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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祺选秀的第二天早上,选上的各色嫔妃按道理是要到皇后跟前请安的,所以这一天,就算杜清懿想要睡个懒觉也是不行的。
不过因为自己是皇后,就算来晚一些也不会有人敢说些什么的,等到杜清懿洗漱完毕来到坤宁宫正厅时,新选上来的几个嫔妃也已经来了。
坐在收为的,自然是昨晚侍寝的菀嫔,以及其他两个昭仪昭容、宝林等等,而排在最末尾的则是不怎么多话,自己记忆当中后来也过得不怎么好的薛贵人。
毕竟这次选秀,其实也并没有太多的人来。
而杜清懿为皇后,不过也是对几个新入宫的女人们说说宫内的规矩,耳提面命罢了,自然,杜清懿吸取了前世的教训,并没有对这几个人进行什么下马威,毕竟如果她真的要收拾谁的话,以后自然也会有机会的。
暂时,杜清懿的注意力并没有摆在这些嫔妃身上。
一番教导之后,杜清懿便让他们下去了,不过她到底还是找到了若华,让她帮自己调查一些东西。
“若华,你来。”
“小姐?”二人虽然如今的关系不一样了,可若华似乎还是习惯称呼杜清懿为小姐。
“我想你出宫一趟,回将军府去,找我父母,请他们帮忙打探一下菀嫔家中的事。”毕竟这个女人不好对付,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若华点了点头:“是,我知道了,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杜清懿想了想又说道:“你看看盛祺之前赏赐下来的东西,若是有什么用不到的,就给他们送去吧!还有,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很好。”
说完,她又想了想:“我瞧着,今天便拿到菀嫔家中的详细资料是不可能了,若是今天拿不到,那就明天拿到了再回来吧!也免得你又辛苦一趟。”
若华轻轻一笑:“我不怕辛苦,不过小姐既然这么说了,我就听小姐的好了。”
杜清懿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开了坤宁宫,往皇宫的后门去了。
……
这天晚上,若华自然是还没从宫外回来的,盛祺自然是去了新的嫔妃那儿,杜清懿准备睡了,便将其他的婢女们都遣了出去,一个人正坐在床边梳头。
忽然只见,外间传来了轻轻地敲门声,杜清懿不免有些疑惑,这么晚了,又是谁会在外面?
“谁?”
“奴是白叶。”
白叶?他在外面干什么?杜清懿有些疑惑,但还是叫他进来了:“你进来吧!”
白叶于是推门而入,才刚刚进门,他便瞧见了杜清懿穿着亵衣坐在床头,一头黑发似瀑布般散在脑后,在微微一愣之后,连忙低下了头。
“这么晚了,白叶你来干什么?”瞧见是他,杜清懿并未生气,反而柔声问道。
“奴、奴见若华姐姐并未伺候在娘娘身边,所以才来……”
杜清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其实倒也不必如此,你只管去休息便是,本宫也要睡了。”
“娘娘!娘娘……”白叶连忙叫住了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最后只得“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让杜清懿大吃一惊:“你这是做什么?”
白叶先是“碰碰”磕了两个响头,随后立刻说道:“娘娘亲恕奴无罪!奴、奴……”
杜清懿皱紧了眉头:“你有什么话要和本宫说?”这是怎么回事,她记得前世并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啊!
“奴昨夜发现娘娘内室久久没有熄灯,便想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可谁知、谁知……”白叶涨红了脸深吸一口气,他不敢去看杜清懿的脸色,只能一股脑说道:“谁知奴却瞧见了娘娘与若华姐姐……”
杜清懿微微一愣,然后才明白了白叶究竟想说什么,她不由皱起了眉头问道:“昨夜的事,你都看见了?”
“奴、奴并没看见,娘娘拉上了床帘,我只是听到……”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还是想威胁我?”尽管杜清懿明明是知道白叶是可信的,也知道因为前世的一切她不该怀疑他,只是谁也不知道这辈子究竟有没有变化不是吗?
“不、奴不敢!”白叶连连磕头:“奴绝不会威胁娘娘,娘娘特意点了我身前伺候,白叶绝不会如此不知好歹!”
杜清懿更加不解了:“那你说这些,到底是想告诉本宫什么?”
“娘娘……”白叶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头来,看向了眼前的女子,自他来到坤宁宫中之后,杜清懿就对他多加照顾,时间一长,他便隐隐成了坤宁宫诸位太监之首的样子,尽管其他太监多有不服,但全都被杜清懿压下来了,他对她自然是又是尊敬又是爱戴。
可不知不觉,白叶竟然发现,这样的感情似乎变了质,他原本只想远远看着她守着她就好,可是逐渐的,他竟然有些不甘心。
他也不知自己究竟在不甘心些什么,自己明明是个太监不是吗?
可昨夜,他没想到竟能瞧见那样一幕,自己爱慕之人居然和另一个
', ' ')('女子……
既然一个女子都可以,那么他是不是也行?
想到这里,白叶大着胆子说道:“娘娘,我虽不知您是否在意皇上纳了新妃所以才和若华姐姐……可既然若华姐姐可以,白叶也可以抚慰娘娘!”
说道这里的时候,他甚至抬起头来直视起了杜清懿。
杜清懿微微一愣,她竟没想到白叶会对她说出这番话来,她知道白叶素来是谨小慎微的,难道、难道是昨夜她与若华之事刺激了他?
“白叶,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我自知配不上皇后,您是天上的云彩,我只是地下的泥巴,昨天之前,我从未想过,我……”
杜清懿打断了他:“你不必再说了。”
白叶显然有些着急了:“娘娘,我……”
可不知为何,眼前这人却对他笑了:“你起来,过来本宫身边。”
白叶愣愣的,没想到对方非但没生气,反而对他笑了,他呆呆的来到了杜清懿的身边:“娘娘……”
只听杜清懿对他说到你:“你可知你究竟说出了什么话?”
“奴,奴知道自己犯了大不敬之罪……”
杜清懿却笑着拉住了他的手腕:“白叶,你可知,若你我真的做了那样的事,以后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你真的愿意吗?”
白叶连想也没想,便狠狠点了点头:“奴愿意的。”
杜清懿笑得更开心了:“既然你这样说……白叶,躺到床上去。”
“咦?”白叶愣了愣,没料到杜清懿会说这样的话,下一秒便涨红了脸,愣愣的穿着全身衣服躺到了床上。
下一秒,杜清懿便翻身压在了白叶的身上:“白叶,你可知,昨日我与若华所做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叶睁大了眼,显然有些不明白。
杜清懿并没有多说,低下了头便吻在了白叶的唇上,伸出舌头来钻进了他的嘴里,在他的口腔里细细密密的舔弄了起来。
“唔?唔唔……唔嗯……”白叶睁大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发出了闷哼声,悄悄地涨红了脸。
杜清懿瞧见他这副模样,便笑着收回了舌头:“白叶,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只是一会儿……你可不许后悔!”
白叶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他年少入宫成了太监,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便是一生与情爱无缘了,更是20多年来没有真正的与女人相处过,此时此刻便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脸红了。
不过,虽然此时好像全身都已经燃烧起来似的,白叶依然不忘回答道:“奴不后悔的。”他怎么会后悔呢?
“那就好……”杜清懿轻笑着,再次低下了头吻住了他。
“唔、唔唔……唔唔……”白叶闭上了眼,只觉得自己的手有些蠢蠢欲动,他想要抱住她,却又有些害怕,害怕眼前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梦。
但杜清懿却没有这样多的顾忌,她一面亲吻着他,一面伸手解开了他的衣服,连他的亵衣也解开了,然后直接轻轻地捏住了他的乳头。
“呃、呃呃……呃啊……”白叶不由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发出了奇妙的呻吟声,他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低头看向了自己胸前:“娘娘……那里……啊啊!”
杜清懿抬头朝他一笑:“白叶,这个时候,我允许你叫我的名字。”
“啊啊!这怎么行!”白叶连忙想要拒绝。
杜清懿却笑着用手指剐蹭起了他的乳粒:“在这个时候,你若叫我娘娘,未免也太没有情调了……”
这个时候听他叫什么“娘娘”,总感觉在叫她“娘”一样。
“啊啊……可、可是……”
杜清懿轻笑了一声:“你若再叫我那两个字,我就生气了。”
白叶心中一紧,连忙说道:“奴、奴错了,娘娘……清懿不要生气。”
杜清懿这才满意点头:“在这个时候,你也不必自称什么奴了。”
“什么?呃呃……啊啊……清懿,这样痒!呃啊……”白叶刚要说些什么,他的胸前就传来了难耐的瘙痒,杜清懿伸出了双手的双指,夹住了他的双乳狠狠的摩擦了起来。
“那就好好听话!”
“奴……我、我知道了……啊啊!”异样的快感传进了脑海当中,白叶只觉得脑海当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他明明就是一个太监,明明、明明感觉不到这些的不是吗?
但尽管如此,尽管缺失了男人最为重要的东西,白叶也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无意识的摩擦着那里,似乎是想要缓解身体里的快感。
但他根本就失去了那里,又怎么能缓解快感呢?
杜清懿自然注意到了白叶的动作,她轻笑着准备伸出手去解开白叶的亵裤。
但即便已经陷入了快感当中,白叶依然下意识的保护着自己,当他感觉到了亵裤那儿传来的拉拽敢时,他立刻清醒了过来,伸出手来揽住了杜清懿的动作。
“娘娘……清懿,那里不行
', ' ')('!那里……我……”白叶那俊俏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如果说他全身都可以让杜清懿看的话,只有那里不行,那个代表了他的屈辱与痛苦的地方。
虽然并不想要勉强白叶,但如果就这样的话二人是无法继续下一步的,于是杜清懿微微停下了手:“白叶,不相信我吗?”
“不!不是的!”白叶连忙说道,但他的脸上还是出现了矛盾的神情:“但、但是……那个肮脏与污秽的地方,不能、不能脏了清懿的眼。”
“白叶,若我介意这些,便不会接受你的提议了,也不会让你上我的床了。”杜清懿伸出手来抚摸白叶的脸庞,揉平了对方紧紧皱着的眉头:“我知道你是什么人,白叶,但我若是在意那些,今天你还会有命活着?还会像这样在我的身边吗?”
“可、可是……清懿,就算、就算我没有那儿,我可以用我的手……”
但白叶的话被打断了,杜清懿轻轻咬住了他的唇,调情一般轻轻摩擦着:“相信我,白叶,还有……我不是说了,昨天我与若华做的,可不是和你想象当中的一样啊!”
白叶微微睁大了眼睛:“咦?”
“白叶,相信我……”说话间,杜清懿暂时将自己的手移开了一些,她没有打算一直抓着对方的亵裤不放开,反而将手下移了一些,直接来到了他的亵裤中间,那个空缺的地方,在那儿轻轻地揉弄了起来。
白叶睁大了眼睛,下一秒中,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了隐忍的呻吟:“呃……呃呃……那里,别……唔啊……”
尽管他知道那里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感觉不到,但白叶却又像是感觉到了那根原本应该存在的东西被她的手那样揉弄着感觉到的快感。
“可以吗?白叶,全都交给我。”
白叶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喘息着:“唔……啊……呃呃……好、好!”也许是自己所感觉到的错觉,让他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这样回答着的时候,他也松开了紧紧抓住亵裤的手。
下一秒,他的亵裤就被解开了,白叶只感觉自己那空荡荡的双腿之间似乎吹拂过了一丝微风,然后,是谁的手指触摸到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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