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他腾出那只没在做扩张的手,一把抓在了数据线的中端,试图制止我使用暴力,“挨操会爽,挨揍会痛……”
他诚恳地朝我挤挤眼:“我选前者。”
我垂眼一瞥他的手,他立即放开手,然后又躺平回去,叠起袖管咬进嘴里,含混而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我选前者。”
“选前者选前者……”我一数据线重重抽在床单上,“那你扩到现在扩完了没?!”
“扩完了扩完了!……”他痛心疾首猛点头,深吸了一口气,三指最后在穴口随意扩撑了几下,终于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这一撤带出了不少润滑液,沾得他腹股间都是乳白色的水痕,眼前的画面终于有了那么点淫糜的意味。
而他就这么两腿大开,半抬起上身,叼着袖管,给了我一个坚毅的眼神:“请进。”
13
……
神他妈请进!
我在“现在就掀床走人”和“再忍忍待会儿有他哭的时候”之间反复横跳,最后还是沉住气选择了后者。
我重新拿起产卵器,将器口再度抵上了他的后穴,缓慢地开始往里顶——
很显然,我低估了塞这玩意儿的难度。
产卵器的质地柔软,比我想象中要来得难塞很多。我试了半天,连头都没塞进去,额角的青筋又要开始跳了:“你放松点。”
他还口齿含糊地喊冤:“祖宗,我这都松得不能再松了,明明是你硬不起来……”
被我一巴掌拍在胯边,麻溜地改了个口:“是你这玩意儿硬不起来。”
……
我还挺清楚自己脾气的,平常待人还算平和,但做事尤其容易没耐心,只要几次不顺,火气就会上头,特别想破罐子破摔。
然而就在我想摔产卵器走人的前一刻,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别急别急——”他冲我眨眨眼,“看我的。”
说着就捏住了器口,摸索着一点一点往自己后穴里探。
他屏着呼吸,微皱着眉,神情难得严肃起来。半晌,才舒展开眉头,长吁了一口气,朝我笑了笑:“好了,头进去了……后面的劳烦您来接个手?”
这一刻,我竟然没由来地想起了童年里跟着我爸学折纸的时候——
每当我卡在一个步骤,试了几次都失败,忍不住摔纸发脾气的时候,他都会先安抚我的情绪,然后接手过去,等到折完最难的那一步后再还给我,让我跟着他继续往下做。
……这还是我头一回在杨学这个常年为老不尊的人身上看到些属于年上者的稳重。
——突然有了一种想要给他一个吻的冲动。
我心一动,不自觉地俯身靠近他,然而刚一低头,长发就冷不丁地落了他一脸。
“噗……”他猝不及防笑出了声,抬手把我垂落他满脸的长发尽数理到肩后,露出一双满盛着笑意的眼睛:“不用太爱我——对我温柔点就行。”
我听得好笑,握着产卵器的底座,慢慢地往里送了点:“我对你已经很温柔了吧?”
推进的刹那,他猛地握住了我的肩膀,呼吸一紧,艰难地挤出几个字:“那就!……再!……温柔一点……”
然而他只紧握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手,转而平放下去攥起了床单。
“怎么不抓了?”我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继续朝里推进。
他闷了半天,猛地缓了口气,才重新笑起来,懒散地调侃了一句:“小姑娘没个几两肉,捏着都是骨头……这不是怕下手太重给你捏碎了么?”
我嗤笑了一声,握着产卵器又往里推了一截:“你是看不起我……还是太看得起你自己?”
“嗯!……”他急喘了一声,语气立马虚软下来,“慢点、慢点……我适应一下……”
产卵器的造型前细后粗,塞到现在已经进了大半,底端还剩一小截露在外。我手上放慢了速度,嘴唇在他胡子拉碴的下颌上蹭了蹭,轻声问他:“适应好了没?……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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