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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她手中的板子落得尤其重。
那两团肉被拍扁后又迅速弹起，浮起的红晕越染越深。
板子接连不断的击打总是让他不自觉地绷起臀肌，但后穴里塞的姜块又让他本能地不敢绷紧，只能用最放松的状态接受惩罚。
沈穆远觉得自己的肠壁烫得惊人，臀肉也肿痛难忍，内外一致的灼热让他感受到了近乎绝望的无助——
终于，他声嘶力竭地大哭，崩溃地吼出了声：“那你也一直在违背我的意愿强奸我！……”
这声泄愤般的大吼落得掷地有声，震得许瑗的动作都忽然顿了半拍。
她握着皮拍的手停在半空，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有点道理。
……
等等，不对。
她忽然转醒，停在半空中的皮手拍又落了下去：“你哥也就算了，你算哪门子违背意愿？”
沈穆远这一下挨得防不胜防，瞬间哭嚎出声：“怎么不算？！”
“怎么说？”许瑗扔下拍子，用两指分开了他红肿的臀肉，摁住姜块的底端又往他后穴深处顶了顶，“原来你不喜欢被我肏？”
这个举动又将他的眼泪顶了出来。沈穆远满脸都是泪水，哭得声音都发哑：“谁会喜欢啊？！……”
许瑗轻轻哼笑了一声，右手覆盖上了他发烫的臀瓣，用力地揉捏了起来：“呵，你不喜欢被肏……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喜欢？！”
她没刻意地收着手劲，揉捏也不像安抚，反而像是变了相的惩罚。沈穆远被她捏得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疼得哆哆嗦嗦地啜泣，却终于不再顶嘴了。
他身上的白T恤已经湿透，紧紧地粘着背脊，勾勒出腰背的曲线。
许瑗静静观赏了一会儿，掐住他的后颈捏了一把：“既然你不喜欢……行啊。”
“那么勉强，还不如一拍两散算了。”她提膝在他腹间顶了一下，“起来。”
沈穆远像是在跟她赌气，趴在她腿上一动不动。
许瑗随手一巴掌兜上了他的下臀：“还赖上了是吧？”
沈穆远猛地抖了一下，抽抽搭搭地说：“你不、不能走！”
“哟，刚才不还嚷嚷着这是你家要我出去么？”许瑗没好气地嗤了一声，“现在又不让走了？”
沈穆远突然语塞，过了会儿，才小声反驳了一句：“你听错了……”
——他这个无赖耍得许瑗活生生气得笑出声来。
她扬手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起来！”
沈穆远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只能忍着痛费力地爬了起来。他跪在沙发上，盯着许瑗抽噎不止，就看到她又拿起了藤条，指尖压住一端，在手中弯折了一下——
松手的刹那，藤条复位，弹出的叠影展现出了惊人的柔韧性。
许瑗手执藤条在他身后的沙发上敲了两下，面无表情地下命令：“躺下。”
沈穆远刚刚平息的恐惧又沸腾起来。他惊慌失措地望着许瑗，双手死死护住臀肉，朝着她拼命摇头：“嫂子……嫂子你不能再打我了……再打我会死的……呜哇！”
他被许瑗二话不说摁倒在沙发上，臀上的肿伤压到的瞬间，呜咽声又重了几分。
下一刻，他就听到许瑗不带感情的声音在上方响起：“腿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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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高。”
……
“手抱住腿……快点。”
……
“就这样，保持住了。”
许瑗手中的藤条横跨上了他的双臀。
“不多，就十下，给我受好了——”
沈穆远的背脊贴着沙发，双手抱住腿折向胸前，抬离了沙发的屁股无处可避地暴露在了许瑗眼前。
他隔着满眼的泪水望着许瑗，就看到她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歪了一下头，嘴角微微一勾——
下一秒，藤条划破空气，发出“嗖”的一声锐响后，抽在了他的臀肉上。
“嫂子！——”沈穆远仰着头，咬牙哭着叫了她一声。
藤条离开后，他肿胀的皮肤上鼓起了一道红棱，横贯在了他的臀峰上。
许瑗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慢悠悠地开了口：“你说得对，我也一直在违背你的意愿强奸你……”
“但我就是能站在这儿揍你，而你只能躺在这儿挨揍……”
藤条第二次抽打在了他臀峰稍下的位置。
“知道为什么吗？”
她在沈穆远的惨叫声中气定神闲地说：“这叫‘黑吃黑’。”
“沈穆远，成王败寇。”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满脸泪水的沈穆远，盯着他通红的眼眶，愉快地笑了起来，“输了，就给我老老实实挨揍——”
第三下藤条落在了他臀腿交界处的上方。
“这是你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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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穆远疼得快要疯
', ' ')('了。
藤条不同于先前的皮拍，许瑗打得很慢，非要让他吃透每一记尖锐的痛后，才迟迟落下后一记。
他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反驳许瑗了，满心只希望她能快点打完这十下，好尽早结束这场漫长的折磨。
可她还是不紧不慢，每打一下还要训一次话：
“最早你下药害我。”
……
“后来又出卖我的行踪，想借你哥来拴住我。”
……
“昨晚竟然还想趁我身体虚弱强奸我——”
……
“沈穆远，你哪一件事不是在害我？”她冷笑着掰开他的双腿，两下藤条分别抽在了他左右腿的内侧，“谁给你的脸，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这是爱我？”
大腿内侧的皮肤远比其他地方敏感，沈穆远猛地合拢了双腿，双手紧紧捂住被藤条打过的地方，仰着脖颈哑声痛哭：“嫂子！——我真的！……真的是爱你的！……”
许瑗没好气地翻了翻眼，刚要抬手打第八下，手中的藤条就被他用双手挡住了：“嫂子对、对不起！”
“我的本意……不是害你……”他紧紧抓着那根藤条，急喘着哭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嫂子我可以改！怎么改都可以！”
“求你了，嫂子……”他再一次泣不成声地求饶起来，“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你来教我……”
沈穆远用脆弱的眼神望着她，颤抖的声音将完整的一句话震得支离破碎：
“你教我……应该怎么爱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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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瑗的手抚上了他湿透的脸颊。
在她的安抚下，沈穆远终于渐渐放松了戒备，松开了紧握藤条的双手。
他不知不觉间放下了双腿，握起许瑗的手牵引着抵上了自己的额头，借此紧闭双眼，小声哽咽着平复自己的情绪——
直到许瑗将她的手抽离了他的额头。
下一秒，他猝不及防地被翻了个身，最后两下藤条毫不留情地抽在了他的腿根上。
沈穆远：“……”
“许瑗！——”
他的情绪刚平静了些，转眼又被她气得大哭，蹬着腿疯狂抗议，随即就遭到了她的无情镇压——
许瑗按着他的腰，强行撑开了他惨不忍睹的臀瓣，终于将他后穴中置入已久的姜块抽了出来。
原先饱满多汁的嫩姜已然缩水，沈穆远的穴口可怜巴巴地瑟缩着，却肿到无法闭合；臀缝两边通红的肉瓣也被皮板子打得高高肿起，又被藤条抽出的红棱覆盖，从臀峰到腿根一道道排列得整整齐齐——
堪称赏心悦目。
简直漂亮得像一件艺术品。
许瑗满意地扔掉了姜块。她放下藤条，在他身侧的沙发边缘坐下，反手揪着他的耳朵拎了拎：“起来，面壁去。”
沈穆远俨然被她打怕了，半点犹豫都没敢，立刻从沙发上艰难地爬了起来。
许瑗就势躺进了他腾出的空位，一转眼就看到沈穆远跪在她身旁，顶着一张被泪水浸湿的俊脸，红着眼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哽咽。
“看什么看？”她抬手揩了揩他脸上的泪水，“想造反？”
下一刻，沈穆远忽然一头扑进了她的怀里——
那个一米八二的大男生此刻就像个一米二八的小男孩一般钻在她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紧紧搂着她的腰，手指攥着她腰后的衣服，剧烈地颤抖着呜咽，委屈中透出极深的依恋。
许瑗难得没有推开他，反而拢住了他的后脑勺，揉了揉他潮湿的头发：“多大的人了……哭成这样丢不丢人啊？”
她用哄小孩的语气轻笑着问，转而就被他抱得更紧，哭得更凶了。
……
直到沈穆远在她怀里渐渐平静下来，气息也不再急促，许瑗才重复了一遍面壁的要求。
——事实证明，撒娇救不了嘤嘤怪。
沈穆远娇也撒了，软也服了，到头来还是逃不过要罚站——
只好吸吸鼻子，闷声不响地挪到角落里思过去了。
18
许瑗在沙发里窝了好一会儿，才从疲劳中缓过神来。
她一抬眼，就看到沈穆远顶着个红屁股站在角落里面壁，突然打心底里涌起一阵愉悦——
她觉得自己的气消得差不多了。
力气恢复些许后，她闲来无事，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拿了一个苹果，抄起小刀开始削皮。
她刀功不错，苹果皮从头到尾都没断过。她将削完的苹果端在手里欣赏了会儿，才下刀切了一块，用刀尖叉着送进了嘴里——
操。
辣的。
她这才想起来刚才削完姜块的刀没洗，刀面上大概还有残留的姜汁。
许瑗盯着那颗烫手的苹果沉默了会儿，又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沈穆远，淡淡地吩咐了一声：“行了，回来吧。”
', ' ')('……
沈穆远回到了她身边，小心翼翼地在沙发上趴下，然后又得寸进尺地侧着脸枕在了她的腿上。
“……”
算了，随他吧。
她切下一块果肉，递到了沈穆远嘴边，在他干燥的唇上碰了碰：“喏。”
沈穆远先是一愣，很快又欣喜起来，开开心心地张嘴吃了，然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怎么是辣的？……”
他迟疑着哑声问了一句，声音里还带着没消下去的哭腔，听起来委屈得有点可怜。
许瑗：“……”
她突然有了一种“自己试图把不想吃的东西拿去喂狗但到头来发现狗都嫌弃不肯吃”的错觉。
……
不吃就不吃吧。
她勾过垃圾桶，正打算把手头的苹果扔进去，沈穆远突然挣扎着起身拦住了她：“嫂子别扔！甜的！是甜的！……嘶——”
他扯到身后的伤，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终于还是成功救下了那颗差点进垃圾桶的苹果。
他重新枕回许瑗的腿上，细嚼慢咽着许瑗喂给他的那块苹果，口齿含糊却亲昵地喃喃道：
“嫂子喂我的，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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