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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什么规矩?”不懂就问,敖蔓的好习惯。
“丘特错了..”他低垂着头,“您..你不必在意..”
她或许没想把他作为明面上的奴隶的。他要拾趣才是,不要让敖大人为难。
“你错啥了?”她还是很疑惑。
#和小天使交流真的很困难#
丘特跪在地上,脸色越变越白,却不愿意再开口了。其实,你错哪了这种问话,一般主人们都是没期待听到什么回答的——一般是会直接上手惩罚的。
敖蔓的确上手了。
却是两手卡住他的胳肢窝,把他抱到了自己的怀中。敖蔓不得不感叹,小家伙真的很轻,甚至不如她那件趁手的兵器来的实沉。
“大..大人..”
一只食指伸到他的嘴边。
“叫我敖蔓。”敖蔓想了想,抿了抿嘴巴,“或者你愿意起一些亲密的称呼。”
敖大人什么的,感觉太过疏远了。情侣之间应该有爱称的,她想。
“这、这怎么行..”丘特小声的反驳,“这不合规矩....”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敖蔓摸了摸丘特的小卷毛,毛茸茸软乎乎的,“你所遵循的到底是什么规矩?”
丘特愣了一下,“我是奴隶..怎么能直呼主人的名——”
“你不是奴隶。”
她的动作一顿,把丘特放到床上,蹲在他的面前,捧起他的脸,叫他不得不直视她。
“你不是奴隶。”
小家伙呆呆的,像个小傻子。她忍不住看着他笑了笑,又伸手去摸他的卷毛。
“谁和你说你是奴隶的?”她声音温柔,两人的脸挨的极近,她吐出的气流扫着他的脸,心里像被羽毛一下一下的挠着,痒的不行,“难道是斯文伯那个家伙说的?抱歉啊丘特,我们好久不见了,我也不知道他说话会这么没分寸。”
“不、不是的。”他慌忙的摇了摇头,“不是那位先生说的,先生也没有欺负我。”
丘特又想到了什么,脸色又不好看起来。
“先生说要给我看病。”他情绪突然有些激动,“大人,我没病的。”
“我很健康,我没病的,我很健康的,我每次都清洗我自己...我天天都洗澡,我、我...”
不要把他扔掉。
“嗯,你没病。”
敖蔓大概知道,刚才进门前的骚动是怎么回事了。
她脆弱惶恐的小天使,在害怕些什么。
她抱住了他,轻轻的抚摸他的脊背,一下一下的亲吻着他的脸颊。
她的唇所及之处无不滚烫,泛起红色的晕圈。手也不再老实,一颗一颗的解开他的扣子。她咬住他的奶头细细的啃咬,力道却轻柔又小心,好像在对待什么珍宝。
她解下他的裤子,用手揉捏着一块软绵绵的臀肉。他浑身都是软软的,又十分听话乖巧,她动哪里,他就跟着迎合哪里。
“唔...嗯...”
听到小家伙的呻吟,敖蔓更加兴奋,下面的性器慢慢变大,她也一把拽下自己的裤子,却没有立刻进入,而是把小家伙的两腿掰开,两根手指捏住他深藏在内的小阴蒂,一下轻一下重的捏揉着。
“嗯嗯啊啊...大人..大人...”
最娇嫩的地方怎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他忍不住叫出声,嗯嗯啊啊的求饶。
敖蔓加重了力道,“叫我什么?”
“敖大人..啊——”
两根手指捻起那颗肿起来的小肉球向上提,惊的丘特眼前一白,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他浑身的神经好像都集中在了这一点之上,细碎的快感却不足以满足他的欲望——他在渴望敖蔓的插入。
“叫我什么?”敖蔓又开口。
“敖蔓...唔...嗯..”丘特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敖蔓放轻了些力道,却仍是掐着那颗小豆子。
“再想想,叫我什么?”
“蔓蔓..蔓蔓...给我吧..我想、我想要...呜呜呜...”他再受不住,生理性的眼泪汪汪,伸出手想去抱抱面前的施虐者,却又不敢,碰到之前又收了回来。
“乖。”敖蔓拉住他想收回的手,同时插了进去。
已经被玩的眼泪汪汪的小人下面湿成了一团,又烫又软。敖蔓爽极了,一下一下的向内冲撞着。
“呜呜啊啊..蔓蔓...啊啊啊...”
丘特身体小,那处也浅。敖蔓每一下都直顶宫口,向更深处肏去,把他肏的两眼发黑,整个身子在欲海之中沉浮,再想不起别的事。他嘴里呜呜嗯嗯的不知道喊着些什么——或许敖蔓知道,但他真的已经失去了控制语言的能力了。
太刺激了。
敖蔓本没想再折腾这个小家伙——她本来就是叫斯文伯来给丘特看病的,她之前那般粗暴,指不定有什么后患。没想到自己这样禽兽,根本就压抑不住对小家伙的欲望,就地又来了
', ' ')('一发。
她轻轻的抚摸着丘特光滑的皮肤,一边感叹omega就是不一样,如此无骨般的柔软细腻,却摸到一处凹凸不平,有些没长好的肉上结着疤,勾的手指微微刺痛。
她低头看。是奴隶的印记。
在小天使的大腿内侧,有一块被烧过的皮肤。焦黑色的疤痕十分醒目,同边上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该多疼呢。明明是捏上一下皮肤都要红一阵的小家伙。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这疤确实不好看。”
丘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无力,猛的听到敖蔓的话,心里猛的一抽,刚给予的喜悦好像也冲淡了一半。
“我..”
“好了,你先别说话。”敖蔓捂住他的嘴巴,抱着他去卫生间,帮他清理干净,又把他放回床上。
“好好睡一觉吧。”
丘特没想到,敖蔓这一出去,就是三天。
她托朋友给家里的小天使带个口信,说她临时接了个任务,叫他在家中好好照顾自己。
但丘特没有信。
大人肯定生气了。她看到了他腿上的疤,肯定是突然想起来了,身下的omega曾经是个千人骑的婊子。
他自卑极了,但那是事实,那都不是假的。哪个alpha不希望自己的omega是个干干净净的人呢?若他是个奴隶,这些便都无所谓,不过是个发泄的玩意。
但大人说他不是奴隶。
不是奴隶,那是什么呢?丘特迷茫的思考了一阵。大人对他的身体似乎很感兴趣,或许她是将他当做床伴的。
大人的床伴,怎么能这么肮脏呢。
他很难过,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或许如果看不到那处的话,大人不会那么讨厌他。
敖蔓回来了。她的心情很糟糕,倒不是因为她受了什么伤,任务也没有失败——但丘特的钥匙被她弄丢了。她本来说要还给他的,却和她的包一起丢在了战火中,被一炮闷没了。
大人的心情明显不太好。
敖蔓的心情不好,丘特捡到她回来的喜悦也冲淡了几分。他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惹的她越发不快。
他不知道,他这样乖巧,反而让敖军官更加内疚了。
晚上在床上,敖蔓抱着丘特,却没有更近一步的意思。她还不知道要如何和小天使开口。她不知道这个小家伙会不会怪她,但她猜他大概会难过的。
丘特却以为,敖蔓是还记着之前那道恶心的疤,不愿意用他。
他犹豫再三,还是开口。
“大..蔓蔓...”他挣脱出敖蔓的怀抱。
敖蔓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小家伙想做什么。
他轻轻的褪下自己的裤子,用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大腿,露出展示的姿势。
“没有啦..”他讨好的笑着,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蔓蔓不要生气了,不要不开心..已经没有啦...”
那块原本印着疤的肉,已经被他用刀剜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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