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舒服的,一边低喘着气,一边挺着胸往我这边送。听到我嘲他,也不怎么介意的样子,只是哼出一声轻笑来:“那你是想听《十八摸》……还是《张生闹五更》啊?”
——这两首倒还真是他的绝活,但我今天一首都不想听。
“都听腻了。”我用牙轻轻在他乳头上碾了一下,“来首《痒》听听?”
“行啊,没问题。”
他这回竟然没跟我绕弯,答应得很是爽快。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他开腔了,掐紧着嗓子在破音的边缘反复横跳,转音转得像是在十八弯的山路上飙车漂移,听得我不想“来呀”只想掉头就走;半点都不想让他“快活”,一心只想让他快死。
这台卡带的破点歌机最后是被我掐着脖子关掉的,关掉之后还回光返照了一下,义正言辞地教育我“可以不爱,但请别伤害”,让我恨不得把他的电池板都打出来。
我这边火气不小,他那头笑得却欢,还偷偷摸摸察言观色,看我脸色难看就笑得轻点,见我脸色好看了又笑得大声了点。
我看着这老王八憋着笑,隔一阵就吭哧吭哧漏几声出来,决定吃一堑长一智——
下回再干他的时候,得先给他上口塞。
10
无论如何,这一波调情还是见效的。
他两边的乳头都已经硬起,性器也半勃着,眼睛都惬意地半眯起来,现在就气定神闲地等着我给他上正餐。
我从他身上起来,越过他径直拿起床头柜上的产卵器和润滑液,倒出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开始往虫状的产卵器上抹。
乳白的润滑液淋上纯黑的器身之后,液体填满了凹凸不平的沟壑,视觉效果刺激得惊人;
手掌包裹住器身之后,捏着根部在掌心旋转的时候,可以极清晰地感受到质感和纹路——
这会儿上手效果都这么好了,待会儿上身的效果大概会更好?
我想着,嘴角就不自觉地往上抬,一抬眼,就看到他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的东西,惊叹了一声:“乖乖……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
“晚了。”我拨弄了一下顶端口器的软牙,然后将产卵器的口对准了他,“学哥,劳烦您把腿张开?”
他听得直笑,朝我挑了挑眉:“祖宗,能有点强奸犯的自觉么?”
“合着我在你眼里算强奸犯?”我差点没被他这句话气笑,“刚才白跟你调情了是吧?”
看看,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而杨学这个王八蛋,非要把我逼成强奸犯——
那我还跟他客气什么?
于是我二话不说就顶开了他的腿,一把抓着他的两胯,往我这边用力一拽——
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嘶……看不出来,你小姑娘力气还挺大?”
我懒得搭他的腔,上手在他大腿内侧拍了两巴掌,然后捏松了他紧绷的腿根,直接把产卵器的器口顶上了他的后穴:“来,学哥,放轻松——我进了啊。”
扩张扩了快一章可还行
11
“等下!……”器头刚一碰上穴口,我这边还没开始用力,他那边就认怂了,“这么大个玩意儿……不先扩张一下吗?”
“说我是强奸犯的时候不是挺横的么,怎么现在怂了?”我拿着产卵器在他后穴口画圈,“告你,晚了。”
“诶——不晚不晚。”他挡住我的手,厚着脸皮跟我胡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和颜悦色地冲他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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