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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尘插穴以及束缚射精以及前面有一点点捆绑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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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宴过了,我趁他人不备,把戴子越迷了带走。

我到主人家的客房里,把戴子越绑到床架上,然后一碗凉水把他泼醒。

“冯玉!你不要太过分!”我给他蒙了一块针脚细密的红色绸布,他看不见我是谁。

他叫的不是我的名字,我也没搭话。

“你放开我!”他说。

我只是自顾自地脱他的衣服。

“你不要乱来!我已经答应和你成婚了!”他已经赤身裸体。

我怎么能冷静地听他说话呢。

我把手虚虚握住他的几把,看着那东西在我的温度感染下一点点有了人情味。

他忍耐得很,跟英勇就义的烈士似的。

我最看不得他这幅表情,偏要让他叫出来。

我色情地舔上他胸前的红樱,一点点地啃咬舔磨着。

他还是咬着牙不肯叫我痛快。

我想想更是生气。

我和戴子越从小的交情。

他年龄比我大个两岁,心性却贪玩又幼稚。

当时道观的师长把他带到我面前。

他仗着身高,笑嘻嘻地看我,“这个小妹妹以后也要剃度呀?”

我那时便冷心冷性,白了他一眼,“我不是尼姑。”

他没理会,还说着,“那妹妹若是剃度,我也跟着一起出家吧?”

旁边的道长问他原因。

他说,“看见这个妹妹便欣喜。”

我记那句话记到了现在。

可谁承想到现在完全不是这个光景?

戴子越一消失就是两年,两年前还在唤我凌云道长的人整整两年都匿了行踪。

我找过他,也问过观里的其他道长。

戴子越去哪了?

他们说,戴子越是有钱人家寄养过来的孩子,小时多病,才送到这儿来修行。

我没再听,只是想,如今到了时间,他看上去也不是那副多病的样子,怕是,就永远离开了吧?

我气急地丢掉手里的拂子,又怕人训诫地赶快捡起。

可拂子上已经沾了灰尘,混着水腻在拂子白净的兽毛上,扭成难看的一撮。

我深呼吸几下,总算把气平复。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到戴子越。

我想。

而我现在看着戴子越稚嫩的身躯,在我的手下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又失了报复的想法。

我给他搭了衣服,坐到旁边的木椅上。

“冯玉,”他执拗地认为我是这个人吗?

“你答应的,给希名治病的雪莲和灵芝,还作数吧?”他说。

我听见我的名字,却还不解他的意思。

我没说话,听他继续说下去。

“要不是你冯家垄断了药行,我戴子越也不至于求到你头上来;反正,你若不答应,我便也反悔,陪希名去。”

我吻上了他的唇。

他偏偏躲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按过他的脸,强行亲上去,熟悉的触感袭来,像是在梦里发生过的甜蜜一样。

“希...希名...”他喃喃着,唇间溢出两个音节。

“嗯。”我轻轻嗯了一声,“我有什么病?非要让你去献身于人?”

他对着我说话不再那么冷硬,“你先把眼睛上的东西拿开。”

我跪在床边,贴着他的脸解开他脑后的结,“好了。”

“凌云道长还是很香啊。”他笑嘻嘻地说。

“别转移话题。”我不理他这套,“谁告诉你我得了病?”

“观里的道长说的,你自小体虚,加上

脾气亏损,如今已是脾肺大伤,需要名贵药材补益呢。”他下意识拿剑,握了握拳又撤回手。

“你的剑呢?”我问他。

“在冯玉那儿压着。”他道,“真是个奸商。”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我说,“你干嘛也不告诉我一声?”

“天机不可泄露,”他刮了刮我的鼻尖,“妹妹就等着补身体吧。”

“狗屁,”我毫不留情地反驳他,“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病。你不许再去。”

“那不行!”他在床上扑着腿摇着胳膊,“你看看,咱俩一起长大,你就这样对我?还绑着我?我太委屈了...”

“那是两码事,谁叫你在喜宴的时候不理我?”

“我有苦衷啊凌云道长...”他总是哭丧着脸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让我经常忘记他比我还大两岁。

“有苦衷也不许,”我搭了自己的脉,才发现确实如他所说,“我可以自己寻药,用不着你替我卖身。”

我对他总是说话难听,说完又不好再改口。

“我知道希名妹妹心疼我呢,”他抻着绳子从旁边的衣服里翻着东西,“瞧,这是我这几日回家跟我阿娘学的,送给你。”

我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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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了他的转移话题。

他绣得歪歪扭扭的小象落在白色的丝巾上。

“你绣个象做什么?”我问他。

“这你就不懂了吧?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这可是你名字的来历,这不就是,大象吗?”他骄傲地说。

我心说你才不懂,大象是形象的象,才不是动物的象呢。

我笑了笑,把丝巾揣到怀里。

“怎么又脏了?”他看着我的拂子摆弄,“我走之前不是才给你洗的吗?”

“你还有脸说,”我指责他,好像本来就该他一直给我洗拂子似的,“你都走了多久了?”

“是哦。”他摸摸后脑,有点不好意思。

我俩就这样安静地坐着。

“你,怎么还不走啊?”他往起拽了拽衣服,打破了安静。

“赶我走干嘛?”我抬眼瞥他。

“那也不能在这儿一直坐着呀。”他说。

“那就躺着。”我走过去揽着他躺到床上。

他无谓地挣脱了几下,没能成功。

“希名,”他好好一口嗓子,全被这语气整成可爱挂的了。

“怎么了?”我头枕在他的锁骨处。

“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谁能看出他比我年长?

我没回答。

“要是你喜欢我,我就不跟冯玉成婚了,我阿娘说我喜欢你,就不能跟别人成婚。他们可以帮我从西域寻药,可是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当真?”我翻身压在他身上。

“全...全都当真...”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直盯着我。

“你看不出来吗?“我放下心,便也放松了身子又躺回去。

“看出什么?“

“还不够明显吗?“

“什么明显?“

“我刚刚在干什么?“

“在...摸我...”

“我不会摸我不喜欢的人。”我手向下探,又摸住他的几把。

他小声地哼哼起来。

我得了意趣,拿起拂子来在他的几把上扫来扫去,“舒服吗?”

“嗯...嗯嗯...痒...”

他一时间媚态横生。

我另一只手拽着他的乳头轻轻拉扯,他白皙的胸膛向上拱起,像是躲开我的拂子,又像是把胸递到我的手上。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又摸上他的后穴,好像不是寻常女子会做的事情。

可我就是做了,他后穴的肠肉吸吮着我的手指,紧致得像张不开的小嘴,吞不下我这根手指似的。

“嗯嗯...别...希名...那里...”

我再接再厉地把手指往里戳戳,引得他的几把突然更加涨大。

“啊啊...不行...不行了...要...”

他就在这样断续的话语里射精了。

我看着拂子上白浊的液体也把兽毛卷挟起来,觉得神奇,便举给他看,“瞧瞧,子越哥,你回去要好好帮我洗洗干净。”

他把衣服拽过来蒙着头,“谁...谁是你哥哥!”

“那子越弟弟帮我洗。”我隔着衣服向他喷薄着热气。

他果不其然被我说得掀开衣服,气急败坏地又正对着我的脸,一时间歇了话。

“怎么不说话?”我亲了亲他的眼睛。

“你喜欢我,”戴子越眨眨眼睛道,“是不是?”

“是。”我好心情地正面回答了他。

“好...好吧,”他向一边扭着脸,“我阿娘说,男子的阳精经寻常健脾药材熬制,也可起到补损的作用的...”

(这儿必须是编的,说好听点算私设?)

“你不愿意就算了!”他又补了一句。

“我怎么不愿?”我把他的脸掰正过来,“那哥哥要忍着点,等到回了观里一起射,好攒起来呢。”

“...好。”他面对我的时候总是与对他人的温润有礼不一样,顽皮又羞涩,倒像是我的弟弟。

“你说,”我从拂子上拔下来两根线,“用这个能不能堵住?”

“别啊,希名,肯定会很痒哎。”他往后缩了缩身子。

我不听他的,把两根线束在他几把上,用了巧劲绑,他几把果然不再稀稀拉拉地流水了。

“就这样了,”我拍拍周身湿润却没有水源的几把,“我用后面让你爽。”

他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哪有你这样的,凌云道长?人家女子都是让男人插的...”

他嘟嘟囔囔的,却还是听话地屁股朝我趴下。

我伸出手打了一下他白白嫩嫩的屁股,他还未完全恢复的后穴抖着,又流出一点水垂在上面,将落不落的。

“你干嘛啊?”他不满地扭过脸来。

“你不爽吗?”我趁着他后穴张开的空当儿塞进一根手指。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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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希名...你动动...嘛”我手指空空塞着,可能让他更难受吧。

可是我蛮舒服的哎,手指插在穴里,周围一圈硬些儿的褶皱紧紧地箍着,像是绑了个发圈在手指根这里,前面则像是触碰到什么水果的果肉,不仅软软的,还一张一弛地来亲我的手呢。

不过既然他求我,我就勉为其难的动一动吧。

我又插进一根手指,一同上下进出着。

“嗯嗯...嗯...”

我从后面看不见他的几把了,应该是翘起来了呢。

我另一只手拿着拂子,又想干点有趣的事情。

我用拂子的长棍挤开他后穴的边角,蹭着他的肠壁插进去,然后跟我的手指不同方向地上下抽动。

“子越哥,舒不舒服啊?”我手都占着,没法打他屁股,只好说的大声一点。

“嗯嗯...嗯嗯...嗯...啊...”

“你都不回答我的问题哦,”我把手指抽出来撑着他的穴,然后把拂子前段的兽毛间塞进缝隙。

“好扎...好痒...啊...”

他撅着屁股来回扭着,我则解放了双手,一身轻地躺到他旁边。

从我这个角度看,能看到戴子越的乳头在大片的白色胸膛衬托下更红,翘到小腹的几把绑着线只能滴出一点点的稀水,还有我的拂子在他屁股后面一起一伏。

“舒服吗?”我拉过他支撑身体的手臂,让他靠在我身上。

他脸色酡红,眼神也像是染了粉色,淡淡地瞧我一眼就无限情欲。

他此时再不像是那个耍我玩的哥哥了,是我身下的爱人,哦,现在倒是在我的身上呢。

“你...你帮我...动动...”他一脸为难地向后扭头,看着那拂子大概自己都觉得羞耻。

“好吧。“我把他抱着坐起来,让他腿盘在我腰后,然后便拖着拂子的长棍上下抽插起来。

“嗯...嗯...嗯嗯...”

“子越哥,等到从冯玉那儿拿回你的剑,我们就用剑柄试试。”我笑着说。

他情欲爬上顶端,大概也听不见我的话。

不消几时,他抓紧我的肩膀,后穴喷出一股淫靡的肠液来,前端也冲破了白线的束缚,挣扎着泄出精液。

“子越哥哥还真是力气大啊,”我揽着他弯下腰,拿过被他冲到地上的拂子,“不仅后面力气大,前面力气也大的很。”

我拨了拨他一抖一抖的几把。

他趴在我肩膀上喘气,“我们...回去吧...”

“不行哦,”我亲了亲他的侧脸,“我们还要去拿你的剑呢!”

“唔,”他大概没听见我刚说的play,“对哦,凌云道长好记性,我都快忘了。”

“那是,”我说,“关系到未来的美好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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