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是一种含混的情绪、模糊的念头,后来随着反复的演练而日渐清晰,最后又因为际遇浮沉,诞生出了一种近似命脉相连的感同身受。
我看着他陷入深渊,一度绝望到无力抗争,却又抓住了偶然的一线生机开始疯狂挣扎,直到满身泥泞地爬出深渊,在太阳底下硬生生地笑起来。
……
在那之后,他的心态才一年年地平和下来。他试着与自己和解,于是许多以前介怀的事情,也都慢慢变得不那么有所谓了,最终熬成了现在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偶尔的偶尔,那些烂事还会借着酒劲浮起,却已波澜甚小,不成气候。
所以,我也一度以为他的余生已是遍地阳光,所有的阴影都早已在他逆光而行时,留在了他的背后——
直到那一次朋友聚会,当一局输后选择真心话被问及“上一次哭是在什么时候”的时候,他当着朋友们的面只是插科打诨说自己梦见“打麻将输了五百”活活气哭的,直到散场之后自己独处时才敢回忆起真相:
是他上一次发烧,梦见他妈妈问他烧退了没,醒过来之后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才恍惚想起母亲早已病逝多年的时候。
他说,独身一人,有的时候真的挺没劲的。
又说,自从释怀之后,他也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他的妈妈了。
最后哽咽着说,但他是真的、真的很想她。
……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一刻,我发现自己依然清楚地记得他每一个脆弱无力的瞬间——
可我不知道,这一刻的他会不会也像我想起他一样,回想起那两年间视他为救命稻草、无数次挣扎着向他倾诉绝望的……
我。
难得心和肾一起走(产卵器play第四弹
23
……
……
……
我觉得他肯定没想起来。
因为我发现吻着吻着……他居然又硬了?!
合着我这头感情挺丰富,他那头纯粹在享受?
……
行吧。
也挺好。
当然,没好多久,他就不行了——
他好像真的要喘不过气了。
濒临窒息的时候,他突然退后,别开脸急促剧烈地大口喘息起来。潮红遍布了他的脸和脖颈,怎么看怎么一副快要高潮的样子。
“还会……自己……玩……窒息play了?”不要说他,连我都被闷得呼吸困难,好好的一句话都很难连贯起来,“怎么样?……玩得爽不爽?”
他回过脸,满额头都是汗水,一双眼睛里也隐约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整个人湿漉漉地望着我笑。
“又精神了?”我笑着亲了亲他的眼睛,“还有几颗?”
“这颗之后……”他重重舒了口气,比起两根手指,“应该……还……两颗……”
我点点头,一掀睡衣,直接从他身上起来,将他的双腿顶得更开,就看到半出头的明胶卵正好卡在他的穴口。
这大概是最后第三颗了,因为体温的融化,出来的个头已经比塞进去时小了很多,不过看他这架势,排起来似乎也不算轻松。
我一手撑在他的身侧,另一只手的中指抵上了卵体的底部,制止住了它向外排出的趋势。
他察觉到之后,猛地支起上身,瞪大眼睛望着我,抬手作势要拦:“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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