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遭受了郝刚的偷袭和侵犯,荷荷说她并没有厌恶他或是真正害怕,而是有一种背地里做坏事的兴奋感。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男人对她表示过好感,也没有男人对她生发过“非分之想”以至于她一直都没把自己当女性来看。
荷荷长的不丑,甚至说很耐看,腰身也极其匀称,该凸的地方都凸,该瘦的地方也绝对瘦的恰到好处,可就是因为她嘻嘻哈哈、大大咧咧、不擅长穿女人味儿的衣服,所以好多男生也没办法把她当女生来看待。
郝刚是第一个对她产生性趣的男人,这,好象是一针被突然注射入到体内的兴,奋剂,一下子将荷荷的性商给开发苏醒了。
郝刚也不是真的下一流无耻道德败坏,他可能就是喜欢用比较过分的言辞来挑豆女人,所以看到荷荷逃脱后,没有不达目的不罢休地追俘她,而是捂着自己被她捣伤的下面咬牙笑道,“妈的,让你得瑟几天,早晚我把你压到胯一下狠狠操你。”
脱离开郝刚的魔爪回到家后,荷荷对着镜子,不停地抚一摩观看自己的嘴唇。
内心有奇妙的感觉,好象这唇跟以前二十来年的唇都不一样了。
它被男人的唇舌碰过了,男人的舌钻进了她的处一女口中,侵犯了她的纯洁,她吞咽了他的津液,她不爱郝刚,相信郝刚也只是想在她身上寻找刺激,可是莫名其妙的,她竟然不反感他这天晚上的狠一裹,甚至还非常喜欢,真晕那天晚上的荷荷失眠了,辗转翻覆在床上滚动,一直回味着所谓“接吻”的滋味,脑子里也冒出“被大狗舌一头给舔了”的可笑念头,自己象个傻瓜一样咯咯咯咯笑起来。
她的全身都在膨胀,就象春天含苞的桃花被温暖的春风给撩拔了,一夕间就要怒放。
她把手覆盖到了自己腿间的草丛中,她从来没有碰过自己的这里,青春期里,她竟然一次都没有手过,她不知道触摸那里会有那么强烈的生一理快感,她的确象一个没有心理性征的假小子。
而就在那个晚上,毫无章法的,她被郝刚给亲了,摸了,她猛然意识到,她是真真确确的青春女孩,她也可以勾起男人的性欲望。
2月13号晚上,喝了酒的荷荷,象面对心理医生一样、跟我细细剖析自己之所以会跟郝刚胡来的心理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