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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澄被林婠玩过不少次,但用的都是道具或是手指,如此真刀真枪的进入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其中的恐惧大于快感,让他的身体完全无法放开。
太奇怪了,为什么林婠……他因为撕裂的疼痛,只能发出快要窒息的急促喘息,菊穴被填得满满的,稍稍动一下就让他疼得弯腰,林婠和以前不太一样,她浑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力气极大,只顾着将他按压着,以一种十分强势的姿态操弄着他。
“叫出来,”林婠咬住他的乳尖,用力碾磨,胯间的力度不减,十分强悍地将顾澄一次次顶得撞在门板上,她像是在命令,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
顾澄靠着林婠才不至于站不稳倒在地上,他的不适应依旧存在,只不过身体毕竟是调教出来的,被操到敏感的地方还是让他爽到眼眸微眯。
“啊……为什么……唔……林婠……林婠……”体内的性器太过真实,灼热又湿滑,肆意地撑大他狭窄的内壁,顶到以前极少触及的陌生地带。顾澄张大嘴巴,却只能发出破碎的短音,性器一次次进入他的内部,让他有种被顶到胃的错觉,叫声中带着难受的干呕声,听着格外激烈。
“叫出来,”新器官带来的感官享受替代了一开始的痛苦,她急切的想要确定顾澄的感受,肉棒不管不顾地插入,拔出,将他的内部摩擦得滚烫,她太享受这种被包裹着的感觉,甚至开始怀疑以前通过使用道具过获得的快感是否真实,是否真的那么美妙。
唯一不能否定的是,林婠觉得现在很爽,她着迷于这种原始的脔弄,着迷于这种真切的身体快感,也着迷于顾澄开始被自己操开了的嫩红屁眼。
“叫出来,”林婠开始揉捏顾澄的胸部,像是发泄着心里的痛快,浅薄的肌肉被揉得鼓起,像是女人的奶子一样有着肉感,她再次咬住乳头,含糊地,重复性地问着那三个字。
顾澄脑袋开始胀痛,他回忆着林婠和他分手的场景,回忆着她和霍凡的婚礼,阴郁了多天的内心隐约有了一丝快意,他的脸上露出有些疯狂的笑容,唇角的弧度越来越明显,他张开嘴,沙哑着开口,“操我,林婠。”
迎接他的是更加野蛮的侵占,顾澄的身体滑落下来,他坐在地上,后背摩擦着门板,他的双腿承M字敞开在林婠的身侧,臀部被林婠的手抬高,臀肉中央被肉棒完全堵住,随着用力的进出被带出不少泛白的液体。
“林婠……好舒服……啊……操我……”顾澄脸上异常的红,他肤色白,此刻被不少红色的指痕沾染,他的手正抚摸在自己的胸口,像是诱惑一般,将已经被林婠蹂躏得肿大的乳头捏在指间。
“屁股被操开了,唔啊……好大,啊……林婠……顶到了……”
顾澄的叫声没有丝毫的遮掩,林婠听得脑袋发热,肉棒虽在不停地发泄,却丝毫没有软下来的征兆。
“继续叫,”林婠含住他的耳垂,恶意地开口,顾澄粘人地亲了上来,嘴里不停歇地发出让林婠愉悦的呻吟。
林婠并没有回吻他,吊着他胃口一般亲在他的侧脸,发出稍快的喘息声。
“我喜欢……再深一点……唔……就是这里……好舒服……林婠……唔啊!”
门外是否有人经过,是否有人听到,两人都不在意,林婠感觉身上的力气怎么都用不完,她体内一直燃着一股火,灼热到怎么都无法消退。
顾澄被操得合不上口,一阵阵触电一样激烈的快感不断刺激着他,他的双腿因为林婠而无法闭上,两团白嫩的臀肉已经被拍打得发红了,他觉得累,但是身体里的肉棒一直不停歇地插干着他,他也不想让林婠停,只能一遍遍承受着林婠的进占。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澄再也发不出什么声音,他只能虚弱地从喉间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半软着靠在门上,任由林婠不知疲倦地将他湿哒哒的内部绞得酥麻不止。
“怎么不叫了?”林婠拧了拧他的乳头,听到他偶尔拔高的叫声,笑着去调笑。
“唔……累……林婠……”顾澄浑身被汗打湿,声音嘶哑,语气带着些示弱的意味。
“那便换人,”林婠说得随意,真有要抽身走人。
“不行……我可以的……你别走,”顾澄哪里肯,考拉一样抱住了林婠这根树干,他夹紧臀部,不让林婠抽出肉棒,湿黏的身体再次缠住了她。
林婠本就是和他闹着玩的,见他这样的反应,也觉得有趣,便忍着身上的热度,动作开始温柔了一些,将性器再次整根插了进去。
“啊……好满……”顾澄身体一绷,再次颤抖着射了出来,敏感的身体因为多次射精而不断颤抖,体力不支的他有些晕眩,却被林婠一次次毫不留情地贯穿身体,没有尽头。
林婠也觉得不对劲,只不过她根本无法控制体内的燥热感,她太难受了,只能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表达,可是不够,远远不够。
门被踢开的时候,林婠依旧在机械性地发泄,顾澄已经昏迷,横躺着没有了反应,只有身上的斑驳证明着两人的性爱有多激烈。
有人十分强势地
', ' ')('抱起了林婠,不顾她剧烈的挣扎,双手将她紧紧地锢在怀里。林婠朝着顾澄看去,看到有一个气质极好的男人正蹲下身去试探他的鼻息。
“老爷。”
“和他们说,晚宴结束。”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发怒前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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