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我也渴望有一种类似于他和殉职女友的那种真爱,纯爱,青春之爱,,,而这,对于我这样一个滥情地周转在男人之间的女孩子来说,这辈子都不能够了。
他的脸埋在了我的胸前,鼻息灼热,他克制地问我,“可不可以”
我推开他,从他身下跑走。
就算我跟他只是逢场作戏,我也不能置荷荷的感受于不顾,我不能给付一石一丁点有可能发展下去的希望,只有这样,他才会考虑接不接受荷荷的示好。
相对于那些终将离散的男人来说,荷荷才是我最应该珍惜的朋友。
拥有一个到老都可以无话不谈的闺密,对女人来说,是比一场如发热般容易退烧的爱情重要的事。
2002年5月17号傍晚,付一石已经搬进了林乔住过的那套房子里。
林峰亲自过手,凯越公司所属的这个小区的售楼中心,无人可知地有两份租房合同存了档。
一份是与付一石新签订的。
一份是在付一石的指导下完全伪造的,这份合同的签定日期是在小区刚交最新域名2h2h2h。c0㎡付使用后不久,租房者是一位单身多起杀人犯,已经被执行了死刑。
这份租房合同的真伪,将是死无对证。
新小区的几套尾盘或留置房暂时租了出去,这是顺理成章的事。
那台高倍望远镜还留在窗前,付一石小心地用滑石粉将它擦拭了一下,又将上半部分拆卸了下来,他会想办法让上面留下层叠的路人指纹的。
我看着他操作,问他,怕吗那毕竟是书记之子,而且目前来说,除了那两个存储卡,一切都是我的片面之词。
付一石头也不抬地说,“怕什么干我们这一行的,怕了就没必要干下去了,,,凭我的经验,这绝对不会是你的片面之词,我会让那小子原形毕露的,对付他那种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不入流公子哥,让他招供的办法有的是。”
我又问,“为什么肯违背原则设计来帮我这样的事,在自己人身上,你们会经常干吗”
“这不是帮你,这是在还原真相,不过是用了一种不正规的方式,,,法理第一,情理辅之。从一个点入手侦破,最后结果说不定还会推出你,才是最深层的凶手哪,,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说的认真,但是最后这句还是带了些调侃。
第一次跟从事这种职业的人打交道,我总感觉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蕴涵玄机。
我站在他身后,魂游天外,
他转过身来看到我这样,说,“其实,我应该感谢一下姓徐的。”
我看着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