎想,许良忍不住挑起我的下巴,欣赏着我眯离的表情,说,“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跟被注射了那种毒一品非常相象”
我抬眸看他,“您见识过明敏敏发病时候那个样子”
他的手指玩弄着我的唇和耳垂,回味着说,“看过视频,,怎么说呢很可悲,但是,她的样子,对男人来说,的确媚惑,让人想干她。”
我好奇,“那药,有那么厉害难道不可以戒掉”
“如果那么好戒,明老爷子会雷霆震怒吗何子怡这些日子都要崩溃了”
我趁机问,“她不是明老爷子众多女人中最得宠的一个吗她可以为明敏敏求情的啊。”
“就因为她最得宠,所以也最煎熬,最危险不说了,我已经硬了,来吧,先亲热亲热。”
说着,他就将我抱进怀里,开始吻我。
我又推开他压下来的脸,继续好奇地挖掘,“您怎么会有那样的视频”
许良的鼻息透露着他膨胀的欲望,他没心思再跟我“心灵交流”下去,将我一把抱起,压倒在橡木桶中间的洁白地毯上,在我的颈项和锁骨处亲吻啮咬着,说,“想看我私存了一份儿让明老爷子知道的话,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呵呵,来,给你见识见识。”
他从旁边的公文包里摸出一个小存储卡,装到了手机里。
他的手机是当年最昂贵的款式,公开场合从来不拿出来使用的,常用的是一支普通款的摩托罗拉。
这只新手机被打开了,他压在我身上,侧着头,和我一起看手机里的画面,解释说,“有人把这个发给了何子怡和明老爷子的手机里了,何子怡吓的不行,找我商量对策,我说这个先销毁,但是自己保留了下来,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