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怪不得呢,您现在盖的房子包括住的房子里面,都有设计得非常人性化的卫生间,原来跟这悲惨的童年记忆有关呀,哈哈。”
他感叹道,“是啊,每个人的某些言行或嗜好,其实都是有别人所不知的形成原因的。就说我这办公室外面的花房和花廊吧,那也是跟童年有关。”
童年时候,家里穷,除了想尽办法打发饱了肚皮,他和林乔根本没心思整什么生活小情调。家里几间破房子勉强能遮风挡雨,院子里除了种了一片应季的菜,啥花草都有。
当时,他们村子里有户富庶人家,院子很大,外院有各种果树,内院遍植各种花草,几乎一年四季都芬芳扑鼻,惹了全村的乡巴佬们艳羡不己,直说这户人家赶上早年时候的乡绅生活水平了。
村里有点头面的人家的孩子们,都喜欢去那户人家里玩,或在外院里藏猫猫,或到内院里亲近花草。
有一次林乔也忍不住跟着去了,却被那户人家的女主人呵斥了出来,说他家时气不济,是穷鬼托生的,别进人家门槛里面带了丧门气进去。
林乔当时灰头土脸地从人家家里出来了,自己跑到村外河边哭了一场。
这事,他没跟哥哥林峰说,但是村里的孩子们还是把话给传了出来。
当时林峰也小,没胆气跟村里最富庶的人家叫板,只是暗地跟林乔说,“相信哥,以后,哥当咱村最大的地主”
成年后的他们,没有回村当“地主”,而是进军城市,做起了房产商。
但是,林峰说,他解不了在住所周围栽植花草的这个心结,
围绕在这些植物的芬芳里,他会有种清醒而陶醉的满足感,很细腻的自我满足感,
跟我讲完旧事后,林峰自嘲地笑笑,“庸俗吧这就是一个暴发户之所以成功的一些心理,呵呵。”
我搂住他的脖子,翻身骑到他的腹上,看着他,低头吻触着他的鼻梁,耳朵,说,“每个从底层爬上来的人,内心都是一部血泪史。呼,虽然您说我们相差了几个代沟,可是,这些方面,我们好象有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