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楚是个心理上没断奶的儿子,外表假装潇洒象个基层干部的公子哥,但是平时经常打电话跟他妈撒娇耍赖,母子俩的感情腻歪的不得了。
我的话让徐楚犹豫起来,我不等他再有什么举动,就趁机推开车门,迅速脱离了他身边的危险处境。
我跑到明水湖滩涂外面的公路上,正好有出租车经过,我拼命拦下,喘的象要断气,吩咐司机加速离开此地。
虚脱般回到住处后,将自己剥光了,拼命用水冲洗自己的身体,直到洗的肌肤全部泛红,热疼,这才哭着关上花洒,蹲在地上,抱着脸,无声地流泪。
那一刻,是那么无助,虚弱,痛苦。
我脑子里疯狂转动着念头,自己好容易进入的公务员队伍,是不是就此画上了可怜的句号
同时招惹了市委书记父子俩,往后还有我的平静日子过吗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哭了很久,直到眼泪几乎流干,我无力地回了房间,坐在床上,闭上眼睛,开始强迫自己静下心来,默默冥想羊皮小卷中的旨意,舒展自己青春柔软的肢体,让胸中迂徊的苦闷浊气,靠着强大的意念,沿着全身经络缓缓排解出去。
我的心逐渐沉静下来。2002年1月19号,我懂了一个道理,生活中永远会有层出不穷的艰险猝击你,我们能做的,惟有抱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心态,不到危崖最后一跳的那一刻,永远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生活让孤单的我迅速成长,我学会了绕过每件负面事情,去吸取它正面的能量。
我从床上下来,拣起扔在地上的衣服,那支紫色的手机掉了出来。
我疯狂地想念乔锴。
去徐书记家时,我提前把手机关了,担心乔锴会在周末给我打电话让徐书记听到。
开机,才发现有许多未接电话和短信,全是乔锴干的。
他的电话随之打进来,他咆哮着问我在哪里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在住处柳芽儿嫂子这儿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