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紧密交融在一起,他压在我身上,久久地闷声喘熄。
我瘫软在床上,完全放弃了思考的能力,只想让生理的满足感持续的长久一些,舒畅一些。
然后,他伏在我耳边说,“妖精,你会害死男人的,”
我的手在他的背上抓了一下,说,“希望那不是林县长您。”
他笑了一下,翻下去,将我抱到洗手间,我们软软地贴在一起,冲着淋浴,他说,“我喜欢你,但是知道你这种女孩子不会甘心轻易属于一个男人,所以,我不会愚蠢的为你送命的,呵呵。”
我的手在他的胸前勾划,星眸眯起,晚向他,“说的如此自负可是林县长您是否相信如果乔宝宝愿意,您会身不由己地为她削魂,乃至,送命。”
他的一只手捏紧我的下巴,低头俯视我。
我也仰头,静静凝视他。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似认真似严肃的笑意,“乔宝宝,自负的好象不是我,而是你,而且,你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你这样说,我信,百分之八十的,信。”
我笑了,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胸尖蹭贴着他的胸膛,唇贴向他的下巴,咬他,问,“您,喜欢我的紧么介”他目光再次热烈,咬着我的鼻尖,“妖精喜欢只是,太,紧了,让人受不了,可以告诉我吗许部长,他可以在你身上坚持多久”林乔,林副县长,此时,多么象个任性的大男孩,总是忍不住要将这个话题绕出来。
我看着他,眯着眼睛,问,“在这个问题上,您竟然如此淡定,难道,您就一点也没有恼怒么”他的手在我的胸尖上流连着,吻触着我的唇瓣,“刚知道你春节跟他去了海南时,我想马上把你揪过来压到身一下干死你可是那么冲动的事,怎么可能是我林乔的风格呵呵,我跑到这儿来,本来是想羞一辱你甚至虐暴你一顿的,可是真的见了你后,我又强硬不起来了。你总是若即若离,我知道我把握不了你。”
我把花撒关掉,手放到他的腹之下,从上摸到下,他那本来疲软的物体很快重新充血,坚一硬,他颤抖了一下,“你还想要”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摇摇头,“我只是喜欢撩拔您,让您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