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收缩让他发狂,他停止动作,握紧我的小屁股,呢喃着,“不许动,我想多要你一会儿,宝贝儿,我想一直这样跟你结合在一起。”
我的唇贴在他的耳边,“林老板,您的话好傻好傻哦,好没有水准哦、”
他咬着我的耳朵,“乾女人的时候,什么狂话都可以说出来的,尤其是乾你,乔宝宝”
说着,他的大手托住我的瞥部将我抱起来,离开了阳台栏杆。
我套在他的身上,双腿盘绕在他的腰间,他把我带到了房间里,压到了床上。
新的磨擦卷土重来,我在他身下娇声婉转,身体被他撞击的一下下往身下床垫子里陷下去。
这一次,我们做了半个小时,林峰的腰和背上密布了饱一满的汗水。
他压在我的身上,喘熄着说,腰都要累折了。
我嬉笑,是您自找的哦。
他叼着我的乳芽儿,啮咬着,“是你勾一引的你这只小妖精告诉我,有没有被磨肿了”
我媚媚晚他,“您坏,好坏,明知道已经肿了,还那么毫不怜惜地折磨它,,”
他意犹未尽地张口含弄着我的胸尖,“就因为太怜惜它,所以才会把它给磨肿,,真想一直给你插在里头,看你的洪水会泛谰到什么程度,呵呵。”
缠绵过后,骨头都要酥了,我们墉懒地坐在露台上吹风,看着点点远帆。
我问他,您不需要给唐晚荃打个表示关心的电话吗
他抽着烟,悠然地说,“不必。我给她充分的自由,呵呵。”
这话说的大度,其实,也许不过代表着,他们之间给予对方的私人空间、实在宽泛的超出伴侣的意义。
我问他,这样的婚姻状态,好吗
他点点头,“很好。恰到好处。是我想要的。”
傍晚,我们一起去安静的小街上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