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全程陪伴我送别乔锴的男人,这个代替他应答着我任性地叫着“乔爸爸”的男人,这个经常将内心肮脏过去讲给我听的男人,他是谁他明天就要结婚了,而我们此时却无耻地纠缠在了一起。
他抱着我,吻着我,抚模着我,我们从墙边不觉间移动到了窗前。
窗玻璃上,隐约映出我们叠压在一起的暗影,我的双手撑在窗子上,他从后面抱着我,唇吻着我的耳朵,颈后,依然念着我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絮语有种说不上来的忧伤。
我们明知道没有结局,我们明明都是各自多地爱着自己,可是我们还是痴心妄想从别人那儿得到多。
他的双手握着我的胸,颤盈的手感让他沉醉,他不舍得过分捏弄它们,只是非常怜惜地用手指捻弄顶端的蓓蕾。
这种爱怜的捻弄能触中我心,一股股被疼惜地簌麻感穿透全身,直达小肚子以下,那儿,好象蔓延起了野火,灼烧的厉害,想要被深深的疼爱。
林峰将我的小内内抹了下去,我那圆润的臀部整个露出来,他的一只手从我的胸上落下去,摸着我的两朵股瓣,轻轻拍打了两下。
我摇摆着,叫他,“乔爸爸,爱我,疼宝宝,今晚,您是我的。”
他把我的衣服都剥下去,让我玉裸着贴在窗玻璃上,并且将自己的腰带打开,吻着我的耳朵,“我是你的,宝宝,我的心是你的。”
我不管这话有几分真情假意,我只想享受他们带给我的貌似怜惜的欢爱,真情也好,假意也罢。
窗玻璃上暧昧的光线影影绰绰,我们的呼吸急促而紊乱,他的手和唇在我的周身烙过,我遍身掠过炽热的火花。
他的躁热挺出来,抵在了我的臀上,我故意迎向他,极其妩媚诱惑。
他喘熄的厉害,喷着酒气的唇激烈地吻着我光滑的背,硬茁的分身撑开了我并拢的腿,试探着进入。
我冒出了一个念头,故意收紧了身体,让两瓣花瓣紧紧地闭合着,他几次努力都没有攻入。
他心急地拍了我的小屁股一下,哑声说,“乖,放松,让我进去。”
我扭动着,继续深度撩拔着他的欲望,“您自己用力嘛,宝宝不要您轻易得逞。”
他咬着我的耳朵,“呵,小东西,欠搞,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着,他就用大手分开我的腿,一只手揽在我的肚子上,中指划过蜜草,勾进了顶端的小果核上。
噬骨的痒由他的指尖触透了我最敏一感的部位,我大声呻吟起来,下面的小溪流瞬间泛谰成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