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已经将她的衣服咬开了,嘴趴在她的胸上舔吻着说,“现在,管你是不是处儿了,我的酒里,你下了药吧我已经要爆炸了,你必须得负责给我灭火”
董晴绝望地嘤咛起来,她还在做着最后徒劳的抗拒,但是她的声音里已经透露出了极度的渴望,随着衣服在刘手里的剥落,她的挣扎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呻吟。
而趴在另一个角落沙发上的我,其实并没有睡着,全程见闻了他们的不轨行为。
刚才,我已经趁他们不注意,将董晴倒给我的酒杯和她调换了个个儿。
不然,现在浑身似火地被压在刘身下的,恐怕就该是纯洁的我了。
包间里有音乐低迷地回旋着,却掩盖不了近在咫尺的沙发上男人女人发出的那种粗浊的喘息声。
董晴的确是谈过几次恋爱了,也早已不是处子之身,所以被药酒催发的情欲高涨的她,此时已经没有毅力真正推拒压在她身上肆意掠夺的刘。
我不想目睹他们的不堪,但是又忍不住好奇之心,听着他们压抑的呻吟声,我的身体里好象爬满了无数的小蚂蚁,它们躁动着往我的全身每一个缝隙里钻进去,钻得骨头和神经都是一阵阵的热燥,搔麻。
我的脸伏在旁边的沙发上,偷偷将眼睛眯起,看向此时的董晴。
她的衬衣已经被刘全部扯开,里面黑色的纹胸也被推了上去,一对浑圆的球体脱落在他的面前,他的脸正埋在上头动作着,唇舌含吮的声音吧咂吧咂地传来,他的手是在董晴的全身胡乱地摸弄。
我紧紧攥着拳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不敢有一丝动作,而体内的搔动忍得我全身都象要烧起来,小肚子下面奔流着一股热痒的溪流,将我的腿间湿的泥泞一片。
董晴的眉头皱着,红唇张开,不断地发出难耐的叫声,双手在刘的头发里无力地穿梭着。
刘将她的窄裙子抹到了她的肚子上,我看到他拽下了她的内库,扔到了地上,强壮的身体分开了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