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做出了打算,自己以后的工资除了留出生活费和防患于未然的一小部分定期储蓄,其他的都要寄给住在我家几间破房子里的乔伯伯。
这么多年以来,善良忠厚又勤劳的乔伯伯一家早就被我当成了亲人,一想到他们现在的生活窘况,我就告诉自已,乔宝宝,你一定要有所作为以后有能力了,在城里买个房子,接乔伯伯老两口和可爱的苛奇过来,像一家人一样相亲相爱生活在一起。
吃完饭,乔锴又带我去买了药,我们去了一家小旅棺。
进后他就从后面楼住了我,我马上感觉到他身体早就起了变化,他的鼻息也急促起来,贴在我的耳后,吾声说,那儿,还疼吗去洗一下,我帮你上点药。
啊什么药
我被他抱的心口狂跳起来,刚刚初识男女之事的身体也难免开始发热,在他怀里娇懒地挣扎,您起来嘛,好热。
乔锴故意用硬硬的她方蹭顶着我的身体,耍赖地说,热就对了,呵呵,宝宝,我感觉一切都象做梦,你象个小妖精,一下子就摧毁了我四十多年的金刚不坏之身。
我挣脱开他的怀抱,往卫生间里跑着,回头冲他调皮他眨眼睛,您也是我以前连看男生的勇气都没有,可是在您这儿,我竟然能变成这样哦,您这什么镇长啊。
不等他再追过来,我巳经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
抚着狂跳的胸口仰靠在门上,脸颊通红,闭了闭眼睛。
脱掉衣服,打开花洒,将自已置身于热热的水流中。
双手滑过自己的身体,翘挺的乳轻过昨天夜里他的催发,加肿胀翘挺。
洁白的肌肤上,密布着他留下的吻痕,让我看了就全身躁热。
我的手落到自已腿间的丛林里,那儿,又是热澎一片。
想像着他男性的勃挺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撞击和触擦,我的骨骼都在颤抖。
我紧咬着自已的嘴唇,内心一遍遍告诫自己乔宝宝,只可以游戏,不可以陷落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你要时时记得自已的初衷
打开浴室门,没想到乔锴就有在门外,我刚一出来,他就抱住了我,开始热烈地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