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干旱的沙漠遇到了大滴的水,我贪、婪地迎接了他的舌,主动含住它,吮着,吸着,吞咽着,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焦一渴。
他起初抱我时是怜惜的,象抱着一个孩子,但是我毕竟不是孩子了,我的胴体充满女性的诱一惑,绵软,发热紧贴着他,他的身体很快硬了起来。
他的唇狠狠地贴住了我的,舌也义无返顾地钻进了我的口中,开始变被动为主动地吻我。
我贪恋着他唇舌间的津液,不断地05泞着,顺吸着,他的舌在我的口中疯狂搅动,将我本来迷一乱的意识搅得加紊乱。
我把他当成了乔错。
我们好象是躺在生死边界无人的空间里,周围是轻盈的云朵托着我们,我躺在他的身下,仰面迎接他,他压着我,将我彻底沾有为他的。
男人的手落到了我的胸上,他颤栗了一下,我也唯唔了一声,他咬着我的耳朵问,“可以吗”我没有回答他,我只是继续呢喃着,乔爸爸,乔爸爸,不许不要宝宝了,他的手在我的雪、峰顶端握揉了一下,我呻吟了起来,身体在他身下蠕、动,唇继续任性地缠住他的唇,小舌在他的唇齿间急迫地刺探他不再迟疑,果断将我胸口的衣服撕开了。
临睡前,他是帮我换了衣服的,此时,我身上裹着他的一条大睡一衣,因为太过宽松,他一拽,衣服就从我的肩膀脱落了下去,我的胸,肩,和一截雪肤,都露了出来。
他好象低低诅咒了一声,然后,唇就埋到了我的胸前,开始四处亲吻,吮一吸。
我恩啊地叫,手无力地抚一摩着他拱动的脊背,他的嘴埋在我的两座雪一峰间,轮流亲吮它们,顶端的蓓蕾傲然娇立,在他的唇齿间簌簌地发痒,我的呻吟声越来越绵长。
他将我身上的大睡一衣都剥了下去,我的身上只剩一条小内内,玉一体横陈在他的身下,娇局因为高烧而艳若海棠花,星眸微眯,鼻翼微促,不停地呢喃着,叫着乔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