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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房门一关上,赵淮就急不可耐的抓住她的肩膀摇晃,“小哑巴……咳咳咳……如果……”
“你先喝杯水。”小王爷一张俊脸因为窒息爆涨得通红,愤怒而赤红的瞳孔看起来狰狞可怕,夏临渊惴惴的低着脑袋,逃避似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赵淮顺了口气,终于把话说完整,“如果你不想跟他走,我自有办法!你不用怕!”
似乎料到男人会这么说,夏临渊小声道,“可是……我已经答应了……”
“小哑巴,他到底是谁?”
夏临渊斜眼望了望门后,“我师父……”
“他是不是当年带你离开的人?”
“嗯。”
赵淮轻吸口气,若有所思的顿了顿,“那他有没有说为什么会救你?”
“他……”夏临渊讷讷的顿住,夏苍泽说过,他的师父是她爹,那老王爷又是她什么人?这件事到现在还困扰着她,她也想借此机会弄清楚。
“怎么了?”
“有些事我还没有弄明白……”
她什么都不告诉他,是不肯还是……赵淮变得愈发焦躁,“小哑巴,你这样我……我怎么放心让你走!”赵淮猛的将她紧紧抱住,圈在怀里似乎不打算再放手。
“你听我说,我们,有可能不是兄妹……”夏临渊好不容易探出个头,无奈的吐出实情。
“什么?!”赵淮大惊,“可是我爹他该不会骗我……”
“兴许是弄错了,因为我师父曾经说过,他的师父才是我爹,所以当年他才会找到我,把我带出王府。”
这么一来确实说的通,可是,为什么他爹会告诉他这是他的妹妹呢?“小哑巴,他来找你,难道也是为了说清楚这件事?”
应该不是……他为什么来找她,她真的不知道,反正不会是她最想要的结果……
夏临渊失落的摇摇头,“可能,他还有些事要我去做吧。”
“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
“那你还……”赵淮一激动,手不自觉用力——
“嘶!”
“对不起,小哑巴,我……”男人无措的松开手,轻揉她因疼痛而瑟缩的肩膀,满脸懊恼。
“赵淮,他不会伤害我的,你放心,还有,你也别……与他为敌,好吗?”
赵淮神情不愉,气鼓鼓的抖动唇畔,“只要他不与你我为敌,我暂且放过他!”
“如此,我就放心了。”夏临渊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可是……”赵淮的声音软了下来,一脸委屈的看着她。
“可是什么?”
他低着头与她平视,牵过她的手,“我舍不得你……”
少女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男人虚虚倚靠在她肩上的脑袋,压低声音说,“那我给你一样东西,你戴着它,就会想到我,直到我们下一次见面……”
赵淮好奇的抬起头,“什么东西?”
少女把他拉到床边坐下,神神秘秘的把手伸进怀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根红绳。
“这个?”赵淮不明所以,那看起来只是一根普通的红绳,比束发的绸带还要细一些,像是用来系什么东西的。
毫无预兆的,少女开始动手解他的腰带,赵淮大为窘迫,“小哑巴,你要干什么?”外面还有那么多人,万一有人闯进……
少女抬起头魅惑一笑,“为你系上……”
赵淮瞪大了眼,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手足无措的按住她的手,“你你你……不行!”
他在抗拒,少女也在行动,胯间的要害一下被捉住,赵淮不情愿的摇头,又羞又急,“不可以……那里怎么能……”
夏临渊邪笑着亲了亲他的下巴,蛊惑道,“这样……你每天晚上、早晨……都会想起我……”
“你非要这般折磨我……不心疼吗?”赵淮覆在她耳边轻喘,按着她的手撒娇的捏了捏。
“松紧合适,不会有什么影响,我的傻哥哥~”夏临渊揉了揉手里的物什,男人立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心惊胆战的望了望门外,咬着唇瞪她。
“乖……”夏临渊边笑边哄道,扒开他的手,把里面蠢蠢欲动的家伙掏了出来。
“唔……你!”赵淮羞得闭上了眼,喘息得更加厉害了,却又不敢发出太大动静。
夏临渊熟练的掀起肉根,绕过底下的囊袋,将绳子勒到了根部,男人害怕的瑟缩了一下,绳子又滑了出来。
“别动!”少女扯了扯他的命根子,赵淮疼得发抖,“轻点……”
夏临渊重新将绳子绕到底部,往上圈了两圈,然后扎紧,打了个死结!
“唔……”赵淮低叫一声,丝丝抽着冷气,“太紧了,疼……”
夏临渊趁机抽身,看了一眼颤抖的低下腰去的男人,轻声道,“我走后你可以弄合适些,但不许取下来,听到没有?”
那么霸道的要求,这等磨人的思念,赵淮无奈的苦笑,
', ' ')('“那你什么时候来给我解开?”
少女蹲下身吻了吻他,半开玩笑道,“看你有多想我了。”
又是这些俏皮的玩笑话,赵淮眼睛都红了,“小哑巴,你不走行不行……”
夏临渊收起了笑意,面前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着实让她心里一紧,她忍不住捧起他的头,欲再吻他,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冰冷的声音,“香已经燃完了。”
“唔!”赵淮一阵惊慌,突然又捂着胯蜷缩起来,那里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反应,被绳子压迫着,胀得他痛苦不已,“呜……”
额上豆大的汗滴簌簌滚落,男人脸都白了,“太紧了,折磨死我了……”赵淮喘着气痛苦的说。
夏临渊强忍住上前安抚的冲动,站定道,“你先休息吧,我……我走了。”
“小哑巴!”赵淮艰难的撑起身,不舍的望着她。
离去的背影终是顿住,少女冲回床边和他相拥而吻,手摸到他两腿间,轻抚着红绳沙哑的说,“乖,我一定会回来的,可不许摘下它!”
赵淮抵着她光滑的后颈不住摩挲,“你绑住我那里……我每天都会受折磨,你还要怎么欺负我……”
“这样你就不能去和你的侧妃亲热了,不可以背叛我!”少女目光灼灼,霸道得不可理喻。
男人无奈的叹息,“我的身心,早就给了你了……”
夏临渊一个人推开门出来,低着头走到院里那位不速之客身边,低声道,“走吧。”
夏苍泽从紧闭的房门收回视线,淡淡往身边一瞥,少女颈后的红痕刺痛了他的眼,冷冽的目光蓦然闪过杀意,俊容紧绷。
王府的侍卫如临大敌,屏息以待,肃然冷意倾扫而过,众人都把手放到了兵器上,时刻提防着,不敢掉以轻心。
只见,男人抓起少女腾空而起,黑影呼啸掠过墙头,如阴风鬼魅一般,转眼出了别院,众侍卫这才松了口气。
夏苍泽把少女扔上马背,自己利落的一个翻身,甩起马鞭一路狂奔。夏临渊头脚横陈横跨在马背上,被颠簸得此起彼伏,异常难受,大喊大叫男人也不管,发了狠的猛抽马鞭,马儿吃痛跑得飞快,把马上的人颠得几乎要摔下来。
到了客栈,夏临渊一下马就吐得昏天黑地,肠子都快呕青了,她狠狠瞪着男人,可是男人始终阴沉着脸,落寞黯然的神情仿佛受伤的那个人不是她,是他,夏临渊怔了怔,僵硬的努了努脏兮兮的嘴唇,忘了要埋怨的话。
夜晚,忽听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琴声,何人月下临风处,起一声羌笛?
夏临渊闻声寻去,护城河边,朗朗月下,白影依稀,清清淼淼,对月空抚。
琴边放着一壶酒,酒瓶歪倒,显然已经空了。
夏临渊神情恍惚的回到客栈,孤寂的白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怅然仰躺在床上,空洞的目光直盯着帐顶。
千千情丝结成网,忧结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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