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欢好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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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吧。”梁玉笙将李晏压在床上,一只手托着他的背,另一只手则去解他的衣带。李晏抵着她的肩膀在两人之间隔出一小点间距,可轻轻颤抖的手腕早已没了推拒她的力气。他没有半点想要拒绝主人的念头,同她交合,哪怕是行这种颠鸾倒凤之事,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从梁玉笙的动作和神情之中,他感受不到半分鄙夷,也没有丝毫的强迫之意,除她之外,李晏不曾记得还有谁会如此对待他。

恍惚之间李晏的衣衫已被除去大半,剩下的那点布料虽还披在肩上,却不再有遮掩身子的作用。他倚在梁玉笙怀中,手足发软浑身发烫,迷茫的眸子里泛出水雾,他乖顺的将手垂在被褥上,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梁玉笙落在他身上的吻从来轻柔,虽带着与她的性子不太相符的细腻,可却又是那么恰到好处,引的李晏轻轻抖了抖身子。温热的唇瓣从锁骨划下,她并未用力噬咬,却还是在他偏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串带了淡粉的吻痕。李晏的胸口微微起伏,纵使他浸淫欲海数年,一身的媚骨早已谙熟性事,但他被怜惜的次数少得可怜,现下便有些迷茫无措,不知该如何回应。他们已然做过不止一次,可到现在为止,李晏还是没有摸清应该如何讨好身边的人。

“你在想什么呢?”梁玉笙自他胸口抬起头,她看着李晏满面的红潮和半阖的双目,心跳竟错乱了半拍。

“奴……嗯……”他开口准备回答她的问题,却在她的手探入腿根时乱了呼吸:“奴在想……奴有没有让主人快活……”他分开双腿任由她的指尖在淫纹上描摹,不多时便绷紧了脚背,淫穴泛滥成灾。

梁玉笙的眼神黯了黯,情欲一事于她,当是五感的认知远多于情绪的起伏。除却李晏之外,梁玉笙再无与其他人行事的经验,而青城山之中又少有双修道侣,于是她床笫之间的言行皆以书中条目为准,先以爱抚和亲吻令对方动情,待穴口扩张充分之时深入操弄,再于男子出精后退出安抚。她自认言行无差,却从未分神考虑过这其中自己的感受,也因此前几次两人交合,陷入情潮中只有李晏一人。

此时此刻,李晏的话令梁玉笙心底罕见的生出迷惑:“我……”她看一眼床上薄唇微张,呼吸凌乱的李晏,不自觉咽下口水,心中隐秘的欲望被他揭开一角。她想要看到他因为欢愉而失神的模样,因为那样的李晏漂亮又柔软,依附着她的时候让人心生爱怜。

“李晏,我想操你。”梁玉笙望着他认真的说。

李晏微微张大眼睛,因为她的一句话,滑腻的肉穴溢出更多的淫水:“主人……”他的双腿下意识蹭动着她的腰侧,这动作切切实实是在邀请。

不过梁玉笙并没有立刻进去,她推了推李晏让他翻过身去。

李晏没有半分拒绝,他乖驯的伏趴在床上,甚至像是发情的雌兽那样,主动张开双腿抬起臀部,方便她把玩操弄。他的长发滑至身侧,露出伤痕累累的肩背,交错的鞭伤虽已止血,但伤口边缘泛着红肿,显然还未愈合结痂。

“主人要从后面肏奴吗?”这样的姿势让他看不见梁玉笙现在的表情,他以清瘦的双臂撑着自己,稍稍收紧臀缝便有水液顺着无法勃起的阴茎沥下来。

“嗯。”梁玉笙点了点头,她觉得他背上的伤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李晏咬住自己的嘴唇没有说话,只是近乎本能的晃了晃自己的臀。

其实他是不喜欢这个姿势的,被顶入肠道深处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可这样的姿势他看不见操他的究竟是什么。在合欢教的时候什么都有,教主对他的“偏宠”只是一时,在他腻味之后,用来操李晏的东西时常变着花样,连他自己都记不太清。有时候是和他一样卑贱的炉鼎,有时却是教中豢养的异兽,淫纹让它们将他视为雌性的同类,带刺的肉茎划破肚子,却被他的血腐蚀,陷入狂躁的兽类在他身上留下数道入骨的深伤,无论是从体内还是外侧,他几乎被撕碎,他凄厉的求饶,无助的哭泣,然而即便这样,周遭那些嘲笑的声音也不会停下……

“李晏,你在害怕什么?”梁玉笙的声音响在耳畔,她看着李晏的双颊褪了些血色,眼底浮出担心的情绪。主人总是这样,她说她不懂人情世故,却每每在他需要的时候在他身边。

“奴……”李晏张了张口,他想让她继续,却因喉咙干涩咳呛两声,并未说出话来。

梁玉笙轻轻叹了口气:“什么都别怕,不会疼的。”说着她覆上了他的身子。

男子的后庭并非天生用于承欢,可李晏的身子却被调教的彻底,异物侵入的一瞬,内里的软肉便服帖的绞上来。然而不知为何,梁玉笙这一次却没有急于深入,她以顶头撑开微微张合的入口后却又滑出,她倾身压了李晏的手臂,凑过去吻他的耳后。

“你这里有颗血痣。”梁玉笙以鼻尖蹭了蹭他耳上的软骨,看着李晏右耳后那枚鲜红的痣轻笑道。

“呜……奴,奴不太清楚……”她的声音和呼吸都太近了,近到那些呢喃和笑音贴着李晏的耳骨震颤,让他半个身子都酥软了。李晏的脸颊又重新染上绯色,他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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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双目迷离的望着她,让人心尖发软。

梁玉笙突然起了心思,她松开了钳制,双手抱住李晏的腰,然后她沿着他的背脊一点点吮吻下去。从没有人对他做过这种事,李晏一瞬间险些没有跪住软倒在床上。背上的鞭伤出自她手,却又被她温软的唇瓣一一吻过,她以舌尖勾勒每一道伤痕,并不疼痛,只是刺痒。李晏低泣一声,他想说他的伤口不可以这样触碰,他扭头却看见她绯红的唇角点染水光。一切都像是充满爱意的抚慰,美好又让人悸动。李晏从未料想过,她还没开始真正被操弄他,自己便会因这些舔弄轻吻失控。他想止了梁玉笙的动作,让她别再这般疼爱他,他主动扭腰往后贴去,想将那根阳具尽数吞下,却被她一巴掌落在臀瓣上,并不疼,声音却在静寂的夜晚显得异常响,让他羞耻的脸颊快要滴出血来。

“主人,进来……求您……”李晏的眼角缀着泪,他扒着身前的软枕,指骨用力抓紧近乎将绒布扯破,在梁玉笙顺畅的顶入深处时一口气窒在胸口,张大眼睛失神了片刻。

梁玉笙幻化出的那根东西,大小和形状都不是固定的,按着她的心意时刻都能变化,李晏能够明显感觉到今晚这根什物比前几次胀出几圈。倒不是说尺寸超了限度让他无法承受,只是他许久没被这般箍着腰从身后进入过,腹中被撑开侵入的触感太过明晰,李晏一时竟被逼出一阵泣音。

“怎么了?”他凄凄惨惨的哭音让梁玉笙皱了眉,她伸手去抹他的眼角:“我以为朔夜将近,你总该欲望更甚些,不喜欢这般大小吗?”

“不……”李晏摇着头,他张了嘴努力让自己喘气,断断续续的回应她:“奴吃得下……奴喜欢的……”肠道里那根东西并没有让他受伤,豁开的穴肉被挤轧出更多的淫液,可偏滚热的肉棒严丝合缝的堵了穴口,将那些东西蓄在肚子里,让李晏感到饱胀。其实李晏说不清这样的感觉究带给他的究竟是恐惧还是饱足,但他在床上惯是会说谎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讨好梁玉笙,包括他自己。

于是下一瞬,李晏便亲口咽下了这份谎言的滋味。梁玉笙挺了腰开始操他,她只掐着他的腰往前顶弄了一下,便让李晏眼冒金星。他在一瞬间失了五感,只能感觉到身体里那根巨物凿向深处,自他内里的敏感处碾过:“啊!”李晏发出小声的惊叫,而尾音却被她后续接连不断的抽插搅碎,落入软枕中变为零星的抽泣。

李晏浑噩的扭过头去想要看梁玉笙,却被一记冲撞又顶的软了四肢,他的头抵着软枕,身下的衾被被他蹭出褶皱。这不公平,他模模糊糊的想,只他一个人在这场情事中神志尽失、目光涣散,可偏身后那个人却依旧眸光清明,甚至她连上衣都仍未脱去。但很快李晏连这点念想都抓不住了,肉刃在肠腔里大张挞伐,梁玉笙的每一次进入都准确无比的顶上他的腺体,鼠蹊一片酸胀软麻,身下他自己那根坏掉的阴茎被抵在床褥上,随着主人的动作摩擦着被单,烫的几乎是要被点燃。李晏很快便说不出完整的调子了,他张着口咿咿呀呀的发出无意识的音节,不断痉挛的双腿瑟缩着往前爬,却又被身后的人掐着腰操进深处。

这样的姿势,她看不见李晏的脸。

梁玉笙在他身后轻轻皱眉,她居高临下,将他伤痕累累的身子收于眼底,她本不该有欲求,但她此刻的心情又是切实的不满。梁玉笙突然意识到,她想看见他泪眼迷蒙的眼睛里映出她的脸,就像先前那样。但是今晚不行,于是她将视线落在李晏背后,他有一对好看的蝴蝶骨,窄瘦的腰肢会随着她的抽送挤出浅浅的腰窝,他的臀肉被她的大腿拍击的微微发红。梁玉笙用手掰开李晏的臀瓣,隐秘之处那个穴口让她的目光停留,她看见那里浅红色的软肉被过分的撑开,随着她的动作收绞吞吐,乖顺的一如他本人。那样的景象令梁玉笙一瞬迟疑,她原先以为李晏只是容貌清俊,此时却发现他身上每一处都令她着迷。

“主人……啊……”梁玉笙略微停顿的动作引起身下人的不安,他拱了拱腰想要回头,却被她整个身子贴上后背,肢体相拥的热意对于李晏而言太过稀有,他任凭眼泪留下来划过唇角,这一次不止是呼吸,连心都乱了。

生理的快感自两人结合的部位辐散出来沁入骨髓,李晏的四肢百骸都似失了知觉,他不记得自己是何时趴倒在床上的,只知道梁玉笙搂着他的腰,将他送上接连不断的高潮,他从不知道原本全然是折磨的性事竟能如此缠绵,甚至连她诱哄他再来一次的话语都激得他浑身颤栗。李晏没法射精,只有半透明的水液不断溢出来,濡湿一片。

结束之时李晏几近昏厥,他却还记得勾了梁玉笙的手不让她离开,待她躺在身侧,将他抱在怀中时才安然合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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