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一听真的是女声,也乐了,又说了两句闲话,我就把电话挂了。
荷荷把拎回来的一包泡椒鸡爪摊开来,又打开一桶市出产的特色清酒,倒满一大茶杯,自己先咕咚灌了一口说,“来,今晚继续连日谈,不醉不眠。”
我也灌了一口,跟她一样毫不雅观地抓起鸡爪啃着说,“荷荷,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真好,可以丢掉所有伪装,谨慎,心机,舒舒服服地做回自己。”
荷荷也说,“是啊,所以,我来了,哈哈。”
我们把衣服换成舒适的睡衣,盘腿坐在床上,大口喝酒,赤手啃鸡爪子,快活的不得了。
我有些醉了,笑嘻嘻地说,“荷荷,这半年以来,我不再为钱发愁了,而且,竟然在市买了一处属于自己的小房子工作的事也好象有不少机会在等着我,为这一切所付出的,我不后悔,我感觉这样真挺好的。”
荷荷也醉了,用脚踢踢我说,“乔宝宝,你的变化太大了完全脱胎换骨了,全身都充满妖气。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由内到外都发生了化学反应刚才跟你打电话的那位,就是带你去三亚的那位吗”我笑着摇头,“不,另有其人,一言难尽。荷荷,你只管一如既望地对我乔宝宝好就行了,好吗无论乔宝宝变成了什么样子,胡荷荷会一直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相待的是吗”荷荷眼圈儿红了红,却又虚张声势地踢我一脚说,“别煽情,煽情的事跟男人干去,别在这儿刺挠我。哈哈,放心,纵你七十二变,但我知道,万变不离其宗,胡荷荷和乔宝宝的友谊,是经得起流年考验的”我扔下鸡爪子,跟她紧紧搂抱在一起,然后又松开彼此,端起大茶杯叮的碰了一下,一饮而干。
同性的情谊和异性的爱情是不一样的,前者可以历久弥坚,而后者往往是历久疲软介荷荷突然想起来似的跟我说,“昨天我看到害你们徐书记出事的那女的了,衣衫不整的,头发遮着脸,在工作人员的掩护下,狼狈地离开了宾馆,哈哈,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听到了服务人员们的几句风言碎语,说徐书记想快活一宿,吃了药,趴到那女的身上,刚弄进去,就激动得心脏抽搐了,哈哈,吓的那女的以为要出人命,不顾后果地就叫了起来,因为那间房子的特殊性,其他人员不敢造次靠近,就报告了宾馆负责人,负责人联系了书记秘书,那秘书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跑来了,”
我连忙问她,“你没看清那女的摸样吗会不会是,董晴”荷荷一听,了然道,“啊董晴原来她也跟男领导勾答上了啊还真有她的,直接就攀上了书记不过这次出事的不是她,这女人个子没她高,身材也偏丰满些。”
一听不是董晴,我的心里稍微替她安顿了一些,脑子里却又想起那天晚上看到她被徐楚带去乱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